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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好教师夏昆窗边守望者
发现好教师·夏昆窗边守望者 夏昆是我师弟。这话没别的含义,只是事实陈述:大学时,我们同在狮子山,同读中文系,只是他低我一届。一届近200人,我们原本不认识,后来不小心认识了,交往也不多――系上有个“影评协会”,与市里几家电影院有联系,可免费看电影。为这种“午餐”,我在协会里混过。他成“会长”后,我们伙同看过些电影,为了完成任务,也写过些影评,有一两篇,自己满意,他也觉得不错。但仅此而已。 然后,我毕业,他大四,交情原本不深,所以我们似乎不曾告别。 当时,朋友老瞿在我留言本上写过一句话:“很多时候,我都看到,朋友转身,也就是死了。”老瞿一向被称为“女巫”。她这句话,就很“女巫”:青春不会永远,友谊也难――朋友都一段一段的,很多时候,转身就像不喜欢读书的人翻书:上页翻过,下页不知从何开始。倘若“挥手自兹去”后,星汉遥隔,时空遥距,彼此的生活再没有交集和碰撞,那么除了曾经的记忆和遗物,差不多“也就是死了”――这些年来,我亲眼看到,很多只生活在“过去时态”的朋友,就这样一点点“死”掉,连挣扎也没有。 照理,夏昆会“死”得更快、更彻底的,当时那点可怜的交往,就像一壶寡淡的酒,哪禁得起岁月的挥发和蒸发?但是他,居然成了例外――睽隔多年,他又卷土重来,出现在我生命的江湖里,像一个“死而复生”的传说。 “5.12”地震前夕,我久不去的新浪博客里,出现一张“纸条”。来者坦然标明身份和姓名,说是大学旧友――那张纸条,成了岁月的还原剂,记忆的显影液。我立刻想起20多年前的那个家伙:瘦长,眼镜儿,依稀的长相和印象,斑驳的岁月和记忆。遗憾的是,按他留下的方式,一直没联系上。几次电话,他似乎都不在。然后,是惊心动魄的地震,紧张兮兮的生活。那些刚沉渣泛起的记忆,又暂时被搁置,沉淀在平静的水底。 但我已从网上知道,那个叫夏昆的故人,已化名“摩西”(与《圣经》“十诫”有无关联,一直没有考证),而他工作的地点,距我,不过一小时多车程。 2008年10月,在南昌得见张文质先生,通过多喝两杯啤酒、外加套近乎的方式,“巧取豪夺”到一本心仪已久的《明日教育论坛》。那期刊物上,正好有摩西的行踪――他的长文《一意孤行》,细述毕业后的教育流年,其间种种经历,看得人感叹连连,唏嘘不已。这让我痛下决心,哪怕他化名本?拉登,也要把他彻底揪出来。 巧的是,南昌回来,落草“一加一”,居然在那里发现他的行踪,而且是真名示人。“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后,是互联网方式的“勾结”――电话,短信,QQ,那个人和那段岁月,便“复活”得栩栩如生。接下来,我们曾有机会重逢,却被我因公务一再错过。重逢的约会,只好一拖再拖,尽管彼此的喉咙、肠胃,早被预计中的话和酒,给勾引得蠢蠢蠕动。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再次深表遗憾时,他在QQ里说,明天就过来,我说非常OK。第二天出发前,他在QQ里丢下一个网址,点开,《关于我和那把刀》――仿佛,他是怕我淡忘了往事和交情,并因这淡忘而将对他的绵阳之行有所怠慢,所以预先对过去的岁月和交往,作了回顾和提醒。或者,他是要我用这些文字和记忆,预先温酒,或暖心? 一个半小时后,他开着那辆七成旧的二手弗乐尔,慢慢奔驰过来;我根据车牌号和他说的“最破、最脏”的标准,作出不标准的交警手示,指挥他停车。然后,就看到他的光辉形象――粗壮的块头,茂密的胡子,宽阔的额头,长而乱的头发,极其陌生的脸孔和人――实在说,要不是照片里已有“间接经验”,把他放大街上走,我顶多想起腾格尔的模仿秀,绝不会把他和自己、和那段青葱岁月联系在一起。他想“复活”,怕也是痴心妄想。 酒,话,夜色,酒话,歌声。12月27日,从下午三点到深夜的那段时光,为行将结束的多灾多难的2008年,抹上了一道亮色――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虽然尼采宣布过“上帝死了”,但他没宣布过摩西死了,所以摩西来了,带着这道亮光――当然,他也带来一张并不熟悉的脸,一道模糊的身影,一个依稀的故人,一份遥远的亲切。他让那个叫夏昆的人,借助这道亮光,“复活”在我的生命里,在他“假死”近20年后。 更为重要的是,顺着这道亮光,在绵缠的酒意和唠叨的叙旧里,我更深切地了解到他的“假死”经历――这个据说跟我当初一样“桀骜不驯”的家伙,大学毕业后,也跟我一样,被发配到偏远的地方教书,先是峨眉的一个小镇上,后是西昌的一所子弟校。《围城》里,钱钟书说方鸿渐到三闾大学时,曾引用西方某古国的一个说法:“这个人不是死了,就是教书去了”――像他和我这样的教书,真是不折不扣的“假死”了。难怪,在那么漫长的20多年时光里,我们会长久“失联”。 在西昌铁中,夏昆才真正“走入教育”。那时,他教龄已满5年。不过,他所“走入”的,只是“竞争白热化的应试教育的修罗场”――带着最烂的班,面对最酷烈的竞争,他不得不关注考试,关注分数。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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