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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与宿命的西西弗斯.doc
虚无与宿命的西西弗斯
摘 要:《山上的小屋》是先锋文学的代表作之一,它集中体现了先锋文学所呈现出来的现代主义的精神意向:荒诞、异化、虚无、宿命。本文立足于小说故事本身,对文本进行细读,试图在此基础上作出自己的阐释,试从小屋和抽屉两个中心意象、异化的亲情、反抗与压制三个方面阐释小说虚无与宿命的主题。
关键词:意象;异化;反抗与压制;虚无与宿命
中图分类号:G632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1002-7661(2014)18-010-02
《山上的小屋》是残雪第一篇公开发表的作品。自1985年发表后,各种旨在作者创作意图和作品主题的阐释也相继提出,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观点有以下三种:台湾作家叶洪生在《十年生死两茫茫――综评十四篇大陆小说》一文中认为:“小说采用象征主义的手法来表现从1957年‘反右’运动到文化大革命中的人和事。”①加拿大评论家李天明在《残雪〈山上的小屋〉的象征意义 》提出:“小说用隐喻的形式解构了过去中国极左的文艺政策。”②大陆评论家王绯在《在梦的妊娠中痛苦痉挛――残雪小说启悟》则认为:“那座荒山上的小木屋是主观臆造的虚象,……,是(中国人)生存环境感觉的暗示。那个在小屋中不停呻吟的人,是在梦的妊娠中痛苦痉挛的抽象人类的象征,……,那永生永世也清理不好的抽屉,赋予了人类执著的追求与精神寄托永恒又可悲的抽象寓意。……”③
前两种评论的批评标准基本上出于政治意识形态。评论者没有将小说故事视为其本身,把故事人物的生活等同于中国社会。第三种评论倾向于抽象、间接的阐释。这种阐释介于哲学与精神分析之间,它用抽象和概括的方式阐释了故事的主题。
本文立足于小说故事本身,对文本进行细读,试图在此基础上作出新的阐释,试从小屋和抽屉两个中心意象、异化的亲情、反抗与压制三个方面阐释小说虚无与宿命的主题。
一、小屋与抽屉――两个中心意象
整个文本围绕着小屋和抽屉这两个中心意象展开。山上的小屋象征着“我”灵魂深处的内部世界,是“我”苦苦寻找的“理想”,那个被反锁在山上的小屋里的人是另一个“我”,象征着“我”那渴望挣脱束缚的灵魂;抽屉象征着“我”现实生活的外部世界,清理抽屉则象征着建立新的秩序。
“我”的生活围绕着清理抽屉和寻找山上的小屋进行。“我”每天都在家中清理抽屉,当“我”不清理抽屉的时候,就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杉木皮搭成的屋顶,听见那个被反锁在小屋里的人暴怒地撞着木板门。那个被反锁在山上的小屋里的人是另一个“我”,是“我”那渴望挣脱束缚的灵魂。可从下面得到印证――“有一天,我决定去山上看个究竟。……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我回家时在房门外站了一会,看见镜子里那个人鞋上沾满了湿泥巴,眼圈周围浮着两大团紫晕。”后文又呼应到――“但是我一回到屋里……就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杉木皮搭成的屋顶。……的确有一个人蹲在那里面,他的眼眶下也有两大团紫晕。”
清理抽屉象征着建立新的秩序。个人的房间和抽屉都是私人空间,“我”每天在自己的房间清理抽屉是为了在自己的私人空间里建立一种属于自己的新秩序,而以妈妈为首的家人却合谋阻止“我”清理抽屉。清理抽屉和阻止清理抽屉的实质是权力的争夺战。家人合谋阻止“我”清理抽屉就是为了维持既定秩序,也就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既得权力,即支配他人的权力,而“我”要改变既定秩序是为了拥有自我支配的权力,摆脱附属的地位。
文本中还有一个重要的意象那就是剪刀――几十年前父亲掉进井里的剪刀。他一直想把它打捞上来,在一次尝试寻找失败后,一夜之间他左边的鬓发全白了,但他仍没有放弃了寻找,而是在梦里继续寻找,即使最终仍没有找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剪刀如同“我”的小屋,是他的理想。“我”的理想与父亲的理想有所不同:“我”的理想是现在式的,而他的理想是过去式的;“我”在反抗现实中执着地追寻理想,而父亲在一次尝试失败后躲进了虚无的梦里去寻找。然而,“我”的理想与父亲的理想又是如此的一致:最终,“我们”都没有实现自己的理想。
二、隔膜与敌对――异化的亲情
文本中出现8处家人的对话或说话。从这些对话或说话中可以看出家人间冷漠、隔膜、恐怖甚至敌对的关系。
家人之间不管说话还是不说话,都处于一种对抗敌视状态。家人之间要么不说话,一说话便各说各的,互不理睬――“我”与父亲的对话,“我”不断说着“我”山上的小屋和小屋里的情形,而父亲只是不断说着几十年前掉进井里的剪刀,两个人都听不懂对方的话,完全无法交流;“我”与妈妈的对话,“我”依然在说“我”山上的小屋,而她却只在说她的天牛;或者家人之间一说话便互相威胁攻击――“我”与小妹的对话,“我”的抽屉被翻得乱七八糟,小妹幸灾乐祸地告诉“我”时,“我”便故意吓唬她;而且家人之间说话时都没有一个好脸色――妈妈说话时做出一个虚伪的笑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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