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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诏-为人作嫁的红学家
陈诏:为人作嫁的红学家
编辑编辑,为人作嫁,给别人编稿,乃职业使然,人们却很少知道和关注他们,他们是默默无闻的“幕后英雄”。王蒙先生曾说:作家要学者化。我钦佩学者型作家。对于学者型的编辑,我同样心生仰慕,引为楷模。年逾八八高龄的陈诏先生,就是这样一位值得尊敬的前辈编辑家、红学家。
中国论文网 /7/view-7216365.htm
编辑生涯贯一生
一九二八年初春,陈诏出生于浙江宁波,祖父是光绪举人,因岁数已大,不宜远行,空有一个“教谕”的头衔,在家乡开了一家私塾,终身以教书为业。到了父亲这一代,由于中国废除了科举制,又从农耕社会开始进入商业社会,其父顺势而动,成了当地一个小有成功的商人。抗战期间,全家从宁波迁徙到上海。之后,父亲又去香港担任一家商行的经理。一九四八年,上海形势吃紧,父亲多次电报急催,让他去香港暂时“避避难”。其实,父亲另有意图,想让儿子到香港“子承父业”,走从商之路。可是,陈诏人到香港,心却不在生意经上。
当时香港文化人多,进步书刊也多,陈诏不仅贪婪地阅读艾思奇的《大众哲学》,毛泽东的《新民主主义论》等马列基础读物,还从香港《华商报》《大公报》《文汇报》上,获得不少国内外信息。这些都深刻地影响了他的思想,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他瞒着父亲,一个人在业余时间去报读了南方学院新闻系,这是进步作家林焕平在香港创办的一所培养综合人才的进步学校。在这所学校,他开始系统学习新闻学基本知识,又获到香港《文汇报》做实习编辑的机会,在边学边干中增强才干。
一唱雄鸡天下白,新中国的诞生,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吸引力。不顾父亲的竭力反对,他于一九五O年初,毅然独自回到上海。他先进了顾执中主持的民治新闻专科学校,继续新闻学业,一年半后提前毕业,考入《新闻日报》,先后做过编新闻的夜班编辑,跑财经条线的记者。一九五五年,他开始接手《新闻日报“民间报纸”性质的大报,《新闻日报》根据党的“双百方针”,提出了副刊“茶余饭后、街谈巷议”的改版要求。据此,陈诏广泛进行作家的联络与约稿工作。
他的眼光首先聚焦到周瘦鹃身上。周是民国年间上海滩的重要作家,主编《礼拜六》《紫罗兰》风靡全国。他是“老上海”们熟悉的小品作家,如副刊能约到他的文章,将会使版面大大增色。于是,他在一个夏日的早晨,专程去苏州拜访周瘦鹃。见面后,陈诏微笑着自报家门,说明来意,在品茗聊谈中,彼此拉近了距离,周瘦鹃没有想到,上海大报编辑会在他感到鸳鸯蝴蝶派作品与新时代格格不入、准备“金盆洗手”、不再舞文弄墨之际,特地来向他诚恳约稿。他略作谦虚后,答应试试。不久,周瘦鹃的稿件源源不断寄到陈诏手上,有谈苏州掌故的,有谈养花趣闻的,文章精短,清新可读。这些闲适小文,正适合副刊读者的口味。同样,《新闻日报》想仿效《新民晚报》的做法,在副刊上刊登连载小说,以吸引读者。陈诏提出想约张恨水写稿的设想,而分管《人民广场》副刊的副总编郑拾风是张的故交,答应立即给张写信联系。不久,张寄来历史小说《孔雀东南飞》,陈诏特意请画家胡若思画了插图,小说在副刊连载了三个月,获得读者广泛好评。
可是,好景不长,“反右”运动突来,副刊上的不少稿件被指责为“向党进攻的大毒草”,陈诏由此被打成右派,发配西北宁夏二十多年。
半路出家研红楼
从人间到地狱,陈诏在宁夏当“牧马人”,历经艰辛。“文革”后期,国内开展了带有政治色彩的评《红楼梦》运动,在古今中外文学经典均遭禁止的现状下,人们却可堂而皇之公开阅读《红楼梦》,这实在是一种怪现象。对于《红楼梦》,陈诏初中时就读过,虽不能深入堂奥,却记得了作者曹雪芹的大名,以及书中《葬花词》的一些词句。在五十年代批判俞平伯红学观点运动中,陈诏又重新通读《红楼梦》,自然也是带着当年阶级斗争的观点来看待这部书的。此时,他孤居偏僻乡村,独守昏黄油灯。一部《红楼梦》,他却可以安静地翻来覆去细细读来。他托朋友又买来三种脂批本,特别注意脂砚斋批语中所提示的曹家变故的文字,钩稽探微,竟写下十多万字的读红笔记,据此理出作者生平的一条线索。而随着人生阅历的不断丰富,从曹雪芹身上,陈诏联想到逆境下的自己,多少获得“同病相怜”的慰藉。
书读多了,他就会生出不少疑问。一次,看到《文物》杂志刊登史树青先生关于“曹雪芹画像”的辩伪文章,既感兴趣又极敬佩,斗胆写信给杂志转史树青收。不久,史寄来长信,详尽解答了陈诏提出的几个问题。之后,彼此建立了通信关系,陈诏由此得到史树青的诸多教益。他的第一篇红学论文《略谈红楼梦里皇权的态度》,颇得史先生的肯定,并推荐给红学家胡文彬,于一九七九年发表于《红楼梦学刊》创刊号上。之后,他出席了全国第一届红楼梦学术讨论会,结识了冯其庸、吴世昌、周汝昌、吴恩裕等国内一流红学大家。从此,陈诏踏入红学研究之门。他深情地说,史树青是他红研的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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