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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台刀条岭景区故事
撞邪后我成了山神代购
深夜的刀条岭,我拍到了一张诡异的照片——
照片里穿清朝服饰的女子对我微笑眨眼。
当地老人说那是山神的女儿,被相机困住了魂魄。
“得把照片放回山顶的石缝里,否则她会一直跟着你。”
你。”
为了解救她,我攀上险峰,却意外发现了百年前的真实秘密...
手机屏幕的光,勉强照亮脚下几寸扭曲的栈道。其他地方,黑得像泼了浓墨。
我一个人深一脚浅浅一脚地走在奇台刀条岭的夜色里。白天的喧嚣褪去,这地方露出它原本该有的、属于深山老林的寂静。风穿过两侧刀削斧劈般的嶙峋石壁,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在哭。后悔药没处买去,我就不该跟那几个驴友吹嘘自己胆子多大,更不该为赌一口气,真留下来拍什么狗屁星空屁星空延时。结果倒好,三脚架刚支棱起来没多久,一块厚墩墩的乌云飘过来,把那点可怜的星光捂得严严实实,连带着我那点充英雄的底气,也一并给捂没了。
现在好了,英雄,英雄没当成,落单了。下山的路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手电筒电量告急,光线昏黄得跟得了痨病似的,只能勉强确认脚下不是悬崖。四周太静了,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脏咚咚擂鼓的声音,还有血液冲上耳膜的嗡鸣。总觉得黑暗里有什么东西在动,侧耳细听,又只有风声。后背一阵阵发凉,汗毛根根直立。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腿肚子都开始转筋,前方栈道一侧,紧贴着岩壁的地方,模模糊糊出现个黑影轮廓。走近些,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一看,是座石头亭子。估计是年头久了,木料泛着灰黑的颜色,顶上盖着厚厚的树皮瓦,塌了一半,像个苟延残喘的老人蜷缩在山壁凹陷处。实在走不动了,这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好歹有个遮有个遮拦。我一屁股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冰凉刺骨,但也,但也顾不上了。
喘了几口粗气,摸出还剩小半瓶的矿泉水,咕咚灌了几口。不行,不能这么干坐着,得找点事做分散下注意力,不然这漫漫长夜,非把自己吓死不可。我掏出手机,想再试试看有没有信号——依然是令人绝望的绝望的“无服务”。手指胡乱划拉着屏幕,鬼使神差地点开了拍照功能,切换到前置摄像头,想着给自己拍张惨兮兮的兮兮的落魄照,明天也好有个证据嘲笑那帮孙子。
镜头里是我那张因疲惫和恐惧和恐惧而扭曲的脸,背景是亭子内部深邃的黑暗。我咧开嘴,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咔嚓。”
快门声在这声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格外刺耳。
就在声音落下的瞬间,屏幕预览图上,我脑袋旁边的黑暗背景里,似乎……多出了点什么。
心猛地一抽。
我把手机凑到眼前,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那张刚刚拍下的照片,在我肩膀后方,亭柱的阴影里,赫然多出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我猛地回头,身后除了粗糙冰冷的岩石墙壁,空无一物。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浸透了内里的衣服。幻觉,一定是太累了产生的幻觉。我使劲眨了眨眼,转回来,死死盯住手机住手机屏幕。
那不是幻觉。
那人影是个女子。穿着一身深色的、样式古怪的衣服,对,像是清宫剧里那种宽袍大袖的旗装。头发梳成整齐的发髻,没有戴任何首饰。她的脸出奇的清晰,是一种不正常的、仿佛自带光源的白皙,五官秀气,甚至称甚至称得上娟好。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阴影里,嘴角微微向上牵起一个弧度,是在笑。
可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一点光彩,黑洞,黑洞洞的,直勾勾地……透过手机屏幕,看着我。
我的呼吸停滞了,血液好像在这一刻冻成了冰碴子。大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攥紧了每一根神经根神经。
然后,我看见,屏幕上,那个穿着清朝衣服的女人,嘴角的笑意,似乎……扩大了一丝丝。紧接着,她那空洞无物的、黑色的右眼,极其轻微地,向我眨了一下。
“啊——!”
一声短促惊骇到极致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我像被火烧被火烧了屁股一样从石凳上弹起来,手机脱手飞出,“啪”地一声摔一声摔在地上,屏幕瞬间黑了。我什么都顾不上了,连滚带爬地冲出亭子,沿着漆黑的栈道发疯般地向山下狂奔。风声在耳边呼啸,像是无数冤魂在追赶,树枝刮过脸颊带来刺痛也浑然不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快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跌跌撞撞跑到山下停车场的,看到远处农家乐零星灯火的那一刻,我几乎是瘫软在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几个晚归的游客发现了我,把我扶回了住的客栈。
第二天,我发起了高烧,胡话连篇。同行的驴友们被我吓得不轻,等我稍微清醒点,结结巴巴说出昨晚的经历,他们面面相觑,最后一致认为我是劳累过度加上夜路受惊,产生了严重的幻觉。我不信邪,挣扎着找到那个屏幕碎裂但还能勉强开机的手机,调出那张照片——空的。照片里只有我那张惊恐扭曲的脸,和我身后空空荡荡的岩石墙壁。那个女人,消失了。
但他们看我的眼神,依旧带着怜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疏远。
病稍稍好转,我心里那股执拗劲却上来了。我不死心,揣着修手机的几百块钱,在景区附近溜达,逢着年纪大的、看着像本地人的就问。大多数人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我,要么就摆摆手匆匆走开。直到第三天下午,我在一棵老槐树下,遇见了一个抽着旱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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