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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文化与中国传统文化的互补 张国祺 (四川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四川成都610065) 摘要：本文阐释了科学文化的内涵，比较了中西文化的优劣，提出中国传统 文化与科学文化的互补是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正确道路。 关键词：科学文化；中国传统文化；中西文化互补 一、科学文化的内涵 他在剑桥大学的一次演讲中指出现代社会中存在着两种文化一人文文化和 科学文化，一方是文化知识分子，一方是科学家(物理学家最有代表性)。 科学文化作为一个专门的概念，其主要意思是把科学作为文化现象、文 化问题来加以思考和分析。它与通常所说的学习科学文化知识中的科学文 化不同，也不等同于科学技术。它固然以科学技术的成果作为思考和分析 问题的基础，但还包含科学的思维方式和精神气质等深层结构。 科学作为一种文化，科学家具有共同的价值标准和行为准则，它的约束 力量甚至比宗教、政治和阶级还强。因此，有人比喻科学文化是13神(阿波 罗)文化，人文文化是酒神文化。人文文化以人道、博爱和人本主义为主要 内容，兴起于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科学文化追求真实、理性至上，是观念变 革和社会进步的推动力量，它作为传统文化的对立物而成为新的重要文化 形态。拿现在的话来说，人文文化是“为人之本”，科学文化是“立世之基”。 所以，要提倡两者的交融，促进人文精神与科学精神的贯通，是人类文化发 展的理想境界。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的交汇点就是科学哲学。 科学可以说从来就是一种文化，是文化系统的一个部分。德国文化哲 学家Ernst 周中，语言、神话、宗教、艺术、科学、历史，都是这个圆的组成部分和各个扇 面。科学、艺术、宗教、语言等都是人类文化的一个方面(部分)，它们内在地 相互联系而构成了“一个有机整体”——人类文化。他还说：“科学是人的智 力发展中的最后一步，并且可以被看成是人类文化最高最独特的成就。”[1] 这就是说，科学是在特定的文化系统中分化出来并发展起来的，科学发展的 轨迹深深地打上了文化的烙印，科学本身就是一种文化。毛泽东也曾提出， 新民主主义的文化是“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可见，科学作为一种文 化，实在是由来已久。 ．3—67．店 对中国传统文化来说，在它的深层结构中最缺乏的就是科学意识、民主 意识。在这个意义上说，中国传统文化就是一种人文文化，或者说主要是人 先生的口号，把科学与民主确立为新文化启蒙运动发展的目标，至今仍有意 义。与中国传统文化相对而言，西方文化则极大地融进了科学与民主的因 子，更适合于现代化的需要。应该说现代化的主体文化就是科学文化，没有 坚实的科学文化基础和有利于社会发展的科学文化生态环境，就不可能实 现现代化。因此，西方文化所蕴涵的这一精神，恰好为中国传统文化所缺 失，又为中国现代化所必需。中国传统所提供的仁、义、情，这虽然有自己的 特点，但它使人缺乏竞争、创新和开拓精神，视科学技术为雕虫小技，导致了 近代中国社会发展的缓慢和落后。近代西方所关注的利、力、理，这固然使 西方社会付出过不少代价，但它鼓励和倡导人们开拓、竞争、创新和进取，努 力发展科学技术，实现了社会发展的现代化。 在当代中国，文化建设的根本任务是发展先进文化。先进文化主要是 指科学的、健康的、符合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的、代表未来发展方向 和有利于社会进步的文化。先进文化的首要基本特征是以马克思列宁主 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占指导地位的科学的文化。发展先进文化，必 须坚持和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我国社会意识领域的指导地位的前提下，正确 认识和处理中国先进文化与传统文化、外来文化的关系。这里所说的外来 文化，主要是指西方文化。为此，实行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科学文化的互 补，继承和发扬一切优秀的文化，应是当代中国先进文化建设的正确方向。 传统的中国文化，具有丰富的内容和特殊的形式，不能简单地论列。从 总体而言，它是以伦理为本位的文化，有自己的特点与优势，也有自己的弱 点或缺陷，尤其是不利于科学(这里仅指自然科学)的成熟。这是因为，它把 伦理问题作为本位，就不可避免地把人的道德价值看得比科学更为重要，这 就难以推进科学的发展。一旦使这种文化积淀为一种思维定式时，人们关 注的只是混沌的整体。而从世界科学发展的历史来看，发展的轨迹都是整 体一部分一整体。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