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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都市固价值导向、城市功能 和产业三位一体的转变* 张是页瀚 摘 要 长三角都市圈目前已经跨入了从竞争转向竞合、从产业一体化走向功能一体化的区域发展新阶 段。本文认为，长三角区域一体化与转型创新发展，首先需要依籁于城市功能的转型，而城市功能的转型又需 要城市价值导向的转型为前提。在长三角区域由产业一体化向功能一体化发展转变中，本文指出区域 制度合作是实现长三角功能一体化的核心与关键，并基础制度环境、规划和政策合作、制度实施机制三个层面 构建了制度合作的整体框架。 关键词 长三角;都市团;产业一体化:功能-体化 中图分类号 F120.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1 -8263(却12)但-仪lOl -06 作者简介 张旗瀚:江苏省社科联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教授 南京 21αm 导蕾:都市价值导向的转型 每个城市都是一个经济、社会、文化及管理等 生产与服务诸多功能的统一体，经济或产业只是 其中的一个功能。产业的转型首先需要依赖于城 市功能的转型，而城市功能的转型又需要城市价 值导向的转型为前提。早在上世纪 90 年代后期， 本人就在相关论文中提出，随着时代的发展和我 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逐步建立，城市发展 的价值导向应当实现三个重大转变:一是从经济 单元中心目标到多元综合目标的转变;二是从以 行政为中心到以社会为中心的转变;三是从由局 限在社会范围内的规划与建设向社会与自然和谐 的转变。并且指出，这是我国城市由封闭型向开 放型、由传统型向现代型、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 转变的主要标志。同时提出，片面强调城市的生 产与产业功能，最终导致城市与城区畸型发展，城 市发展的价值目标必须由单一的经济目标向经 济、社会、文化、环境多元综合目标转变，这应该成 为城市发展和考核城市发展政绩的基本尺度。我 以为，城市与都市圈的价值导向，这三个方面至今 仍然适用，只是目前更加突出以人为本的价值 导向。 长三角地区是我国综合实力最强的区域，在 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全局中具有重要战略地位和 带动作用，对全国改革开放和经济社会发展具有 重大意义。 2∞8 年 8 月，国务院审议并原则通过 《进一步推进长三角地区改革开放和经济社会发 展的指导意见)，这标志着国家正式以区域一体 化的眼光和战略来看待并推动长三角的发展，也 ·本文是作者主持的中国浦东干部学院重大课题长三角地区一体化发展的体制机制建设的相关成果。 南京社会科学 标志着以上海、江苏、浙江为中心的长三角相关省 份的经济社会发展跨入了从竞争转向竟舍、从产 业一体化走向功能一体化的区域发展新阶段。本 文主要阐述城市价值导向与长三角(包括南京都 市圈)功能的转型。 -、产业一体化: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的初 级阶段 长江三角洲产业一体化主要表现为空间布局 的一体化与产业链的一体化。改革开放初期，长 三角中心区域的上海、江苏、浙江经济发展迅速， 依靠民营企业和乡镇企业的蓬勃发展，开始了各 自的腾飞之路。但由于长三角是跨省市区域，行 政隶属关系复杂，加上长期的条块管理，使地区间 的协调变得困难，当时地区间经济合作还停留在 自发层面上的横向经济联合，并没有进入跨地区 产业整合阶段。随着浦东开发，上海作为长三角 的龙头城市，国际经济、金融、贸易中心地位得以 确立，其产业和技术辐射功能通过各种形式的经 济联合，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推动了周边地区乡镇 企业的起步和技术升级，从而带动整个长三角产 业结构的重新调整，并促使以产业联动为交往机 制的区域联合模式的形成，长三角(主要是原 15 个城市)的产业布局在空间上客观形成了一体的 趋势。在空间上，各省市县虽然各自进行本行政 区内的产业布局，但是在自发的、各自独立的布局 中，由于市场机制的因素和效益的作用，客观上形 成了自发的，同时也是市场经济中自律作用起主 导的、相互适应的机制，在长三角中心区的空间上 形成了连绵一体的，总体上结构比较合理的产业 布局，形成了长江三角洲在国际经济中的规模优 势，这也是该地区在国际经济中具有竞争力的前 提。由此可见，长三角地区的经济发展，很大程度 上取决于经济区域化合作水平的提高和合作方式 的创新。 上海、江苏、浙江的发展，尤其是经济发展如 此迅速，一方面是由于改革开放后千百年的商业 文化厚积薄发，民营企业和乡镇工业顺应改革大 潮而全面启动。另一方面也由于处于改革开放前 沿，各地各级官员开放、开拓中形成了较强的经济 2 2012 年第 2 期 政绩观的驱动，千方百计促进经济发展成为各级 政府及官员的主要工作。政府间的竞争既是这一 地区发展的重要动力，也是一体化的前提。正是 长三角各地方政府为经济的竞争，局部与局部之 间的竞争，促成了区域内的大发展，从而构成了全 局大发展的基础，拉高了长三角一体化的平台。 长三角产业的一体化还表现为产业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