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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山湖的历史

湖水是墨绿色的。这不是一种死气沉沉的墨绿,而是活的、呼吸着的、饱含着无数秘密与沉淀的绿。它稠得像时光本身,当我的木桨划破水面,漾开的涟漪都仿佛带着千百年前的叹息。我叫陈青,一个自称被都市榨干了灵感的作家,逃回微山湖畔的老家,美其名曰“寻根”,其实只是想找个便宜又清净的地方,躲避催稿的编辑和城市的喧嚣。

老宅久未住人,推开门时,那股混合着木头腐朽和尘埃的气味扑面而来。我正手忙脚乱地打扫,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青伢子?是你回来了?”

我回头,看见一位老人站在院门口。他瘦削,背微微佝偻,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旧褂子,脸上的皱纹如同干涸湖底龟裂的泥土,但一双眼睛却异常清亮,像两枚被湖水磨湖水磨洗了百年的鹅卵石。是我堂叔公,陈望归。家族里都知道他,年轻时是湖上最好的渔把式,老了就成了湖边最沉默的老人,守着几条旧船和一肚子谁也不爱听的“老皇历”。

“叔公。”我赶忙招呼他进来。

他没动,只是眯着眼打量我,像在辨认一件刚从湖底捞起的、锈迹斑斑的古物。“回来好,回来好……这湖,快没人记得它原来什么样了。”

就这样,我被这位不太热情的堂叔公“收留”了。他不怎么说话,但会用行动表达。清晨,他会默默地把一条小木船推到水边;傍晚,会给我送来一碗刚出锅的、雪白的菱米。大部分时间,他就坐在自家门口那块光滑的青石上,望着浩渺的湖面,一坐就是半天,仿佛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在守护什么。

我的“寻根”写作毫无进展。面对这片沉默的湖泊和历史书上那些笼统的记载——什么“商代仍国”、“汉代广戚县址”、“运河咽喉”——我感觉自己像个隔着毛玻璃看风景的瞎子,一切都很模糊,很遥远。直到那天下午,我在,我在老宅堆放杂物的偏房里,无意中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裹在厚厚油布里的长条物件,藏在破旧的渔网和断裂的木橹下面。好奇心驱使我把它拖了出来。剥开层层油布,一股桐油和水腥味弥漫开。里面是一支船桨。但不是普通的船桨。它比常见的船桨要长出一大截,木质黝黑发亮,像是被无数次的手汗和湖水浸泡过,浆叶宽大,边缘有着被岁月磨损的圆润弧度,最奇特的是桨柄上,用某种尖锐的东西,深深地刻着几个歪斜的符号,不像汉字,倒像是某种神秘的图画或标记。

我抚摸着那冰凉的木质,指尖划过那些奇怪的刻痕,心里莫名地一动。这东西,有种说不出的古老和沉重感沉重感。

我把船桨拿到堂叔公面前。他一直平静无波的眼睛,在看到船桨的瞬间,骤然缩紧。他没有立刻去接,而是伸出那双布满老茧、形如枯枝的手,悬在空中,微微颤抖着,仿佛那不是一支船桨,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或者一条活着的鱼。

良久,他才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沙哑而悠远的声音说:“这是‘魂桨’。”

“‘魂桨’?”

“老辈人传下来的说法。”堂叔公的目光越过我,投向窗外暮色渐合的湖面,“有些船桨,用的年头久了,经过的事儿多了,就不光是木头了。它会留下使用它的人的念想,记下它经历过的事情。这支桨……年代不浅了。”

他让我把桨留下。那一夜,堂叔公屋里的灯亮到很晚。第二天一早,他主动找到我,眼神里有一种复杂的光芒,混合着追忆、痛苦和一丝释然。

“青伢子,”他说,“你不是想知道这湖的故事吗?光看书本没用。明天,跟我出趟湖吧。带上它。”

第二天,天蒙蒙亮,湖面上还飘荡着一层乳白色的薄雾。我们上了那条老旧的小木船。堂叔公坐在船坐在船尾,没有用他自己那支光滑顺手的新桨,而是郑重地将那支“魂桨”放入水中。说来也怪,那支看似笨重的老桨一入水,仿佛立刻就与整片湖水片湖水融为一体,划动起来异常沉稳、顺畅,几乎听不见水声,只有一种低沉的、叹息般的韵律。

船缓缓驶入雾中。四周白茫茫一片,岸消失了,天空也消失了,我们仿佛航行在一片虚无之上,时间的界限也变得模糊。堂叔公开始划桨,一下,又一下,节奏缓慢而恒定。他的身影在雾气中显得朦胧而高大,不像一个普通的渔翁,倒像某个古老的摆渡人。

就在这奇异的静谧中,堂叔公开口了,他的声音似乎也与雾气、与水声融为了一体:

“咱们就从这根‘楔子’说起吧……”

第一圈涟漪:殷商的卜骨(约公元前1100年)

景象在雾气中流转,我仿佛看到了一片更为原始、莽苍的湖畔。芦苇长得比人还高,水鸟惊飞。

“这湖底,睡着最早的‘钉子户’。”堂叔公的声音低沉,“不是咱汉人,是‘仍人’,东夷的一支。他们信鬼神,拜鸟雀,在水边搭起茅草棚子,用石头网坠捕鱼,用粗陶罐子煮饭。他们的首领,叫‘胥’。”

雾气聚拢,勾勒出一个身形矫健、脸上涂着赭石色纹路的年轻男子形象,他正紧张地看着一位来自北方殷商王朝的贞人。那贞人身穿麻袍,神情肃穆,正在一堆精心准备的牛肩胛骨上钻凿、灼烧。

“哧啦”一声,轻微的爆裂声。甲骨上出现了细密的裂纹。

贞人俯身,仔细辨认,然后用契刀将那神秘的兆象刻下:“□□卜,在仍贞……王其田,往来亡灾?王占曰:吉。获鹿一、狐十……”

“看到了吗?”堂叔公的声音像从水底传来,“这就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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