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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机闭环系统诱发振荡问题 冯亚昌 蒋韵秋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京，100083) ● 李陆豫’ (中航总第六。一研究所，沈阳，1i0035) 捐要本文阐述人机闭环系统驾驶员诱发振荡(PIO)的定义、分类、成因分析、发生PIO 严重的条件和预防严重PIO的{殳计过程． 关健词人机闭环系统 驾驶员诱发振荡(PIO) InducedOsciflation， 人机闭环系统的一个重要问题是“驾驶员诱发振荡”(Pilot 简写成P10)问题，它是人机闭环系统不稳定时所呈现的飞机振荡。我国空军曾称为“纵向 飘摆”，“横向晃动”。飞机纵向发生PIO严重现象时的特点：飞机振荡频率较低，并接近 ● 其闭环谐振频率，其中驾驶员感受最深的是飞机法向过载较大。例如我国FJ一7飞机，曾 rad／s的PIO现象，在飞机上下俯仰摆 出现正过载达7．589，负过载达一49，频率达5．47 动中驾驶员被抛离座椅，手臂碰伤等现象，此时杆力和过载是同相位“]。 通常发生PIO的后果是妨碍飞行任务完成，严重时会导致机毁人亡事故。首先触及PlO 问题的是莱特兄弟的人类第～架飞机(1903年)，实际上PIO问题在所有飞机的研制过程 中都可能遇到的，故一直受到工程师和驾驶员的重视。但是，对机械操纵系统的飞机，PIO 虽影响飞机的使用．而正真引起等级飞行事故的尚属罕见”】。但随飞行操纵系统由简单机 械操纵，经可逆／不可逆助力操纵发展到完全电传操纵系统，尤其七十年代以后，电传操 纵系统在飞机上的应用逐渐增多，由PIO造成飞行事故的频率、次数显著增加。例如自八 ● x一29和YF一22飞机，以色列LAVI飞机，瑞典JAs一391s机等，其中进场着陆阶段因PIO 而失事坠毁飞机已有多次了。从而引起世界航空界的重视，PIO问题已成为电传飞机发生 飞行事故的首要因素，如今它已成为现代航空技术的一大课题。 ，i●，_q●^H■■目■Ht 为此，世界各国政府研究机构和专家对此进行大量研究，特别88年后，对高增益飞 机飞行品质和PlO事故的分析形成一个新的高潮，例如美国NASA和北大西洋公约集团 (AGARD)都对此专门组织人员进行了研究。 本文着重讨论电传操纵系统飞机的PIO定义、分类、产生人机耦合诱发振荡的机理／ 成园和预防PlO的设计过程。 ● ’李陆豫同志是第二作者 1驾驶员诱发振荡定义 当前，对PIO的定义还没有取得统一的意见，一般的概念是：“PIO是驾驶员在作精确 操纵时，飞机有时会突然产生一种人机闭环不稳定现象，于是驾驶员想通过主观努力进行 ● 抑制，但反而加剧了飞机振荡，如果驾驶员稳住驾驶杆而不干预，这种振荡一般会自行收 敛。所以。由驾驶员的修正动作而诱发的飞机振荡称为PlO”：在美国军用标准MIL—sTA 一1797A中给出的定义为：由驾驶员致力于操纵飞机而引起的持久的或不可控制的振荡； 与飞机响应的一个或多个独立变量之间的～种不良的、不可预测的闭环耦台而产生的振 荡，典型场合是当驾驶员作高增益闭环操纵模态时易发生，例如目视跟踪[3I。 针对PIO的上述各种定义，有些专家从实际飞行情况出发，强调区分具有潜在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