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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制度研究现代性视野 　　关键词：文学制度；现代性；历史主义 　　摘要：文学制度的研究既要有现代性的视野，对当下影响文学制度的多种构成性要素进行分析；又要具有历史主义的眼光，对文学制度做史的考察。文学意义上的现代转型依赖的是文学制度的变更，文学制度有着自己的现代性追求。文学制度的目的绝不仅仅是保障文学创作的自由，它也规范和左右着文学的生产与消费，使文学的本质总体上与社会保持一致，使其具有共同的价值取向，并参与着民族国家的建设。 　　中图分类号：I0　文献标识码：A 　　 　　在解构主义大师德里达看来，文学是一种体制性话语，有着自己的惯例。惯例是文学理论的一个基本的术语，它指的是人们在使用文学概念时，有时候不自觉地或无意地遵循或建立某种未经言明而又约定俗成的规范。这种规范有着一种潜在的文化权力和隐型话语，它支配着文学的生产活动。作为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文学研究需要的是整体的、历史的研究。为研究文学的文化取向，从文学制度的概念对文学进行解读就显得十分必要。 　　关于文学制度的形成，德里达认为：“在欧洲的文学中――这个历史其实相当短，只有几个世纪，那种建构(因为文学是一种建制)某种空间的计划，而这种空间原则上是无论什么人可以虚构形式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不受检查地说任何东西的权利。当然检查制度一直存在，但‘原则上’文学这个观念暗示的就是作家有权自由演说，也觉得自己被承认有无论什么都可说的权利。因此，对我来说，在文学和民主制度之间存在着某种有意识的同盟关系，即政府不能干涉，无权限制的那种公开说话、公开出版的权利。”这是从狭义的角度对文学制度进行的分析，在德里达看来。文学制度是对文学创作自由权利的承认。实际上，文学制度是一个比其远为复杂的历史性概念，对其进行历史的扫描是必要的。也就是说，它也有着自身的时代性和现代性。 　　 　　一 文学制度研究的历史主义原则 　　 　　现代文学制度的建立从某种角度上昭示着文学的现代化，它是由多种因素和多种力量构成的合力促成的。它既要靠国家政治意识形态的制约，又要受到民间的书店、期刊杂志、报刊文摘等文学市场的局促。当然，对于真正文学制度的建设也没有统一的规律，因为历史是一种瞬间的存在，而文学永远是流动的符号，这些流动的符号组成一个人类精神的历史之链。马克思的历史辩证法告诉我们，历史并不崇拜任何东西，任何东西在历史中都会有一个历史的问题。所以文学作为一种文学生产，作为一种审美意识形态自然无法摆脱历史哲学的规避，否则它就是空洞化的文学形态。文学制度亦然，它也是一个不断更新的过程和链条，所以文学制度的研究工作就多了一个，那就是史的研究即历史主义的研究，这是近年国内文学制度研究的一个不足。 　　从另一个层面上讲，文学制度的建设工作也是一个除旧布新的过程。伴随现代工业社会而来的现代化和市场商业资本运作使文学的存在环境发生了重大的变化，文学创作也面临着矛盾、冲突和对撞。值得注意的是，这种文学的社会状况恰恰说明文学制度建设工作的必要，因循守旧。固守传统，是没有出路的。有些学者在面临新的复杂的社会现实时，手里拿着传统的令牌评论着当下的嘈杂的文学创作，颇有厚古薄今之嫌，动辄经典、大家、一流作家作品，颇像一幅讽刺漫画。当然，这里并没有贬低传统的意思，而是这些人忽略了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新的文学背景下文学传统的现代性转型。这个新文学背景的复杂性是无法预知的，但其中文学制度的演变与发展是最值得研究的。 　　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作家在创作上标新立异、极近夸张之能事，不断突破文学的常规，探求文学发展的新质素。文学自身有着某种特殊的规定性，即文学理论上所谓的“惯例”，这种“惯例”是一个重要的文学制度命题。由于其自身的模糊性导致研究的困难，但它却是一个重要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的概念。因为，这是一个开放的概念，它是理解新的文学现象的重要依据，是展开文学批评的重要话语。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主题，都有自己的文学观念，所以正如文学的不确定性一样，文学的“惯例”也是一个不断发展的不确定性的概念。关于“惯例”的论述在学术界激起的波澜是不够的，也只在李普曼编的《当代美学》朱狄的《当代西方美学》以及童庆炳教授主编的《文学理论教程》等著作中有所论述。但对这个问题的思考却没有终结，学术界只不过用更为科学的术语和概念来探讨“惯例”的问题，那就是“文学制度”、“文学的生态圈”、“生态文学”等学术概念的研究。文学是一个精神的生态圈。这个生态圈同时也是一个永远处于平衡――不平衡――平衡的变化的生态圈，而平衡的和谐的文学生态结构说到底也是一个和谐的文学制度使然，这也是文学史观的体现。那么，运用历史主义的原则来研究文学制度的一个体现就是，研究当下文学制度的构成性要素，这对文学制度的研究是至关重要的。 　　 　　二 文学制度的多种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