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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如：当代艺术依赖整个国际市场来推动 　　4月7日，香港苏富比第5次推出的中国当代艺术拍卖成交超过2.123亿元，这一成绩比去年秋拍的总成交额上涨了3000余万元（去年秋拍约为1.802亿元），比去年春拍上涨了7000余万元（去年秋拍约为1.4亿元）。以7128万元成交的徐悲鸿作品《放下你的鞭子》刷新了中国油画的世界拍卖纪录，刘野作品《沉船》也成为了其成交价最高的作品，打破了去年春拍该公司以392.624万元成交的《烟》。 　　对于林家如来说，今春的这场拍卖，也是她自2005年执掌香港苏富比当代艺术拍卖以来，所取得的最好成绩。 　　 　　行事低调，美丽内敛的林家如自当代艺术拍卖去年秋拍遇冷以来，也成了受业内媒体关注的人物之一。今年春拍，林家如主导的苏富比当代艺术拍卖，因为有了《放下你的鞭子》等一批中国早期油画家的精品之作，更是广受媒体关注。与其说她今年主推早期油画是一种巧合，还不如说这是林家如对当前当代艺术拍卖的一种主张和策略。“从金额来看，早期油画价格比较高，一张就上千万元呢！像随便一张赵无极的作品，价格都在六七百万元。春拍早期油画46件就好几千万元。当代艺术的金额相对低点。”早期油画拍卖面临的最大难题是――数量少，精品难见，像苏富比这样规模强大的专场拍卖越来越少，也越来难来做。但在这种背景下，林家如知难而进，更体现出了一种气魄和对市场的把控能力。 　　今年的苏富比春拍，当代艺术与去年相比，格局上“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市场火热，收藏家的心里预期价格高了，拍前的估价也比以前趋于保守。”4月7日的拍卖结果显示，市场没有因此而出现较大的波动，精品之作依然高价成交。林家如解释估价保守的原因是，“我们的拍品中，私人收藏占很大比例，他们收藏的作品有的已经有七八年时间了，当初买进的成本低，所以我们可以把价钱定得保守。一些来自画廊的作品也愿意把价格拉低，因为画廊本身也懂得市场的操作。”林家如坦言，“我在香港征集拍品，基本上很少从画家手里直接拿拍品。这个市场需要靠大家共同的制度建设，拍卖公司只是市场中的一个角色，画廊才是这个市场中最重要的一环，我们希望画廊能够跟拍卖公司合作，画廊也可以通过拍卖来推荐艺术家，这是一个良性的互动管道，我们是很尊重这个管道的。” 　　虽然估价保守了，但是林家如对于当代艺术的征集标准“基本上没有太大变化”，“因为主要征集拍品的人还是我，个人风格还是在，没有跟随市场太多。但是大家都知道，一些主流艺术大家的作品好卖。稍有变化的是，我们尝试介绍了一些大家以前没有特别注意到的艺术家，其实他们的作品在市场已经很久了。这次春拍，我们给毛旭辉做了一个单元。毛旭辉的作品有创作性的概念，在早期的时候，他是跟张晓刚同期的，他是整个风格延续发展非常明显的艺术家。像这样的艺术家在艺术市场很久了，可因大家过于追逐高知名度的艺术家，忽略了一些创作才能很高的艺术家。毛旭辉作品在香港拍过好几次，成交也很好。” 　　林家如在征集作品时，首先考虑到市场受欢迎的主流艺术家作品，“卖得好的继续保留，但是对于作品的估价，还是从作品的艺术水平来考虑的。同一个艺术家的作品，会有不同价钱，因为他的作品好坏也不一样。” 　　 　　在林家如看来，中国当代艺术“到去年秋拍时，已经走到了一个稳定期，基本趋向成熟了，我们可以看到很多艺术家的不同作品有不同的价格反应。如张晓刚作品已经出现了不同的价格，不同的作品有不同价钱，这实际上是一个成熟市场的发展趋势。在这样的市场环境里，推荐新人会更新市场、促进市场的发展。但是我觉得今年作品成交价的增长，可能不会像2006年那样走高，因为很多艺术家作品价格达到了一定的水平，涨幅不会太大。但涨幅不大并不代表市场呈现萎缩或者走下坡，它呈现的是一个更理性的发展。现在市场上的很多人觉得市场不太理想。如果回头看，2004年到现在，很多艺术家作品价钱涨了百倍，这个数字是很吓人的。” 　　林家如认为，2006年香港当代艺术拍卖没有出现像北京市场那么大的波动，是因为“香港还是亚洲经济发展的一个中心，面向的是亚洲市场，在征集拍品时，也较趋向于亚洲市场。如刘小东就是一个特别的例子，他的作品目前在亚洲市场有一个良性的价格发展，这是因为他作品的买家主要是亚洲的行家。” 　　香港市场区别于大陆市场的是“内地的做法比较流行一窝蜂，什么能卖大家都开始卖。一场成功的拍卖并不是说征集作品就来拍，这里面需要很多的想法和概念，还有对市场长期规划。从2004年始，我是有规划地在做，一直在培养市场。我想内地有的拍卖行可能看得较短。市场需要长期经营和培养，这个不仅是拍卖行的工作，也需要画廊、艺术家来帮忙，需要大家齐心合作。我想现在大陆还处在学习时期，但很快会进到调整期――价格会有调整，艺术家和拍卖公司也会有调整。” 　　对于炒作当代艺术的行为，林家如认为，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