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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小时候的故事
偷走时间的放映机
那年暑假,我在老宅阁楼发现一台老旧电影放映机。
胶片里播放的竟是母亲十六岁的青春影像:
她在空无一人的红星剧院独自起舞,
汗水与灯光交织成我从未见过的自由模样。
更神奇的是,每次转动摇杆,
我都能踏进1975年的夏天——
直到第四次穿越,荧幕里的母亲突然转头望向我:
“别再来这里了,你正在用你的时间换取我的过去。”
一九九八年的夏天,热得连知了都懒得叫唤。期末考试卷子上那个刺眼的“58”分,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心上,不敢给爸妈看,只能揉成一团塞在裤兜里,仿佛这样就能假装它不存在。漫长的、无所事事的事事的暑假摊开在眼前,灰扑扑的,和城里日复一日单调的天空一个颜色。
父母大概是想眼不见心不见心不烦,一脚把我踹回了位于小县城的奶奶家。那地方,时光好像打了个盹儿,一切都慢得让人打哈欠。青石板路被夏天的太阳晒得滚烫,踩上去软绵绵的,空气里永远浮动着老街旧木和栀子花将败未败的混合的混合气味。
奶奶的老宅更是如此,幽深,静谧,像个打着瞌睡的老人。除了每日三餐时厨房里传来的零星动静,大部分时候,奶奶总是坐在堂屋那把吱呀作响的藤椅里,一下一下地打着蒲扇,目光穿过天井上四方的天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百无聊赖成了我唯一的功课。直到那天,一场毫无征兆的暴雨洗劫了小城,屋顶传来被密集雨点捶打的闷响。天井很快积了水,奶奶嘟囔着“漏了漏了”,指挥我去阁楼找个旧脸盆来接漏。
爬上那道又窄又陡的木梯,推开那块活板,一股陈年的灰尘和木头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呛得我连打了几个喷嚏。阁楼低矮,光线昏暗,只有一方嵌着毛玻璃的老虎窗透进些微蒙的天光。借着这光,能看到里面堆满了蒙着厚厚尘网的杂物:断腿的桌椅、散了架的樟木箱、一捆捆泛黄的旧报纸……像一个被遗忘的旧时代坟场。
场。
我踮着脚,小心避开那些看起来随时会坍塌的物件,在角落里摸索。脸盆没找到,手指却碰到了一个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上面盖着的帆布落满了灰,滑腻腻的。好奇心驱使我用力一扯。
灰尘簌簌落下簌落下,迷了眼。等我揉开眼睛,看清那东西的模样时,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了一拍。
那是一台机器。金属的外壳已经失去了光泽,呈现出一种暗淡的灰黑色,边角处还有些难以辨认的暗红色漆字残留。它有个圆滚滚的脑袋——那是镜头,旁边是一个可以手摇的弯曲摇杆,造型笨重而古朴,古朴,和我印象中学校电教室那些轻巧的设备完全不同。它静静地蹲踞在角落里,像一头沉睡的钢铁怪兽。我认出它来了,是一台老式的电影放映机。
鬼使神差地,我开始在周围翻找。在一个同样古老的古老的、边缘包着剥落皮角的铁匣子里,我找到了几盘金属圆盒装着的胶片。盒盖上用白色粉笔写着模糊的字迹,其中一个写着《红色娘子军》,另一个则是什么慰问演出的记录。我的手指拂过这些冰冷的盒子,最后停在了一个最不起眼的、没有任何标签的盒子上。
就是它了。
我把这台沉甸甸的放映机和那盒无名胶片弄下楼,费了好大了好大劲。奶奶只是抬了抬眼皮,瞥了一眼那机器,浑浊的目光似乎波动了一下,但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又继续摇她的蒲扇去了。
回到我那间潮湿闷热的西厢房,我把放映机摆在靠墙的书桌上,接上电源线——线头的老头的老化橡胶都开裂了,露出里面的铜丝。忐忑地插上插座,机器毫无反应。我又试着去按那几个锈迹斑斑的开关按钮,依旧一片死寂。
看来是彻底坏了。
失望像水渍一样在心间蔓延开。但我不甘心,目光落在了那个手摇杆上。抱着最后一点侥幸,我握住那冰凉油腻的握把,深吸一口气,开始慢慢地、一下一下地转动它。
“咔哒…咔哒…嘎吱……”
齿轮咬合、传动的声音干涩而沉重,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这声音本身,就带着一股岁月的腐朽气息。
我将镜头对准房间里唯一一面空着的白墙,摇了十几下之后,一束昏黄的光柱终于从镜头里投射出来,打在墙壁上。光里有无数细小的尘埃在疯狂舞动。
然后,画面出现了。
先是抖动、闪烁的光影线条,夹杂着噼啪作响的噪点,像是信号不良的旧电视。渐渐地,图像稳定了一些。黑白两色,但并不纯粹,仿佛隔着一层磨砂玻璃去看一段往事,一切都罩在怀旧的、朦胧的黄褐色调里。
我看到一个空旷的剧场内部。舞台很深,幕布是厚重的紫红色天鹅绒,边角已经有些破损。背景墙上,一颗巨大的、褪色的红五星依然醒目。台下是一排排蒙着白布的座椅,像沉默的观众。空气中(如果画面有空气的话),仿佛也漂浮着和这阁楼上一样的细小尘埃。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舞台中央。
是一个少女。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练功服,裤腿宽大,更衬得她身形纤细。乌黑的头发梳成两根粗亮的麻花辫,垂在胸前。她背对着“镜头”——也就是拍摄者的方向,微微仰着头,看着空无一人的观众席。
即使看不清正脸,我也在一瞬间认出了她。是妈妈。年轻时代的妈妈,十六七岁的年纪,比我现在的年纪还要小。
我的心猛地一跳,呼吸屏住了。手里的摇杆忘了转动,画面立刻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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