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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作权思想表达二分法适用研究

摘要

作为著作权法的一项基本原则，思想表达二分法在实现利益衡平、体

现作者人格、保障言论自由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可以说其地位极为重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甚至是著作权制度的立身之本。然而，就是这样一

项重要的原则，其在思想与表达认定标准的划分与司法适用过程中却存在

着诸多模糊地带，使得法官在司法实践中对该方法的适用如同和“幽灵”

对话，不利于著作权法鼓励创作和促进文化发展的立法目的之实现。

究其原因，一方面是思想与表达的概念存在模糊性，另一方面是难以

划出思想与表达的分界线，继而导致在著作权侵权认定的司法实践中不同

地区法院在运用思想表达二分法时存在适用偏差。在认定过程中，思想与

表达界分方法的多样性导致不同的法院在运用思想表达二分法时更多地

依赖于法官的主观价值选择，缺少统一的认定方法致使判决结果失去可预

见性。另外，在面对思想与表达高度混同的情况下，法院往往选择将其划

分至表达范畴，不当地扩大著作权对作者权益的保护，有违著作权立法目

的。之所以出现上述问题，究其原因在于思想与表达在本质上是一体的。

表面上看，思想与表达的哲学统一性和作品的符号学本质使得思想表达二

分法陷入了理论困境。其实不然，思想表达二分法中思想之所以不受保护

是因为其本身缺乏一定的外化形式，无法达到作品形式要件的要求；而表

达的受保护是因为其具有独创性，是著作权作品构成实质要件的前提。

基于此，为了更好地提高思想表达二分法在著作权审判实践中的客观

性和可预测性，实现鼓励创作和维护作者利益的立法目的，亟需完善思想

表达二分法在司法实践中的适用。首先，运用抽象检验法将作品中关于思

想与表达划分存在共识的部分剔除，再通过独创性理论和情景原则对作品

剩余部分进行界分，而后采用整体观感法以普通观察者为视角从整体上判

断作品是否构成侵权，以此路径作为区分思想与表达的系统测试方法；其

次，将独创性原则应用至整个思想、表达区分过程中，针对创作空间狭窄

的作品，只要满足独立创作，体现作者个性即可达到著作权要求的独创性，

反之，针对作品表现形式多样、创作空间大的作品，则还要体现一定的创

I

作高度才可符合独创性要求；最后，面对思想、表达确实难以剥离的现象

时，借助合并原则将该模糊部分直接划分至思想范畴，丰富思想表达二分

法原则。

关键词：思想表达二分法；著作权侵权认定；独创性原则

II

ResearchontheApplicationoftheDichotomyof

IdeaandExpressioninCopyright

Abstract

Asabasicprincipleofcopyrightlaw,thedichotomyofthoughtexpressionplays

animportantroleinrealizingequitableinterests,reflectingtheauthorspersonality

andprotectingthefreedomofspeech.Itcanbesaidthatitspositionisextremely

important.Inasense,itiseventhefoundationofthecopyrightsystem.However,itis

justsuchanimportantprinciplethattherearemanyfuzzyareasintheprocessofthe

divisionandjudicialapplicationofthethoughtandexpressionidentificationcriteria,

makesthejudgeinthejudicialpracticeofthemethodasandghostdialogue,whi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