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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滩的历史
还我头来
1938年黄河花园口决堤后,
村民在淤泥中发现一具明代锦衣卫干尸,
尸身怀中藏有一幅绣着“河图洛书”的丝绸地图,
当夜村中老秀才暴毙,
临终前用血在墙上画出相同的图案。
黄水汤汤,裹挟着泥沙、断木,还有上游漂下来辨不清是什么的污浊杂物,慢吞吞地漫过原本是高粱地的土埂。天是昏黄的,地是昏黄的,连吸进鼻子里的气都带着一股子泥腥和腐烂物混杂的霉烂味儿。李老栓拄着一拄着一根捡来的粗树枝,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及膝深的水里趟着,裤腿早已湿透,紧紧,紧紧巴在身上,又冷又沉。
这里是豫东,花园口那大堤被炸开已经快两个月了。日本人没能顺着预想的路线打过来,可这千里沃野,连同上面世代居住的村庄城镇,也一并喂了这头重新被放出来的黄龙。李老栓的家没了,三间土坯房,连同里面那点可怜的家当,如今都不知道泡在哪一片浑汤底下。村里能跑的人早跑了,往西,往南,寻一条活路。他没走成,老伴前年害病走了,儿子被抓了壮丁,至今,至今音讯全无,就剩他一个孤老头子,还能跑到哪里去?索性就在这洪水过后狼藉一片的滩涂地上晃荡,指望能从水里捞出点啥——半袋没泡坏的粮食,一件囫囵衣裳,或者……同村那些村那些再也没能爬上岸的人的遗物。
他走到原先村东头那片头那片老坟园子附近。这里地势稍高,水浅了些,只没过脚踝。浑浊的水面下,泥土被冲刷得厉害,露出一片片奇形怪状的龟裂地皮,像一张张绝望嘶吼的人脸。几座老坟的墓碑歪斜着,有的已经被冲倒,半埋在淤泥里。就在这时,他脚下一绊,差点摔进水里。
稳住身形,他低头看去。水下似乎有个黑乎乎的长条物件,半掩在泥沙中。不是树根,那形状……太规整了些。他用树枝捅了捅,硬邦邦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攫住了他住了他,鬼使神差地,他弯下腰,徒手刨挖起来。
冰凉的泥浆沾满了他的手、胳膊。那东西渐渐显露出来。是一个人形。
但绝不是刚死不久的人。皮肤紧贴在骨头上,呈现出一种暗褐色,像是风干了的腊肉,紧紧地包裹着骨架,没有丝毫腐烂的迹象,只是缩只是缩得很小。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却依然能辨认出不是现今的样式,质地挺括,残留着些许黯沉的色彩和奇异的花纹。最扎眼的是那头长发,虽然沾满污泥,污泥,却并未完全散乱,在脑后依稀可见束发的痕迹。
是一具古尸。不知道在这黄河滩下埋了多少年,被这次大水解开了封印。
李老栓心里发毛,想赶紧离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尸体胸前鼓囊囊的东西吸引。那似乎是个油布包,保存得相当完好。他犹豫了一下,四下张望,旷野死寂,只有风吹过水面带起的细微涟漪声。他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布包扯了下来。入手沉重,里面显然不止一层。
他不敢在原地久留,将油布包揣进怀里,匆匆离开了这片不祥的坟地,回到了自己临时栖身的一个废弃土地庙。
庙宇破败,神像蒙尘,角落里堆着他这些日子捡来的杂七杂八的玩意儿。他点燃一小堆捡来的湿柴,火光跳跃,映得他脸上明暗不定。他掏出那个油布包,外面一层已经糟朽,轻轻一撕就开了,露出里面一层防水的蜡封。剥开蜡封,最后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块折叠起来的丝绸。
丝绸本身已泛黄发脆,但上面的图案却依旧清晰得惊人。那不是山水,也不是寻常的花鸟鱼虫,而是一些由线条、圆点组成的极其复杂、对称又充满某种诡异韵律的图形,中央部分尤其繁复,看得久了,竟让人觉得头晕目眩。图形的边缘,还用某种特殊的丝线,绣着几个他不认识的古体字,弯弯曲曲,像蛇,又像流动的水波。
李老栓大字不识几个,但这东西一看就知道非同一般。是藏宝图?他心头一阵狂跳。可这图上没有任何地名标记,只有这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符号。他想起白天发现古尸的地方,靠近老坟园子,又想起老一辈人关于黄河古道下面埋着不知多少朝代、多少秘密的传说。这死人穿着古怪,身上带着这么个东西,恐怕来头不小。
他不敢把这东西放在身边太久,想了想,趁着天色还没完全黑透,揣着那块丝绸,出了土地庙,深一脚浅一脚地朝村子南头走去。那里还残存着几间没完全倒塌的房子,村里的老秀才赵秉谦就固执地住在其中一间里。他是村子里最有学问的人,年轻时还考过童生,家里有不少线装旧书,说不定他能认得。
赵秉谦的屋子点着一盏昏暗的豆油灯。老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长衫,虽面容清癯,眼神却依旧带着读书人的执拗。对于李老栓深夜到访,他似乎并不十分意外。这些日子,留在村里的活人就没剩下几个了。
“秉谦叔,”李老栓把怀里的丝绸掏出来,小心翼翼地铺在桌上,“您给瞧瞧,这是啥玩意儿?我从河里捞到的。”
赵秉谦起初只是随意瞥了一眼,随即,他的目光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猛地定住了。他凑近油灯,几乎是扑到了桌边,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抚摸着丝绸上的图案,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
“这…这是……”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龙马负图,神龟载书’……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这难道是……《河图洛书》的真形秘本?”
“河图洛书?”李老栓茫然重复,这名儿他好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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