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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族青年作家纳张元作品的生态精神
社会的不断发展,科技的飞速进步,人口的急剧膨胀,资源的匮乏、枯竭,自然环境的进一步恶化,使整个地球面临着生存的危机,许多有识之士正通过不同的方式力图拯救地球,拯救自然,拯救人类,当代作家们也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参与到拯救地球的行动中。于是,在文学界,“生态文学、环境文学、生态作家、生态批评”等与“生态”有关的研究也随着生态热应运而生。但是,作家毕竟不同于自然科学家,他们更多地是凭借自己的责任感和审美倾向,用最真挚朴素的感情、最鲜活动人的语言诉说地球的苦难、自然的无奈、人类的悲剧。从生态文学的特征来观察,并不是所有的作家都能够成为严格意义上的生态作家,但是,他们大多都具有生态精神,在他们作品的字里行间,我们不难发现作家们对人类征服自然的质疑、对自然资源枯竭的痛心、对人类欲望膨胀的深刻批判、对古老先民生态智慧的赞美、对人与人和谐关系的思考、对自我生态意识觉醒的呼唤……严格地说,纳张元也算不上是生态作家,但他的许多作品闪耀着对待自然人文关怀的光辉,在作家对人类肆意掠夺、征服自然的欲望中扭曲了人性的反思和对生存环境日趋恶劣的忧虑中,我们不难滤出作家强烈的生态精神。
生态文学作家把敬畏生命的生态整体观念作为生态文学创作的重要内容来表现,在他们的作品中,动物和人一样有着高贵的生命、同样的情感,同样应该受到尊重。《日子》通过对一对老夫妇一天(也是一生一世)的生活描述,展示了“那种对生命的体验以及回归自然的死亡观念”[1],在老夫妇即将关闭的生命之幕中,作家却出奇不意地让一头小花猪闯入了我们的视野,使人怦然心动――生命得以在此延续!令人感动的是老夫妇以充满爱意地谈论小花猪的漂亮、乖巧的口吻,就如同谈论自己的儿女一般,尤其在他们畅想小花猪四月后产仔的情景中,我们仿佛也相信了来世、转世这样的生命轮回――自然界就应该是这样生生不息!《日子》使我们触摸到了作家平等对待生命的脉搏,看到了作家对“人类中心说”的不平等生态观的不满,感到了从作家心底油然而生的柔软与温润。纳张元对生命的崇敬和脉脉温情,在《猴》中以强烈的震撼力给人留下难以抹去的记忆。《猴》诉说了一只背着两只小猴误闯彝家山寨的大母猴。当这母子三猴被一大群彝家汉子追杀时,本可逃出猎人包围圈的母猴,并没有在最危急的时刻放弃自己的孩子独自逃生,而是毫不犹豫地拖儿带女直至被二十支黑洞洞的枪口逼上了再也无处逃生的江中礁石。面对枪口,母猴虽然充满了惊恐和哀怨,但仍然怕孩子受惊,用自己颤抖的双手抹去孩子头上的蛛丝草渣,用甘甜的乳汁洗去孩子的恐惧。面对死亡,母猴流下绝望的泪水,一手搂紧小猴,一手猛地捂上自己的眼睛……母猴以它最本能而又最伟大的母爱唤醒了猎人的同情心:猎人们默默地收起枪,默默地往回走;那晚破例没有打自家的老婆。母猴绝望的泪水涤荡着每个人的心灵,谁还敢言说动物没有高尚的情感、令人动容的精神、尊贵的生命?《猴》强调了作家尊重一切生命的精神,因为他知道“动物与人一样,都应当具有生命的尊严,不应被辱没”。(西塞罗语)[2]正因为如此,纳张元用他仁爱而宽广的胸襟,将自己对一切生命的敬重、同情视为一种责任,在他的作品中,动物有它们活着的权利,也有繁殖的权利,还有自由自在的权利。他的这些生态思想除《日子》、《猴》外,还较为集中地反映在《大雁双飞》、《麂》、《远去的鹰影》、《与大蛇相遇》、《这只乌鸦叫得怪》等作品中,这些作品表达了作家敬畏生命、尊重自然、对自然负责的真切而感人的情怀。
纳张元生于大山,长于大山,他是在与小伙伴比赛谁的羊屎颗捡得多的古朴自然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童年的他虽然没有丰富的物质生活,但品尝的却是浓浓的亲情、自然和谐的人情,是彝山人的真诚、热情、甚至是野性陶冶了他,童年时代的一切培养造就了他亲近自然、热爱自然、淳朴率真的性格。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生活环境的改变,他作家的敏感使他越来越困惑于城市人与山里人之间的文化差异,《獐》表达了他对这种差异的深刻思考:“猎神”热比大叔早已“放下屠刀”转而从事农耕,在改革开放后的一天接待了多年不见的山外生意人老庚。老庚央求热比大叔帮他廉价收购麝香,由于没收到麝香,老庚怏怏不乐,热比大叔权衡再三,决定进山去碰碰运气。进山后,热比大叔和他的猎狗就追出一对獐来,老庚迫不及待地要求热比先打公獐――公獐身上有麝香!热比应了老庚的要求,一枪打死了公獐。当热比追了母獐回来,却见老庚正向远方狂奔,热比大叔高喊“老庚,哪里去?”没想到老庚跑得更快了。当大叔发现麝香还在,而獐的一对睾丸却被老庚割去,便恍然大悟了老庚狂奔的原因。当大叔拿着麝香去追赶老庚时,老庚的奔跑速度之快竟连惯常撵山的热比大叔也追之不及。热比至今还对为了一个麝香而失去一个老庚懊恼不已。《獐》毫不掩饰地表达了纳张元对贪欲使人类精神扭曲的厌恶。通过打獐获得麝香这一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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