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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饮马长城窟行》的故事
河畔青丝
长城脚下,风声呜咽。
我牵着疲惫的战马,沿着干涸的河床艰难前行。三个月前,匈奴的箭矢刺穿了我的左肩,若不是同乡王焕拼死相救,我早已命丧黄泉。如今伤口已结痂,但对故乡的思念却如这溃烂的疮疤,日夜折磨着我。
“坚持住,我们就快到水源了。”走在前方的校尉回头喊道,声音沙哑得像破旧的风箱。
我们已经断水两日。原本应该出现的补给队迟迟未至,这支三十人的小队不得不离开修筑的城墙段,寻找生命之源。北地的风沙无情,昨日一场沙暴让我们彻底迷失了方向。
“看!前面有绿色!”不知谁喊了一声。
众人抬头望去,果然在远处看见一抹若有若无的青翠。希望。希望给了我们力量,脚步不由得加快。半个时辰后,一条蜿蜒的小溪出现在眼前,岸边青草萋萋,几棵垂柳在风中摇曳。
“是水!是活水!”
士兵们欢呼着扑向溪流,连铠甲都来不及卸下,便跪在岸边痛饮起来。战马们也兴奋地嘶鸣,将头埋进清凉的水中。
我掬起一捧水,正要送入口中,却忽然愣住。水面倒映出一张出一张陌生而沧桑的脸——深陷的眼窝,干裂的嘴唇的嘴唇,还有那一道道本不该属于二十五岁青年的皱纹。这就是我吗?这就是那个三年前离开家乡时还面带稚气的青年吗?
“秦征,发什么呆?快喝水啊!”王焕拍拍我的肩膀,在我身旁坐下。他是我的同乡,我们同年被征召入伍。不同的是,他已婚娶,家中有一位年迈的母亲和结婚仅三个月的妻子。每每夜深人静,他总会掏出怀里那块已经褪色的红布,那是妻子的盖头一角头一角。
我俯身喝水,清甜的溪水流过喉咙,恍然间让我想起了家乡的那条小河。母亲常在河边洗衣,我在一旁捉蜻蜓。那是多么遥远的记忆啊……
“你们看!”一名年轻士兵突然指着对岸惊呼。
顺着他的手指望去,溪流对岸的草地上,散落着一些白骨。从残存的衣物碎片可以看出,有些是匈奴士兵的,有些则分明是分明是汉军打扮。看来这里曾经发生过战斗。
校尉命令几人警戒,其他人抓紧时间休息。我靠着一棵柳树坐下树坐下,取出怀中珍藏的一方素帛,上面是母亲托人代笔写的家书,字迹已经斑驳不清:
“……自君别后,妾日日倚门而望。河边柳色几度新,不见君归马蹄声。公婆年老多病,田亩荒芜无人耕……但求平安,早归还乡。”
这封家书在路上走了整整一年才到我手中。每当思乡情切,我都会拿出来反复阅读,尽管大多数字迹已被汗水浸染模糊,但那句“但求平安,早归还乡归还乡”始终清晰可见。
“你还在看那封信啊?”王焕苦笑着,“我都不敢看我那封了,每次看完,心里就跟刀割一样。”
我没有回答,只是小心翼翼地将素帛折好,收回怀中。比起王焕,我至少没有妻儿牵绊。离家时我才二十二岁,母亲曾想为我定为我定下一门亲事,我却以“男儿志在四方”为由推拒了。如今想来,若是当时顺从母亲,家中或许能多一个人照料她老人家。
“集合!”校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侦察兵在上游发现了一个村落!”
这个消息让大家精神一振。有村落有村落意味着可以补充给养,也许还能打听到回主营的路。
沿着溪流向上游行走约三里路,果然看见了几缕炊烟。随着距离拉近,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逐渐呈现在眼前。令人惊讶的是,这个村子四周竟然筑有简陋的土墙,墙头上似乎还有人影晃动。
校。
校尉示意队伍停下,派两名士兵前去接洽。不久,他们带回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老朽是这里的这里的村长,姓陈。”老者拱手道,目光警惕地扫过我们这群衣衫褴褛的士兵,“诸位将军是从长城那边来的?”
校尉点头:“我们是汉朝戍边军队,奉命修筑长城,因迷路至此路至此,需要补给。”
陈村长沉吟片刻:“村中粮食也不宽裕,但既是保家卫国的将士,我等自当尽力相助。请随我来。”
在他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了这个名为“青溪屯”的村庄。土墙虽简陋,但却看得出是经过精心设计的防御工事。村里的房屋大多是泥土垒砌,但排列整齐,街道干净。更让人惊讶的是,几乎每户门前都有一小块菜园,种植着各色蔬菜。
村民们好奇地从门窗探出头来,其中大部分是老人、妇女和儿童,鲜少见到青年男子。
校尉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村里的年轻人呢?”
陈村长长叹一声:“不是被征去修长城,就是被抓去当兵了。剩下的几个,去年也被过路的官兵强行带走了。”
这话让队伍一阵沉默。我们都明白,边关吃紧,兵源不足,征兵官吏往往不择手段。
村里为我们准备了简单的饭食——糙米粥和腌野菜,但对我们这些长期靠干粮度日的人来说,已是难得的美味。饭后,校尉与村长商议补给事宜,我们则被允许在村中自由活动。
我信步走到村中央的水井边,正要打水饮马,却被井旁的一幕吸引了目光。
一个身着粗布衣裙的女子正在教几个孩子认字。她用树枝在地面上划出一个个工整的字迹,声音清澈如山涧流水:
“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
我不由得愣住了。这不是乐府民歌《饮马长城窟行》中的句子吗?在这偏远边陲,竟有人教授这样的诗文?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注视,女子抬起头来。她约莫二十出头,面容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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