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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至老街的历史

旧账簿里的大明朝

东至老街拆迁前夕,我在爷爷的钟表店发现一本明代账本。

每笔交易旁竟有朱砂小字记录着顾客的秘密:

“张屠户欠银二两,其妻与知府管家有私。”

“李寡妇赊药三钱,夜半埋偶于柳树下。”

按图索骥,我挖出了埋在老槐树下的诅咒木偶、

刻满符文的青石板、还有半截失踪百年的御赐牌匾。

整个老街开始接连发生怪事,

而最后一页写着:“崇祯三年,留此账本,待六百年后拆街者至。”

东至老街要拆了。

消息像一枚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溅起的涟漪还没散开,就被更深的沉寂吞没。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新闻,巷子口那个巨大的、血红的“拆”字,已经喷上去大半年,如今颜色都有些都有些发暗,像一道结了痂的旧伤疤。只是最近,推土机的轰鸣声终于响到了隔壁街,带着一种钢铁独有的、不容置疑的冷酷,这才让老街的居民们真正慌乱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复杂的味道,是陈年灰尘、朽木、以及家家户户翻箱倒柜扬起的往昔气息,混杂在一起。人们把能带走的带走的打包,带不走的,或是贱卖给蹬着三轮收废品的小贩,或是直接就堆在了巷口,任凭日晒雨淋。那些印着牡丹凤凰的红漆木盆,断了,断了腿的太师椅,蒙尘的缝纫机……它们曾经是生活的全部,如今都成了碍事的破烂。

沈默站在“永顺钟表店”窄小的玻璃柜台后面,看着门外熙攘混乱的景象,心里有些发堵。他是被爷爷一个电话从省城催回来的。老爷子在电话里嗓门还挺大,说街要没了,店里的东西得清,你小子赶紧回来帮忙。可等他真回来了,爷爷却总是坐在里间那把磨得油亮的藤椅上,对着墙上那些停摆的老挂钟发呆,半天也不说一句话。

这间钟表店,是沈家三代传下来的基业。铺面不大,深藏在老街最老街最逼仄的一段,门楣低矮,光线常年昏暗。但店里自有乾坤。四壁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钟表,西洋来的自鸣钟,老上海产的座钟,双铃闹钟,更多的是那种需要上发条的老式挂钟。它们大多沉默着,指针定格在不同的时刻,像是,像是集体陷入了某个悠长的迷梦。只有极少数几台,还在恪尽职守,发出单调而清晰的“滴答”声,在这片停滞的时间里,徒劳地划分着当下。

爷爷老了,手脚不利索,眼神也浑浊了,早就修不了精细的钟表。店铺其实已经名已经名存实亡,靠着他那点微薄的退休金和父亲偶尔的接济维持着。这次拆迁,对老爷子来说,不啻为一种连根拔起的痛楚。

“默伢子,”爷爷的声音从里间传来,带着老年人特有的沙哑,“别光站着,把那几个抽屉……都理一理吧。能扔的,就扔了。”

沈默应了一声,绕到柜台后面。那里并排有三个又深又大的又大的榉木抽屉,黄铜拉手已经被磨得圆润。他拉开第一个,里面是些零散的螺丝、齿轮、发条,还有,还有各种型号的表蒙子,堆在一起,泛着金属冷硬的光。第二个抽屉,则是些油腻的擦钟布、半罐凝固的机油、几把秃毛的小刷子。

他叹了口气,伸手去拉第三个,也是最底下那个抽屉。入手异常沉重,似乎卡死了。他加了把力气,才听见木头摩擦着陈年的积垢,发出“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呻吟,缓缓开了。

这个抽屉里东西不多,也更杂乱。几张看不清年代的当票,一扎用红绳捆着的、早已过期的粮票,几枚锈迹斑斑的乾隆通宝。沈默漫无目的地拨拉着,指尖忽然触到一个硬硬的角。

那是一个蓝布包裹,方方正正,压在抽屉的最底层。布面是那种老那种老式的靛蓝色土布,已经褪得很淡,而且,而且摸上去又厚又硬,浸透了岁月的油脂和灰尘。

他心头莫名一动,小心翼翼地把包裹拿了出来。很沉。放在柜台上,解开那系得紧紧的、几乎成了死结的布扣。

里面露出来的,是一本线装的书册。纸张是一种脆弱的黄褐色,边缘有着细小的蛀洞。封皮是厚实的桑皮纸,没有任何题签。他屏住呼吸,轻轻翻开第一页。

竖排的毛笔字,是端正的蝇头小楷。墨色沉黯,但清晰可辨:

“崇祯二年,岁在己巳,正月始立。”

这是一本账本。明代的账本。

沈默的心跳骤然加快了。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里间,爷爷依旧闭目靠在藤椅上,对这边的发现毫无察觉。他定了定神,就着窗外透进来的、昏黄昏黄的光线,继续往下看。

账本记录的是日常的收支,银钱往来,项目琐碎。

“初七,收王掌柜修补锡壶工费,制钱五十文。”

“十五,支刘货郎丝线二绺,银三分。”

起初,沈默只是觉得这本跨越了近四百年的账本能保存至今,实在是个奇迹。但很快,他的目光凝住了。

在其中一条“二月二,收张氏屠户猪肉五斤,合银一钱五分,暂欠二两”的记录旁边,空白处,竟然有一行极其细小、用朱砂写就的字迹:

“其妻周氏,与县衙钱谷师爷有染,密会于城隍庙后厢。此债难索矣。”

鲜红的朱砂,历经数百年,依然刺眼。那笔画细如发丝,却带着一股穿透纸背的冷峭。

沈默的手指僵在半空,背脊窜上一股寒意。这不是简单的账本!他急忙往后翻。

类似的朱批越来越多,夹杂在枯燥的数字之间,像一个沉默的窥伺者,记录着这条街上男男女女最隐秘的角落。

“三月初十,李门寡妇赊避瘟药粉三钱。朱批:‘夜半泣,以布裹物,潜埋于西头河畔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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