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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图像转向”思考
关于“图像转向”思考
一、 图像转向的含义及问题
在“第三届深圳美术馆论坛”暨“首届雅昌艺术论坛”上,针对鲁虹先生关于 “语言学向图像转向”的观点,我谈了自己的看法。我认为,在哲学和方法论的层面上,并不存在“图像转向”的问题。不过,与鲁虹先生的看法一样的观点,在国内其它学术领域里也有,如中国人民大学教授金元浦关于“视觉文化转向”的看法,也与“图像转向”的观点一致。他说:“关于什么是视觉文化的转向,我们在谈到整体的新世纪,就是21世纪来临以后,为什么会有一个视觉文化的转向呢?这个转向就是我们今天所看到的,视觉影像铺天盖地、无所不在,用西方几个主要理论家的思路认为,已经帝国主义式地占领了文化的大片领地。就是你认识不认识它,它都是强势的,它都是毫无疑问地覆盖了我们的生活、覆盖了我们的文化、覆盖了我们的传播,这是一个基本的事实,不管是我们今天电视台看到的各种各样的选秀节目,看到的广播,看到的数字电影、数字电视,看到的网络游戏,看到的互联网上的界面,都与图像有着密切的关系。”
当然,必须看到的是,影响国内的图像转向的观点来自图像,也即视觉文化更为发达的西方,所以,对于中国而言,对“图像转向”的关注无疑是这种理论旅行的结果。在西方,明确提出“图像转向”的是米歇尔。在《图像理论》一书中,米歇尔大致从如下几个方面讨论了“图像转向”的问题:首先,他认为“图像转向”可以从哲学和文化理论对视觉再现的焦虑,对形象的恐惧和抵制得到确凿无疑的证明。他说:“罗蒂决定‘把视觉的、尤其是镜像的隐喻完全排除在我们的语言之外,’这与维持根斯坦的形象恐惧和语言哲学对视觉再现的普遍焦虑相呼应。我想要说明的是,这种焦虑,这种要保护‘我们的言语’而抵制‘视觉’的需要,就是表明图像转向正在发生的一个准确无误的信号”。[1]
其次,米歇尔认为图像转向会在当前产生的另一个征候是对潘诺夫斯基的图像学的复兴,或者重新激发的对图像学的兴趣。米歇尔认为,潘诺夫斯基关于文艺复兴视角的论述,充分证明了图像方式的转变并不取决视觉经验本身,这一点与福柯后来所说的知识型的建构具有相似性。也许正是由于图像学与知识考古学的这种类似,使米歇尔看到了图像学作为一种研究方法,超越了艺术史研究的领域而具有当下图像转向的意义。
第三、在《图像理论》一书中,米歇尔对元图像的论述,也即对图像的自我指涉功能的论述,在我看来,可以理解为他所说的图像转向具有自身基础的证明。[2]
如果我所理解的米歇尔关于图像转向的理由是正确的,那么在我看来,它们都不能证明图像转向具有语言学转向的意义。因为在第一条理由中,米歇尔所说的图像无处不在地统治着我们,以及哲学家们对图像的恐惧,并不能证明哲学和方法论上的图像转向已经发生。
在第二条理由中,我们则发现,即便图像学的研究具有普世性的方法论意义,也只能是众多方法之一种,而无法承担凌驾其它方法之上的重任。
事实上,在我看来,如果米歇尔对元图像的论述,也即图像的自我指涉能力能像语言一样,甚至是更具有当代意义的话,那么,与语言学转向具有同样性质的图像转向则可成立,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从米歇尔所选取的例证看,图像的自我指涉并不只是发生在现代和当代,而是从古到今都有。这也就是说,用视觉再现的图像表现和反观自身,古已有之。当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自我指涉的元图像,真的能像语言一样,建立一套不仅能言说自身,而且还能在研究众多对象时,为其它学科提供方法论吗?即它能像索绪尔的语言学那样,作为一种方法论,为人类学、文学理论、社会学等学科提供研究的方法吗?我以为答案是否定的。我们知道,在语言学的转向时期,不仅改变了研究的方向和方法,而且几乎所有的领域都要涉及语言问题,几乎所有的问题都最终被归结为语言(文本、话语等)问题。所以,假如我们用语言学的转向来衡量今天米歇尔所说的图像转向,显然有根本的区别,它表现为图像自我指涉能力的有限性,使元图像本身无法成为一种在所有领域使用的方法;图像作为研究对象,也并非能普及到所有的领域。
基于上述理由,我认为在语言学转向之后并没有一个图像的转向发生和存在,尽管我们生活在图像泛滥的时代,但从严格意义上讲,支配图像,并使其具有意义的方法和哲学,仍然是20世纪发展起来的语言学和符号学。当然符号学有很多种,有索绪尔的以文字语言为原型的符号学,有卡西尔的文化符号学等。潘诺夫斯基的“图像学”,在方法和哲学上就受到卡西尔的符号学的影响。巴特对流行文化,如服装的研究,则与索绪尔的结构主义有关。事实上,图像泛滥的图像时代并不意味着在语言学、符号学转向之后有一个图像转向。从哲学史上几次大的转向看,如从本体论向认识论的转向,从认识论向语言学和符号学的转向,都是书写文化内部的转向,图像则因自我指涉功能的限制而承担不起转向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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