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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竿进城的故事
别捡圣上的笋
青年扛着巨竹横竖进不了城门,侍卫讥讽:“竖起来不就得了?”
我反手将竹子削成鱼竿送他:“你爹钓鱼空军三十年,就差这根神竿。”
次日皇宫传出消息:太子用御赐金竿钓起百斤龙鱼,被封祥瑞。
而我却因“妄议圣上”被官兵抓走。
日头毒得很,晃得人眼晕。夯土官道被晒得发白,尘土都懒洋洋地浮在半空,不肯落下。前面就是京城的南门,青砖砌成,高耸厚重,像一只踞蹲的巨兽,张着幽深的嘴。城门口堵住了,乱哄哄围着一圈人,把本就狭窄的门洞塞了个严实。
我挎着个旧包袱,眯缝着眼往前凑。人群中央,是个愣头愣脑的后生,约莫十七八岁,穿着一身粗布短打,汗衫湿了大半,紧贴在结实的胸膛上。他正跟一根竹子较劲。
那竹子是真长,碗口粗细,青翠欲滴,梢子还带着几片新鲜的叶子,一看就是新伐下来的。后生想把竹子扛进城里去,可那竹子比他身高长出好几倍,他横着拿,两头抵着门框,纹丝不动;竖起来试试,那竹子又太高,顶端猛地磕在门楣上,“咚”一声闷响,震下簌簌灰尘,他自己也差点被带个趔趄。
“嘿!你这憨娃!”旁边一个看热闹的老汉拍着大腿笑,“使点劲儿啊!”
后生脸憋得通红,额上青筋都绷起来了,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又把竹子斜过来,试图找个角度钻进去。可那门洞就那么大,任他怎么摆弄,竹子不是撞左边就是碰就是碰右边,活像个笨拙的困兽,在原地打转。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腮帮子流下来,滴在干燥的黄土上,洇开一个小点,旋即又被蒸发。
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点的,哄笑声一阵接着一阵。有催促的,有出馊主意的,更多的是纯粹的看客,享受着这难得的、免费的乐子。守城的兵丁抱着胳膊靠在门洞里,嘴角撇着,一脸的不耐烦,显然懒得管这闲事。
我看着那后生焦急又执拗的样子,那双眼睛里全是跟这根死物较真儿的火气,反倒没了章法。正想摇摇头走开,眼角余光瞥见城门边阴影里站着个人。
那人穿着普通百姓的灰布衣裳,个子不高,干瘦,但站姿很稳,双手拢在袖子里,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不像寻常农夫那般浑浊。他没跟着众人一起笑,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后生和那根竹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眼神……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又像是带着点别的什么。
就在这时,守门的兵丁里头,有个年轻的似乎忍不住了,大概是觉得这人堵塞通道太久,影响了他站岗的清净。他上前一步,冲着那后生嗤笑道:“我说,你个榆木脑袋!竖起来,顺着进去不就行了?这么简单的事儿,费这牛劲!”
这话一出,周围不少人恍然大悟似的附和:“对啊!竖起来不就完了嘛!”“真是蠢到家了!”
那后生一愣,看看兵丁,又看看手里的长竹,似乎也觉得这法子可行,手忙脚乱地又要试着把竹子立起来。
一直沉默的那个的那个灰衣人,这时却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不大,但在渐渐安静下来的人群里,显得格外清晰。他往前走往前走了一步,出了阴影,日光照在他脸上,皱纹深刻,但眉宇间有种难以言喻的气度。
“小兄弟,”他开口了,声音平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且慢。”
所有人都看向他,包括那个满头大汗的后生。
灰衣人走到后生面前,指了指那根惹祸的竹子:“此竹新伐,韧性尚佳,木质未老。你若信我,我倒有个主意。”
后生狐疑地看着他:“啥主意?”
灰衣人不答,反而从自己随身的旧布囊里,取出了一把柴刀。那柴刀看着有些年头了,木柄被磨得油光发亮,刀刃却雪亮,闪着寒光。他也不多话,接过那根长长的竹子,比划了一下,然后手起刀落。
“咔嚓!咔嚓!”
几声干脆利落的脆响,竹屑纷飞。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只见他将那长长的竹梢部分,那些过于纤细带着叶子的部位,麻利地斩去。然后又就着城门旁用来固定火把的石礅,将那竹子较粗的根部也斫掉一截。原本长得碍事的巨竹,在他手里飞快地变短、变形。
他的动作熟练得不像话,仿佛不是在砍竹子,而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刀刃划过竹身,发出沙沙的轻响,青色的竹皮被小心地削去一部分,露出底下浅黄的肌理。他用刀尖这里剔一下,那里刮一道,手法精准而迅捷。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根丈二长的笨重毛竹,竟在他手中化成了一根长约七尺、线条流畅、粗细匀称的鱼竿!竿身笔直,隐约可见被他处理过的接口光滑无比,靠近手握的地方,他还特意保留了一小节天然的竹节凸起,便于抓握,甚至还在末端用刀刃刻出了几道防滑的细密螺纹。
人群鸦雀无声,都被这神乎其技的手法镇住了。
灰衣人拿起制成的鱼竿,在空中虚挥了一下,竿身微微颤动,发出极轻微的“嗡”声,韧性与弹性十足。他满意地点点头,将这根崭新的、还散发着清新竹香的鱼竿,递到那已经完全呆住的后生手里。
后生下意识地接过,入手只觉得轻盈趁手,与他刚才摆弄那根笨重原竹的感觉天差地别。
灰衣人看着他懵懂的脸,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压低了些声音,说道:“拿好了。年轻人,我看你面相,家中长辈怕是喜好垂纶?若是你父亲,痴迷此道三十载仍一无所获,不妨将此竿赠他。告诉他,非是技艺不精,实乃器具未得其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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