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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伴我度过的岁月.doc
母亲伴我度过的岁月
母亲,你为什么不松手?
1
我五岁那年夏天,家里的菜园里种满了土豆。“头伏萝卜二伏菜”。每年的这个季节,我们都要挖出土豆,重新弄好地垄,往地里种白菜和萝卜。那个年代,土豆是我们家重要的粮食。土豆开花时节,下面就结出了嫩蛋蛋。也就从那时开始,我们家饭桌上的吃食百分之八十是土豆。这么吃了许多年,父亲母亲一吃土豆就反胃,仿佛是一种天然的敌视。
那一年雨水过多,挖出的土豆皮上生着密密麻麻的水疙瘩。母亲叫我们把这样的土豆挑出来送到河里。我们在河里堵起个水泡子,把土豆泡进去。父亲搬来一口大缸,在河沿儿放稳。母亲领着我们洗土豆。洗干净了,把土豆放进大缸里,添足水,盖上盖儿。
用不了半个月,缸里的土豆开始腐烂,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儿。母亲说,别看现在味儿难闻,等泡出了土豆粉,味儿就香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水淘空的土豆皮儿全都浮在了水面上,几乎要顶掉上面的盖子。一天中午,我在泡子里洗澡。不一会儿,来了一群小伙伴。我们在河里戏水。戏着闹着,我们用石头打水仗。打来打去,我失手把一块三棱石头击到水缸上。缸被砸开一个大洞,污水夹带着土豆粉流淌而出。母亲冲出来,气愤地赶走了伙伴,把我拎起,倒悬在水缸上面。母亲大声地说,还敢不敢了?你要是再淘气,我可就松手了!
父亲闻声赶来,气愤地站在一边说,你把手松了!
我惊恐地看着母亲,生怕她松手。
可母亲终究还是没有松手。母亲,你为什么不松手呢?
2
我十六岁那年冬天,第一次上山往家捞柴火。那一年的雪特别大。我家后山的山道很陡也很弯曲,上面厚厚的积雪经过人踩车压爬犁磨,变得洁白而锃亮,像镜子一样。在这种路上捞爬犁,必须把柴火绑成往后拖的样子,让柴火拖在冰道上,以便防滑。即便如此,掌握不好窍门儿,也是很危险的。因为第一次干这种活儿,母亲对我非常不放心,便跟着我上了山。
来到柴场,我装好了爬犁。爬犁上共有十二捆柴火,其中有八捆绑在爬犁上,四捆拖在后边。刚起步时,爬犁有些沉重,我便从后边卸下两捆装到前边。再起步时,感觉爬犁轻松多了,我便由着性子往前捞。来到陡坡时,母亲在后边喊住了我。走到跟前,母亲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根绳子,一头绑在爬犁的桩子上,一头握在手中。
没走多远,爬犁便开始加速,母亲踉踉跄跄在后边拽着绳子。渐渐地,爬犁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双腿叉开,撑在锃亮的山道上,双手死死扣住爬犁辕子,但一点作用也不起,爬犁巨大的惯力在后边强烈地推着我。到了陡坡的中间,我感到自己的头发站了起来,耳边的风成了一面墙。母亲在后边奋力地拽着绳子。我高喊着叫母亲松手,可母亲仿佛没有听见,依然死死地拽着绳子,试图拖住飞驰的爬犁。
爬犁几乎在飞了,我也顾不得喊母亲了,只好专心地控制方向。就在我做好甩爬犁准备的时候,忽然感觉爬犁的速度陡然有了一丝的减慢,这就是一线生机。借这个机会,我把爬犁放横,迫使它停下。我往后边一看,发现母亲整个身体拖在山道的冰雪上,手里仍然紧紧地攥着那根绳子。爬犁停得太突然了,母亲整个身体冲进了柴火里,枝条扎破了母亲的脸。
此时,我才知道,爬犁的速度把母亲摔倒了。即便被拖在山道上,母亲依然没有松手。
母亲完全可以松手的,可是母亲,你为什么就不松手呢?
3
父亲去世后,母亲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有一天,弟弟打来电话,说母亲病了。我来到了医院。母亲躺在病床上,一种糊涂的状态。我坐在病床前,母亲一下子握住了我的手,不肯松开。
母亲的手剧烈地颤抖着。我看着母亲这双手,握着这双因常年劳累而变了形的手。握着母亲微凉的手,我试图抑制住颤抖,但那停不下的抖动仍然那么继续着,仿佛成了母亲生命的一部分。母亲微微睁开眼睛,认出了我。
母亲说,给你们添了多少累赘。
我强压住眼泪,抚摸母亲的白发。
输药管里的液体徐徐进入母亲的身体。
静静看着母亲,看着病中的母亲。
母亲,你一头苍发,有多少根是我染白的?你满脸皱纹,有多少刀是我刻下的?
母亲供我读书,就是让我离你远些吗?我不能像一个孝顺的儿子那样守在母亲身旁,空让母亲牵挂一生。母亲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握着这双手,想问母亲,你为什么一直不松手?
多少个夜晚,在昏暗的灯光下,母亲用手打纳鞋底用的麻绳――麻绳一圈一圈地缠满母亲的手。父亲、母亲和七个孩子都要穿鞋,都要靠母亲这双手去缝制。我不知道母亲用过的麻绳有多长……那些长长的麻绳就像无数条静静的河流,渐渐地把母亲的力气带到了遥不可知的地方。
可不管还剩下了什么,母亲依然用力握着自己的双手,不肯松开。
第一天上学
我之所以上学,是缘于母亲想让我分清男女厕所。
父亲在朝鲜战场“挂花”后,被部队安排到通化一个医院里疗伤,母亲去看过父亲。
那时是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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