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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青草在风中歌唱.doc
听青草在风中歌唱
虽是春天,却像刮起秋风,呜呜地啸着,像是从塞外吹来的,风是大漠,大漠也是风。风吹得头发飞起来,不得不随时用手去压,操场上的人,弯得像鼹鼠。道旁的树枝上挂着五颜六色的塑料袋,有点癫狂似的,随了风在骚闹。漫天起着云团,一开始是稀薄的、散漫的,然后渐渐地聚拢,越滚越大,越滚越快。太阳呈一轮茶红的光圈,挂在头顶,好像给身体添了燃料。
灌一肚子风到教室,步出一头微汗,身上却犹有凉意。教室里遮了淡蓝色的窗帘,不时被夹进窗缝的风掠过一阵不可遏止的激动。风敲打着窗子,那音律忽高忽低,在耳边喧嚣不已,日光灯将墙壁照得雪白,其他物件就都显得有些陈旧和疲惫,不那么光鲜的样子。教室里很安静,大家全像瑜伽师那样静坐,潜心修行,彷佛世界一下子全空了。
上午听课,下午统练,天天如是。多数时间浑浑噩噩,一分一秒地耗着,直至日历又撕下一页才不免矍然心惊。有时想,高考多像童话里说的时间窃贼啊,我们一年、几年、十几年的时光就这样被它苦苦地霸占了。
黄昏下起雨,天色如墨,雷电并作。雨点壮如豆花,噼噼啪啪,校园里的翠青夹道竟似山谷鸣响,颇为可观。既而雨止,一街的流水浮着天光云影,显得清冽可爱。不知从哪里飞来两只喜鹊,径自停在树梢上。突然好想去看桃花,看一树树的惊艳。三月,真是好奢侈的。
戒掉了可乐。这阵子西泽一来短信,就要提醒我可乐会叫人发胖。零食却总是狠不下心抵抗,也并非馋,是真觉得肚子里空,好像只要喂饱自己,多大的负担都压不垮了。疲劳战术下,人的食欲也近乎夸张的旺盛。教室里几乎每个桌面上都放着吃的,或酸奶,或话梅,或整包的上好佳,一吃就是脆脆的一片响。
邻桌的叶痕最近认准了不二家的奶糖,一天不知要吃多少块,我以为太甜,每次看她吃得尽兴,总不免担心她的牙齿,却不想想自己的问题有多严重——仿佛一夜间衣服全瘦了,高三下学期,我完全是靠着校服撑过来的,每每被人笑作邋遢还很高兴,总比叫人看出发胖的好。偏偏有一两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一回我和朋友讨论毕业旅行的事,叶痕提议去三亚,我不同意,晴野咧嘴一笑道:“你是怕穿泳装吧?”弄得我好不尴尬。
又有一次,和晴野去吃兰州拉面,要了大碗的,惹得他又是蹙眉皱鼻:“我看你还是少吃一点的好。”自打高三发胖后我就经常遭受他的羞辱,尤其是骑车载我的时候,他总是骑得很慢,车轮嘎吱嘎吱响,上坡时他便高声道:“你又重了!”一开始我还脸热热地反驳他,后来不管了,抬头看看月亮,圆圆皓皓地正追着我们。我们像是走在一条悠远无尽的路上,全然不必担忧,因为总有漫天的光亮,引领我们去任何想要去的地方。
想必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闹翻肠胃,从凌晨4点一直折腾到天亮,妈妈带我到医院打点滴。850ml药液,走了差不多半天,滋味很不好受。诊疗室里的患者渐渐多起来,杂乱声中,那些本来就不健康的脸色变得愈加难看了。我被这沉浊的空气一压,精神虚虚的,转念一想,倘若病在高考当日又该如何?现在病了也好,省得将来误事,说不定竟是个好兆头呢。
陌筝打电话来,她说刚刚体检晕过去了,医生当她是晕血,其实是没吃早点犯了低血糖。说完自个儿笑了好半天,前天是天津美术学院的专业考试,陌筝说速写她考得不好,我问怎么个不好,她说就好比把林俊杰画成了周杰伦。我在苦病无聊中,听她这样快活地讲着本不怎么快活的事,胸中宽畅了不少。
S大考试后不久,我便得知过了中戏的复试,北京考区进入三试的总共是42人。一时心喜,往家赶时普通的风景竟似锦绣山川,又是一番气象。爸爸提前去中戏替我办理手续,免得像复试那样差点拿不到准考证。这几天心里一直是悬悬的,从初试的千余人走到现在可不容易,然而越是有期盼,越是感到迷茫。
坐最早一班城际快车到北京。天麻麻亮,街上的人影影绰绰,像是戏剧舞台上的一道布景。霜润湿了方格子的人行道,空气里总有一团哽噎的气味,如同罩着件未干透的衣裳。买了一只牛角面包,站定了吃下去,又喝了一杯热可可,打在身上的春寒渐渐变得缠绵了。新出炉的太阳照在城门楼上,雄关万丈,总使人想起一句口气很大的话,“谯楼初鼓定天下”,而我便是天子脚下赶考的书生,亦或是古传奇里某个做着黄粱梦的人。
到中戏,三试的人果真少,校园空荡荡,气氛也是散散的。
上午面试的戏剧创作班的考生总共10人,集中在一间暗冷的教室里。等候的确是件难耐的事,一分一秒地耗着,大家便自然而然地说些没要紧的闲话,相互安慰,更像是战友而不是竞争对手。
轮到我面试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太阳升得老高,肚子也觉着饿了,短短的一小段路竟走得后背微湿。屋里并排坐着三位主考官,不露声色使得他们的面目在日光灯下很是模糊。屋子显然有点旷,压着喉咙讲话都满是回音,令人有种压迫感。
主考官的第一个问题是:“走到三试,你有什么感受?”
我据实说:“有些意外。”
他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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