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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理论的可比性问题研究 赵超 (厦门大学哲学系，厦门361005) 摘要：本文通过分析可比性问题的演化，把可比性问题解释为，在科学进步的现实中，研究科学理论是否可比 及其依据何在的问题．为了说明科学理论的可比，通过语境的分析，把可比性问题局限于两种理论的比较．在这种 限帝j下，笔者通过经验现象的分析来说明两种理论的可比桂，以及在这种可比的意义上两种理论的优劣如何判断． 关键词：科学理论；可比；可比性问题；经验现象 中图分类号：N03 文献标志码：A 自上世纪60年代起，科学历史主义对科学史的分析研究成果，把可比性问题“从当代科学哲 学的边缘移到了前沿”[I]125-126。随着历史主义的发展，科学理论的可比性受到严重挑战，以至于可 比性问题甚至成为科学哲学的中心，但是“可比性问题”这一词汇的含义却并不清晰，我试图从该 问题的演化开始。 1可比性问题的演化 首先，有如下预设：如果说二者可比，那么二者可以被联系起来，或者说二者有共同点，此共 同点同时也决定了二者在什么程度上可比。反之二者不可比。 其次，具体来说“一个词的含义是它在语言中的用法”【21。因此要探讨可比性问题，第一要明 确本文是在科学哲学内部，以科学理论为探讨对象使用“可比性问题”一词。而这样看来，科学哲 学对科学理论的所有探讨都应与“可比性问题”的意义有关。事实也确实如此。第二，局限于一篇 研究文章，我仅选取科学哲学关于不同科学理论关系的重要研究。 (1)实证主义关于科学理论可比的观点 在科学哲学的发展初期，科学哲学家的研究集中于科学理论的共性问题。人们毫不怀疑不同的 科学理论有共同的特征，而科学哲学就是研究这个将科学区分于哲学、神学、艺术等学科的东西。 这类学者中最有影响的是实证主义者，他们的观点虽然稍有差异，但都承认在科学研究中理论与观 察的绝对区分，且二者之间有不变的联系，用卡尔纳普的话说就是存在一个“将理论词语和可观察 词语联结起来的规则集合”bM。虽然卡尔纳普曾表示现实中不能用观察术语定义理论术语，又如 “电子”一类理论术语很难明确的找到对应的观察术语，但从终极的意义上他还是认为理论术语的 意义是由对应的观察术语决定[3J232’2．33。在实证主义者看来，理论术语的意义至少部分是由相关的观 察术语决定，观察术语可以变化，但决定理论的“规则集合”不会变，那么与同一观察术语联系起 来的理论，其意义必然是可比的。而且由于观察术语为解释和判断单个理论提供了客观的基础，所 以当一种理论的观察确证度高于另一种时，便可断定前者更可接受。科学理论的可比性问题对于实 证主义者来说，不在于理论是否可比，而在于找到“规则集合”，通过它就可用独立于理论之外的 观察术语来解释和判断任一理论。 (2)可比性问题又是进步问题 可比性问题真正为科学哲学家们所重视得益于科学历史主义的发展。尤其是在库思之后，可比 性问题集中于探讨科学理论是否可比。以往被视为理所应当的结论在历史主义者那里反而最不可 信，而且有趣的是历史主义者正是通过科学史的实证研究推翻了实证主义者坚信的真理。大量的科 学史研究证明不存在独立于理论的观察术语，也没有可判断理论的完全客观的观察经验。从自然科 学成为一门独立的学问以来，科学理论并非从经验中归纳而来，相反经验的观察及解释要依赖于理 论的相关指导。虽然历史主义对什么在指导观察有不同意见(如科学理论、范式、研究纲领、高层 背景理论等)，但正如库恩所说“范式一改变，这世界本身也随之改变了”t43，理论与经验的绝对 区分被打破，比较不同理论的共同观察术语不存在了，而实证主义者的“规则集合”(比如元科学 术语“解释”、逻辑结构等)也在发生变化IlJl巧。所以在库恩看来范式之间无法沟通，范式指导下 的理论比较只得求助于科学之外的标准。由此科学理论是否可比成为科学哲学研究的首要任务。 历史主义的破坏性成果是可比性问题受到重视的一个原因。人们共同体会到的科学进步，或说 科学理论的进步，是可比性问题处于中心地位的另一原因。因为如果采纳了历史主义的观点，主张 科学理论不可通约，无法沟通，那么科学哲学如何解释科学理论被切实感受到的进步呢?还须知道， 大多数历史主义者并不否认科学的进步，只是他们把进步归结为科学以外的原因。所以可比性问题 作者简介：赵超，厦门大学科技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电话1596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