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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改局长”郝金伦.doc
“课改局长”郝金伦
郝金伦所憧憬的课程改革,是要达到一种状态:孩子们对学习乐此不疲,不是为了考上好大学,而是出于对真理的迷恋。这是一种充满浪漫主义味道的愿景。
8月10日晚上9时,内蒙古集宁一中,四周寂静,弯月如钩。这是一所著名的中学,校长李一飞是教育界耳熟能详的改革者。
郝金伦坐在操场旁的台阶上,良久无语。“徒有羡鱼情”了,在他当了3年教科局长的河北涿鹿县,同样的改革已经在上一个月以覆没告终。同时结束的,是他20年的官场生涯。
音乐突然响彻校园―下课了,郝金伦站起来,拍了拍裤子说:“我对当官,不再留恋。” 改革的原点
7月5日开始,涿鹿县委叫停了全县教学改革,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只有郝金伦一个人回不去了,他说,明知其错而为之,这个局长是不能干的,“我不去领导这项工作”。7月12日,他以一篇满怀孤愤的辞职演说,告别从政。
那么,“原点”是什么? 摄影/李少威
2013年8月,郝金伦被任命为涿鹿县教育和科技局局长,他开始深入学校走访和观察。从政17年,郝金伦早已听过许多关于基础教育问题的言论,只是不在其位,一直没有亲身体会。“深入考察之后才发现,问题之大,触目惊心。”
在心头造成最大震动的是,他看到了孩子们对读书的恨意。
“孩子们学得非常苦,不是艰苦奋斗那种苦中有乐的苦,而是在内心里就充满厌倦和厌恶,拿着课本,味同嚼蜡,目光呆滞。很多学生在高考完了会撕书,撕碎的书从楼上往下扔,下雪一样,因为他们恨那本书。”
教育是被异化了的教育,一切价值都被歪曲成了考试。“教育是应该成就一个人的一生的,要让孩子的心智、道德、成绩、思维全面发展,但现实则是,考试是唯一目的,其他一概不论,读书是为了考高分,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找个好对象,让你爹妈高兴。”
他认为,“这个事情非常罪恶”。
尴尬的是,即便是异化的教育,逻辑上也无法自我实现。“学得苦也好,功利也好,如果最终结果能考个高分,也算一码事,问题是成绩还很差。”郝金伦说,“2014年高考,涿鹿中学800多学生,只有3名应届考生达到一本分数线。”
因为本县学校高考成绩不好,许多家长把孩子送到了外地上学。衡水中学、张家口市一中、石家庄二中、武邑中学等郝金伦眼里的“超级中学”,吸走了涿鹿县的优质生源。家长对好学校的寻觅和外地学校对好生源的需求,互相加强,年复一年地累积着涿鹿的基础教育困境。
教育的问题还直接加剧了民生艰难。涿鹿县,8成人口为农民,经济不发达,但许多家庭却把孩子送到外地上学。“学生外流意味着家庭背上沉重的负担。在我们当地念高中,3年只要不到3000元学费,到外地最少需要3万元。”
郝金伦在想,从逻辑关系上说,学得苦就注定不可能学得好。“天天愁眉苦脸,看到书本就像看到仇人,能学得好吗?”
上任不久,他就下了决心:非改不可。
2014年春天,河南西峡的“三疑三探”课堂教学模式进入了郝金伦的视野。反复考察、研究、权衡之后,他认为这是一个趋于成熟的模式,可以引导孩子们独立思考,享受学习的乐趣,形成对真理自觉热爱和探索的精神。同年,引入“三疑三探”的课改大幕拉开。
为了显示对改革的决心和信心,郝金伦还把自己在正定中学念书的女儿转到了涿鹿。 郝氏愿景
起步是艰难的,郝金伦对参与课改的干部、校长及教师说,要做好思想准备,迎着骂声干,干到掌声起。
“但凡改革,都充满争议。一开始不被理解是所有改革的共性;所有人都说非常棒,好得很,你就弄去吧,这不叫改革。”
我和郝金伦见面,是在集宁一中的大礼堂外一处僻静的角落。礼堂内正举行着“第六届中国学习与发展大会”的开幕式,2000多名全国基础教育领域的专家、学者聚首于此,分享教育的理念与技术。
在这样的场合里,他的思考和实践都能得到共鸣。事实上,他关于教育现状的看法以及对教育的价值认知,在主张改革的教育界人士当中具有相当程度的代表性。
然而,有一个悖论也不得不正视:按照郝金伦们的观点,应试教育在结果上只能是“毁人不倦”的,然而,指出问题者几乎全部脱胎于所批评的体制,自身似乎并没有被毁掉。
“我理解你的意思,你是想说,有这么严重吗?”郝金伦显然已经思考过这一问题,他认为这是一个动态恶化的过程。
“2010年以后,应试达到了最严重的程度,比起我们20年前,教育对孩子的伤害倍数增加。我们上中学的时候,虽然考上大学比现在更难,但应试氛围也没有今天这样极端。现在各个地方,都是学校大楼盖得越来越威武雄壮、豪华气派,而教育手段却在变得越来越原始,就是简单的大水漫灌。”
这个农民出身的基层改革者,打了一个农民式的比方:种庄稼,玉米、小麦、稻子,你要根据它们的特性适时浇水、施肥和管理,如果只知道浇水、施肥、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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