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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研究的几个问题 一、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研究现状 ●r 国内外在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方面的研究起步较晚，还没有形成统一的指标 体系。国际上，以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联台国开发计划署、世界银行、英 国、美国、瑞士洛桑国际管理学院等分别提出的指标体系最具影响。这些指标体 系可以归纳为以下三种基本类型：一是评价可持续发展的“单项指标”，如人均国 民生产总值，调整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调节同民经济模型等；二是评价可持续 发展的复合指标，如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的“人文发展指数”，以色列西伯莱大学的 “人类活动强度模型”等；三是评价可持续发展的系统性指标，如瑞士洛桑国际 管理学院的竞争力指标、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的系统指标及改型的科玛奈尔 方程等(牛文元，2000)。尽管这些指标体系各具特色，但它们基本上是以发达国 家为考察对象来设计的，与中国及广大发展中国家可持续发展现实差异较大而难 以得到应用。我国的相关研究起步更晚，目前正在探索建立自己的可持续发展评 价指标体系，其中以中国科学院“环境与持续发展研究室”的工作和国家统计科 学研究所与中国2l世纪议程管理中心联合组成的《中国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研究》 课题组的工作最具代表性。然而，我国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研究主要是以国家或 一般区域为考察对象来展开的。有关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研究基本上处于个 案研究阶段。总体上来看，我国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研究尚有如下问题未能 得到解决：一是研究中就城市评价城市，忽略了城市是一个典型的远离平衡态的 非线性开放系统；二是指标体系缺乏通用性和操作性；三是建立在评价体系基础 之上的预警和调控体系研究尚处于空白。这种状况直接影响到城市可持续发展战 略的实施。 二、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结构 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设计应以人类活动为主线，按照资源——环境—— 经济——社会四大支持系统特征来确立其结构。资源支持系统：自然资源是人类 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的基本来源。城市的资源存量和人均资源数量、质量足度量 城市人口基本生存和发展支撑能力的重要内容。如果资源能满足当代人以及后代 372 人的要求，则具备可持续发展的条件。否则就必须依靠科技进步寻找替代资源， 以保证城市人口对资源的需求。因此，资源存量和人均占有量成为衡量可持续性 的重要指标。环境支持系统：人均资源的利用、生产的发展乃至对废物的处理都 应维持在环境的允许量之内，环境恶化一方面会降低人口的生活质量，另一方而 还会妨碍资源的利用，影响经济的发展。因此，环境质量的好坏是城市可持续发 展与非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区别点。经济支持系统：保障城市在资源、人力、技术 和资本的总体水平上，可以转化为产品和服务的能力。此种能力在不危及其它子 系统的前提下，应当与人的需求同步增长，这是城市可持续发展系统的核心内容。 只有经济的发展才能既为城市人口脱离贫困，又为城市环境保护和资源开发提供。 资金和技术。因此，人均GDP、经济结构、经济效益等指标构成判断可持续性的重 要标志。社会支持系统：要求人的认识能力、行动能力、决策能力适应总体发展 水平，要求对资源和环境服务的公平分配，维护适度人1：3规模，使其保持在生态 环境承受限度之内。鉴于社会指标涉及的范围较广，难以用综合性指标表达，为 涵盖社会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基本内容，可适当增加用以衡量社会支持系统可持续 性的指标。总体上看，资源、环境系统的自然属性赋予指标体系的基础性，是构 建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根本。经济、社会系统的社会属性赋予指标体系的发展 性，为构建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提供了可能。 三、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构成 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主要由三部分构成。一是描述性指标体系。描述性指 标的特征是具体反映某种现象的状况，具有元素性、基础性，这些现象的状况既 可用计量单位来表示，也可用百分比表示。描述性指标为评价、监测指标体系的 构建提供基础，是评价、监测指标的数据来源，是协调、。统一各项指标口径的基 础。描述性指标体系在数量上反映其规模，在层次上反映功能和水平，侧重于描 述、解释的功能。二是评价性指标体系。评价指标的选择在于对不同方面、不同 层次的描述性指标进行加工、汇总，以相对指标为主。它由目标层、准则层、领 域层和指标层共四个层次构成一个完整系统，具有客观、公正、可比、动态扩展 的递阶层次结构。可持续发展度作为目标层的综合指标，在时间尺度上反映城市 的发展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