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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利共赢的博弈论分析 　　摘要：十七大报告指出，要“始终不渝奉行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博弈论是研究互利共赢问题的有力工具，国际关系中囚徒困境博弈的大量存在提出了互利共赢的必要性；无限重复囚徒困境博弈中合作均衡的实现表明互利共赢是可能的；在现实中合作的实现表明互利共赢是可行的；全球化为互利共赢的实现提供了现实基础；“一报还一报”是实现互利共赢的基本策略。 　　关键词：互利共赢； 博弈论； 囚徒困境 　　中图分类号：D820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1004-0544（2008）12-0041-04 　　 　　十七大报告指出：要坚持对外开放的基本国策，“始终不渝奉行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是我国顺应国内外形势发展的新变化而制定的一项重要的战略措施，标志着我国对外开放进入了一个新阶段。然而如何才能实现互利共赢呢？博弈论是研究相互依赖条件下如何实现最优决策的一门科学，“博弈论为经验验证理性行为的假设提供了演绎基础”，“有助于人们解释国际政治中的重大问题。”[1]互利共赢就是这样一个需要通过国家间的互动才能实现的问题，从博弈论的角度对互利共赢问题进行分析，将会加深对互利共赢问题的认识，并对如何实现互利共赢提供重要的思路。 　　 　　一、 “囚徒困境”：互利共赢的必要性 　　 　　国际关系中的博弈类型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四类：保证型博弈、协调型博弈、劝说型博弈和协作型博弈（即囚徒困境博弈），它们的博弈图式分别表示如下：[2] 　　 　　在保证型博弈中，存在两种纳什均衡解A1B1和A2B2，其中A1B1是帕累托最优，也即互利共赢。在这两种策略中，博弈双方都采取合作策略是压倒性的战略选择。但这并不意味着合作一定能够实现，要取得互利共赢的结果，还取决于双方进行谈判的成效，在谈判过程中，通过信息的沟通和传递使双方协调各自的行为从而实现互利共赢。这种博弈从根本上说是一种合作博弈，不存在个体理性与集体理性的背离，双方具有合作的意愿，合作的结果自动实现互利共赢。但是如果双方不进行有效的沟通或因缺乏信任而导致双方都采取背叛战略，互利共赢就不能实现，该博弈也会转化为“囚徒困境”博弈。 　　在协调型博弈中，也存在两种纳什均衡解A1B1和A2B2，并且二者都是帕累托最优。在这里，个体理性与集体理性也不存在背离，二者都有获得帕累托最优解的意愿。但在两种结果中二者的收益不一样，这就需要双方进行协调，在现实的国际关系中，协调可以通过权力来实现，也即权力大者获得较多的收益，也可以通过收益多者对较少者进行补偿来实现。但是如果双方都过分关注相对收益而采取不合作的策略，这种博弈也会转化为“囚徒困境”博弈。 　　在劝说型博弈中，存在一种纳什均衡A1B1，该均衡实现了帕累托最优，同时，A2B2也是最优解，但却不是纳什均衡解。这是一种典型的不对称博弈，“是在国际体系中权力配置极端不对称的情况下发生的”，[3]霸权下的合作就是这种博弈的具体体现。这种类型不符合国际关系民主化发展潮流，是不稳定的博弈，同时，它也存在着向囚徒困境博弈转化的可能性。 　　囚徒困境博弈是国际关系中最常见的博弈类型，而且以上三种类型都存在向囚徒困境博弈转化的可能性，这是因为在一个无政府的世界中，国家之间很难建立起互信，因而各国极为关注相对获益，正如华尔兹所说：“如果某一收益被按照2比1的比例加以分配，一国就可能利用不均衡的所得，来实行一项意图伤害或毁灭他国的政策”。[4]因而在囚徒困境博弈中，个体的主导战略都是背叛，导致的纳什均衡解为A2B2，这个结果不是帕累托最优，甚至连次优都不是。理性参与者追求自身利益的结果却是无法实现自身利益的最大化，正是由于这一困境的存在，提出了各国实行互利共赢战略从而在实现整体利益最大化的同时实现个体利益最大化的必要性。 　　 　　二、 走出“囚徒困境”：互利共赢的可能性 　　 　　在囚徒困境博弈中，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的理性行为者追求自身利益的结果却是最差，要实现各自利益的最大化就需要双方放弃背叛战略，转而实行合作，就是实现个体理性与集体理性的统一从而实现互利共赢。然而如何才能使平等的参与者克服囚徒困境的制约实现合作呢？一种途径是建立世界政府，在某个行为体出现违约时对它进行惩罚，迫使他回到合作的策略上来，这就是国家内部政府所起的作用，然而在国际关系中，这样的世界政府是不存在的也是不可能存在的；第二种是霸权国的存在，霸权国利用自己的优势地位向世界提供诸如秩序、稳定等国际公共物品，这就是霸权稳定论的论调，正如上文所分析的，这种霸权稳定论其实孕育着极大的不稳定，也是不可取的。那么如何才能使不同国家突破囚徒困境，实现合作与互利共赢呢？ 　　在单次博弈中合作是无法实现的，然而研究者发现如果博弈不断地重复进行的话，合作解就会出现。重复博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