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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鼎山的历史
问鼎
金鼎山下考古队挖出一尊诡异铜鼎,鼎内刻满诅咒符文。
当夜所有接触者开始做同一个梦——
青铜巨门在月光下开启,门后传来我们的祖先被献祭的哭嚎。
金鼎山的七月,空气里永远裹着一股黏腻的土腥气和植物腐败的味道。太阳白晃晃地悬着,把挖掘现场烤得像一口敞开的棺材。陈硕直起腰,锤了锤后颈,骨节发出咔哒的轻响。他是这支省里来的考古队负责人,一个跟泥土打了半打了半辈子交道的中年男人,额头上深刻着的皱纹里皱纹里都嵌着洗不掉的尘垢。眼前的探方已经下挖了近挖了近五米,周代的夯土层清晰规整,但除了几片碎陶和锈蚀的箭镞,并无惊人之喜。上头催得紧,旅游开发的项目等着这块地,整个队伍都透着一股压抑的焦躁。
“头儿!有东西有东西!”
声音来自探方东南角,是新来的研究生小林,嗓子因为激动而激动而劈了叉。一阵铁锹和手铲与砂石摩擦石摩擦的窸窣声后,围过去的人堆里爆出低低的惊呼。陈硕几步跨过去,拨开人群。泥层之下,露出一角沉黯的青铜,带着岁月赋予的、润泽而非刺眼的幽绿。清理工作变得小心翼翼,用了整整一个下午,当最后一捧淤泥被毛刷拂去,那件器物完整呈现在夕阳残光里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不是预想中的礼器或兵器。那是一尊鼎。形制异常古老,甚至显得有些……笨拙。双耳直立,三足粗矮,鼎腹深圆,通体遍布着雷云纹,但那纹路盘旋扭曲,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更让人心头一悸的是,鼎身内侧,靠近底部的地方,阴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那不是已知的任何一种古文字,线条锐利、盘曲,充满了一种恶意满满的张力,像挣扎的虫蛇,又像无数只窥视的眼睛。
“这纹饰…从没见过。”队里的老技工张师傅蹲在旁边,粗糙的手指隔空描摹着鼎身的轮廓,眉头拧成了疙瘩,“看着心里头发毛。”
小林却兴奋难兴奋难耐,拿着相机不停拍照:“说不定能改写本地区青铜文明史!你们看这铸造工艺,这……”
陈硕没说话没说话。他只是盯着那鼎。一股若有若无的若无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他干考古二十多年,摸过无数冥器,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这东西不像沉睡千年的死年的死物,倒像是…一个蛰伏的活胎,在冰冷的青铜胞衣里等待着什么。
鼎被运回临时搭建在村口的仓库兼实验室那天晚上,怪事就来了开端。
先是值夜的老张。第二天一早,他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嘟囔着没睡好。“邪门了,”他一边漱口一边对陈硕说,“做,“做了一宿噩梦,就梦见一扇大门,老大,全是青铜的青铜的,上面也刻着那些鬼画符。”他没多说,只说是梦,心慌。
接着是小林。年轻人在实验室对着拓片和资料熬到深夜,想破译那些符文。凌晨回来时脸色苍白,眼神,眼神发直。“陈老师,”他找到陈硕,声音有点抖,“我梦到那扇门了…它…它在月亮底下,自己开了条缝…”
陈硕当时并没太在意,连日劳累,做些怪梦也正常也正常。他甚至半开玩笑地安慰小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别自己吓自己。”
直到第三晚,他自己也陷了进去。
那不是寻常的梦境。触感太过真实。他站在一片虚无的黑暗里,只有头顶一轮巨大的、惨白的月亮,洒下清冷的光辉。光芒聚焦处,正是,正是梦中那扇顶天立地的青铜巨门,门上缠绕扭动的,正是鼎内那种诅咒般的符文。它们似乎在月光下缓缓蠕动,如同活物。然后,没有任何声响预告,那两扇沉重无比的门扉,带着碾碎一切的滞涩感,在他面前,轰然中开。
门后的景象让他血液瞬间冻结。
那是一片无法形容的广阔空间,弥漫着血红色的雾气。影影绰绰,是无数的身影,男女老少,穿着极其古老的、麻布或兽皮的衣服,面容模糊,但那股绝望的气息却穿透梦境,直接攥住了他的心脏。他们在哭喊,声音被无形的力量扭曲、拉长,汇成一片撕裂灵魂的哀嚎。他看到一些人被无形的力量拖拽着,推向深处一个巨大黑影的轮廓,那影子仿佛一张吞噬一切的巨口。
而在那些即将被吞没的身影中,他看到了一张脸。那张脸的眉眼,竟与他早逝的父亲有着惊人的相似。另一张痛哭扭曲的面容,依稀便是他记忆深处早已模糊的祖父。
祖先……
这个词像一把冰锥,刺穿了他的意识。
他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浑身冷汗,心脏擂鼓般狂跳,喉咙里还残留着梦中断续的呻吟。窗外,天刚蒙蒙亮。
几乎是同时,他放在枕边的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是小林,声音惊恐万状,语无伦次:“门!陈老师!门开了!里面…里面的人在哭!我看到…我看到像我奶奶年轻时候……”
恐慌像瘟疫一样,在短短一两日内,席卷了所有接触过那尊鼎的人。负责清洗的女队员,做拓片的技术员,甚至连帮忙搬运过鼎的当地民工……无一例外,都在夜晚坠入了那个相同的、可怖的梦境。青铜巨门,月下开启,门后是先祖被献祭的哭嚎。
仓库实验室成了禁地,没人再敢轻易靠近那尊静静矗立在角落的青铜鼎。它散发着不祥的磁场,干扰着所有人的神经。白日里,队员们强打精神工作,但眼下的青黑和偶尔的恍惚暴露了一切。交流变少,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恐惧。
村里也开始有了风言风语。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在听说了考古队的怪事和那鼎的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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