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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小农经营困境 ——台湾小农企业化的经验 陈武雄 摘要： 两岸人多地少，平均每户耕地面积都在一公顷上下，都是小 农经营体质，虽然两岸经济体制不同，农业发展情势有别，但如 何克服小农体质来提高产销效率，则是共同课题。本文从两岸农 业发展情势谈起，介绍台湾小农组织的发展，由早期的扶植家庭 农场，培训个别农民，逐渐调整为以人的整合为中心，在私有财 产体制下，辅导农民发展自愿性的产销组织，取得规模经济利益， 进而推展企业与农民的垂直整合，发挥综效，并训练农业企业经 营顾问，全面推动企业经营理念，促进小农企业化经营。加入 WrO之后，传统的小农面临的竞争是小农对巨人的竞争，为突破 小农的瓶颈，小农经营管理的范畴要从“功能管理”进入“策略 管理”，寻求组织间或与相关企业之策略联盟。本文特别强调，未 来必须集合一流的农民，与大企业或企业化的产销组织合作，才 能成就一流的产业。此外，在国际化的竞争环境下，两岸更需互 惠合作，才能创造新契机，在全球布局的策略上，使小农组织成 为现代化的经营体，这才是建构优质农业的基础。 两岸人多地少，平均每户耕地面积都在一公顷上下，都是小 · 160· 农经营体质，虽然两岸经济体制不同，农业发展情势也有差别， 但如何克服不利条件来扩大经营规模，提高产销效率，则是共同 课题。 一、两岸农业发展情势 台湾是个典型的小农经济体，从1940年代起在不同的社会经 济环境下，农业施政有明显的阶段性，光复初期的经济发展策略 是以农业发展工业，政府非常重视农业发展，鉴于农业土地分配 不均、资本缺乏，而劳动力相对较充裕，政府接续实施三七五减 的理念，积极扶植自耕农，让农民拥有土地，透过土地重分配， 刺激生产意愿，达到提高生产力；另外并建设农村，改善农民生 活，推动“改善农业、照顾农民、建设农村”的三农政策。 但由于农场经营规模狭小零散，个别农户平均规模仅约一公 顷，难以提升产销效率。因此对农民的辅导由早期的扶植家庭农 场，培训个别农民，逐渐调整为以整合小农，以人的整合为中心， 在私有财产制下，辅导农民发展自愿性的产销组织，进而推展小 农企业经营及企业与农民的垂直整合，来突破小农经营困境。 1990年代经贸自由化后，更推动农业结构调整，实施“生产、生 活、生态”的三生农业政策，开始辅导部分农场转型成为休闲农 场，提升为三级产业，充分利用农村生态资源及农业产业文化， 来增加农民所得。 大陆在1978年前实行高度集中计划经济体制及生产组织形 式，改革开放后，进行了大规模改革，将土地所有权与经营权分 离，实行了农民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废除人民公社，取消了以 生产队为核算单位的经济管理体系。1985年开始将改革重点放在 使农村进入商品经济的轨道，但承包经营使土地过于分散，反不 · 】61 · 利于统一规划和规模经营，也不利于大规模的农田水利建设。学 者认为，大陆未来农业发展的最大出路在于经济体制改革的不断 深入，当经济发展到一个新的水平，工业效率提高到一定程度， 才能结束“农养工”转为“工养农”阶段。学者也认为当前首要 问题仍是完善和稳定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加强建立健全农村社 会综合服务体系，逐步走向专业化协作，继而向规模经营发展； 其次是鼓励多种经济成分共同发展，为土地经营规模化创造条件。 另外像在河南许昌及其他许多地方实施之农业科技园区建设， 是在家庭承包经营的基础上，培育大批具有市场开拓能力、资金 运作能力、技术创新能力和应对风险能力的农业企业法人主体， 与农民结成利益共同体，迅速形成专业化、区域化、规模化的农 业生产格局。其中最关键的就是公司经营制，依托各类农业公司， 形成了具有专业化、区域化、规模化的农业生产。但根据我们的 了解，也有许多私人公司带来资金技术，直接取得大片的农地经 营权，发展高价值农业，农民交出土地离开农业，或在农场担任 劳工，因此农业生产力的提升、农业生产的成长与农民已无太大 关系，亦即解决农业问题并没有完全解决农民问题。这与台湾从 家庭农场着手，兼顾农民与农业的作法是有不同的。 二、台湾小农组织的发展历程 农事研究班 在农业生产方面，初期以个别农户技术指导为主，逐渐经由 农忙时期的换工与相互帮忙，协助地缘、水源相近者结合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