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幅年画(五).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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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幅年画(五)   上期回顾:七娅找到山猫大叔,终于求得他同意再画一幅《老鼠嫁女》年画。首战即告捷,七娅究竟有什么特别的打算呢?   七朵山上的颜一诺   蝉,开始鸣叫;鸟,开始歌唱。通往七朵山的小径上开满红的蓝的紫的粉的野花,我只认识蒲公英、蓝毛茛,还有婆婆纳。虽然小言曾一一告诉过我它们的名字,可我全都忘记,也不曾用心牢记。我以为小言会一直一直帮着我记住它们。   一栋灰色的小木屋黯然站在苍翠的七朵山的山腰上,仿佛是一块破败的匾额挂在那里。   现在,我要找的人就住在那木屋中。   木屋的门敞开着,无力地张望着绿意葱郁的山林,还有门前繁花似锦的小径。   我有些胆怯。   我怕见到他――颜一诺!   “七娅,小言没了。”这是那一天,颜一诺对我说的唯一一句话。为此,我曾无比痛恨他。我恨他告诉我真相,也恨他不让我靠近,靠近湮没小言的地方。   酋长的脑袋蹭着我的脚。我中蹲下,搂着它。   “酋长。”我低低地唤着这只憨憨的、笨笨的撵山狗的名字。一瞬间,我多么希望它能给予我无比的勇气啊。   “七娅,过去啊,快过去。”   是谁在说话?   小言吗?我仿佛听见小言在我的耳边轻语。我曾无数次在梦中、在街上、在雄鹰高飞的地方、在喇嘛庙、在河边听见她如此轻语,但却没有一次能如此地清晰。   小言要我勇敢地走过去,去见她的爷爷,去见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呢。我闭上眼睛。   “七娅,好羡慕你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亲人哦。”小言曾用手指拨弄着我的短发,笑着说。   “不过,虽然只有爷爷,我也很知足了。”小言又说。她说这话时,我回头看她,看到她眼睛里有着桃花般幸福的颜色。   “要不,把我那些没用的亲人都送你吧,比如梅萌。”   “不要,爷爷会吃醋。”小言大笑。我也大笑。那笑声的余音仿佛至今还在草梨的上空回荡。   我终于站在了木屋的门口。   木屋内一塌糊涂:   烂桌子,破脸盆架,堆放着衣物的瘸腿床,放置着锅、碗、筷的灰浆炉,连同无数张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画纸,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颜料盒、颜料盘。   屋内的人抬起头。   是颜一诺!   胡子拉碴的颜一诺用一根黑色皮筋束着一头乱七八糟的长发,无神的眼睛因为突然而至的来客而受到不小的惊吓,变得有些惶然和不知所措,很久没有洗的衣服上遍布五颜六色的颜料,俨然街上老无所依的病乞丐。   我有些惶然地看着他。   他不再是从前的颜一诺了。从前的颜一诺总是将腮帮、下巴刮得锃亮,总是让衣服飘溢出一股淡淡的皂香,总是有笑意从他的眼角飞扬,除了小言,他不准任何人叫他“爷”,也不准任何人叫他“叔”,他让草梨的大人小孩都叫他的名字。为此,小言说,他爷爷是世界上最独特最潇洒最英俊的爷爷了。可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分明是一个陌生人了,一个乞丐,一个疯子。我难受得想哭。可是,屋内还是一个人。她正看着我呢。   是木蓝。   木蓝站在那堆画纸中,看着我,看着颜一诺。   她来这里干什么?   树林里鸟雀聒噪,木屋内却静默如寒夜。   “你……回来啦?”过了半响,颜一诺才轻轻问道。   “嗯。”   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以前,我们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和小言一起挤兑他,或是和他一起挤兑小言,嘲笑他将年画中的财神画成灶君,又白眼他吹嘘自己的年画一流,或是和他言说究竟是豆腐脑好吃还是煎饼更香,再或者将我们的那些老师拉出逐一点评。与其说他是我们的“爷爷”,还不如说他有时更像我们的忘年朋友,小言的朋友,我的朋友。可是,一去经年,世事变化太大,我们相顾已无言语。因为,唯一连系着我们的那个人去了,而那些上山前准备好的话也没了去处,并且确信那条裙子不可能会是他所送。   “我……只是来看看。”我开始紧张。我想逃离。我想他也如此。我们彼此都不想“再见”,因为看见彼此,就似看到曾经的过往,还有和小言在一起的无数美好。   “我走了。”我说。   他点头。   我踉跄着朝山下跑去。   没有人叫住我。   蝉,大声地叫着。听说,这种小东西会在地底蛰伏整整七年,才会拥有一夏的歌唱。我坐在山脚下的林中,安静地听着。一声一声的蝉鸣,究竟是对生命的高歌礼赞,还是在婉转悲鸣它的痛和苦呢?我参不透。   “咔嚓”,有树枝碎断。   有人来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走远。”是木蓝。不得不承认,牛仔裤搭配着白衬衣的她浑身上下都溢出了栀子花般的清新,但我拒绝受到蛊惑。   “你好,酋长。”她朝酋长扬起手,而酋长则用琥珀色的眼睛温柔地回望着她。   她掏出烟,又拿出一个古铜色的打火机,“啪”,有蓝色的火苗从打火机中急速地蹿出。   我拿眼狠狠地瞪她。   她衔着烟,冲我轻轻笑了笑,又低头狠踩了一下脚下厚实绵软的枯枝败叶,然后“啪”的一声,蓝色的火苗从她的眼中和我的眼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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