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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我听到苍蝇的嗡嗡声》与《过沙洲》死亡主题异同
摘 要:本文从文体学角度分析迪金森的《我听到苍蝇的嗡嗡声》和丁尼生的《过沙洲》,结合宗教对诗人的影响,认为两者不同之处在于前者体现了诗人对生与死的矛盾挣扎,后者对死亡的态度则是坦然和安详,相同之处在于宗教观念都影响了两位诗人的死亡观。
关键词:《我听到苍蝇的嗡嗡声》 《过沙洲》 死亡主题 文体学分析 宗教观念
艾米丽·迪金森(1830-1886)是十九世纪美国女诗人,她身前创作了1775首诗歌,其中只有不足十首得以发表,在她去世后,诗集被整理出版引起轰动。她出生于一个教区牧师家庭,生活殷实,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考入南哈德雷的蒙霍约克女子学院一年后退学回家。在二十五岁之后她便过着隐士般的生活,被称为阿默斯特修女。《我听到苍蝇嗡嗡声》是她约创作于1862年的诗歌,诗歌讲述了死者死后回忆自己在临死过程中的体验。
阿尔弗雷德·丁尼生(1809-1892)出生于一个英国牧师家庭,肄业于剑桥大学,后成为维多利亚时期的桂冠诗人。与迪金森的默默无闻截然相反,丁尼生身前极富盛名,以《悼念集》闻名于世后,还创作并发表了多篇诗集。与迪金森怪异的选词、在具象词汇中加入抽象的词、不规律的句式、破折号的使用、压斜韵、有着玄学派的奇喻风格的意象完全不同,他的诗风深受浪漫主义影响,在选词、句式、韵律使用、意象选用等方面都属于正统的诗歌。
《我听到苍蝇的嗡嗡声》与《过沙洲》都是表现死亡主题的诗歌。前者创作于美国南北战争期间,后者则是在维多利亚殖民扩张时期;前者是一位女诗人在年轻时对死亡的种种猜想之一,后者是一位老者在驾鹤西去之前对人生的感叹。本文从文体学的角度分析这两首诗,并结合宗教对这两位诗人死亡观念的影响探求它们的异同。
一、年轻女子的死亡猜想
“我听到苍蝇的嗡嗡声——当我死时”,全诗首句便先声夺人,与众不同。这样的奇喻恐怕也只有玄学派的诗歌得以媲美。当时女诗人只有三十出头,对于生活的热爱反映在她对死亡的好奇中。全诗使用过去式,描写了一个已死之人对于死亡过程的回忆,叙述者的濒死体验。“我”在临死之前听到苍蝇嗡嗡作响,整个房间安静得像两场暴风雨的间歇。“我”已经立下遗嘱,也已经分配完“我”所有的遗产。在亲友哭干眼泪,屏气凝神等待上帝来接“我”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只苍蝇蓝色的嗡嗡的叫声,然后“我”的窗户被关闭了,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诗中所用词汇皆是日常口语,没有艰涩难懂的词汇。诗中没有像莎士比亚那样华丽的辞藻,也没有像拜伦那般运用各种典故,只用了简单易懂的语言就组合成了一幅常人无法想象的死亡图景。诗中词汇的另一个特色便是多处的首字母大写。除了句首的大写字母以外,该诗中其他大写有16处之多:A Fly;the Stillness;the Room;the Stillness;the Heaves of Storm;the Eyes;Breaths;that last Onset;the King;the Room;my Keepsakes;Signed away;a Fly;Blue Buzz;the Windows。这些都是迪金森特意添加的,用一种活泼的任意表达了当时的场景的特殊性。首字母大写有一种专有名词的意味,死亡的那一瞬每一件被大写的事物都有特定的意思。
在句法方面,破折号被大量引入诗中。该诗共有四节,每节的一、三、四行都引入了破折号。破折号在此可以袒露诗人内心的跳跃起伏的思维轨迹和难以名状的情感波涛,可以减缓整首诗的节奏,是一种很有意义的间隔。同时破折号推延了读者理解诗歌的时间,使得寻常的意象陌生化,从而凸显出该意象的具体意义,使诗歌内部更具张力。如第一句“I heard a Fly buzz—when I died—”,撇去苍蝇的意象不提,如果不使用破折号那便是极其普通的句子“I heard a Fly buzz when I died”。但是破折号的加入增加了阅读的跳跃感和不确定性。诗句中存在着一种语气,有些许的惊讶和轻轻告诉你的俏皮。这点便是与丁尼生的传统格律诗完全不同的。《过沙洲》中用的就是传统的标点符号,一板一眼的没有新意。这种俏皮也恰好显示出年轻女诗人在探索死亡时刻的体验时的那种不确定性。人死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迪金森提供了一种可能性,那便是听到苍蝇嗡嗡作响。
押韵的不规则是迪金森诗歌的另外一个特点。第一节第二、四句Room/Storm,第二节第二、四句firm/Room看似不押韵,但是它们都押了斜韵或者半韵。双唇音/m/增加了发音难度,有模拟苍蝇发出嗡嗡声的效果。第四节上的第二和第四行me/see除外,第三节和第四节似乎都没有老实的押韵。这种韵律的自由度显现了迪金森的不拘一格和意义不被形式束缚的态度。全诗的节奏是四三四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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