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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尔伯格道德发展理论哲学困境及反思 　　摘要：在德育研究中有着“划时代转变”美誉的柯尔伯格道德理论，是一个开放和不断完善的理论体系。通过运用视域转化的方法对柯尔伯格理论的实证主义内核进行剖析，揭示了柯尔伯格道德发展理论的哲学困境――其道德发展理论必然走向实证主义的反面即神学阶段。在此基础上，审视和反思了柯尔伯格的道德发展理论，认为必须在道德发展观、道德教育观、道德教育主体观、德育方法论和德育中介论等五个方面加以重点研究和考量，才能为道德发展理论的研究路径确定新的方向和思路。 　　关键词：道德发展理论；视域转化；哲学困境 　　中图分类号：B82-06；B82-02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3/j.issn.1671-6477.2011.02.023 　　 　　柯尔伯格的道德发展理论是20世纪美国公民教育继杜威之后的又一卓绝于世的成果，其理论被誉为“德育研究中的划时代性转变”[1]，它对推动我国德育主体、阶段、方法、途径和结构等多方面的内容研究具有启发意义。目前，国内对柯尔伯格道德发展理论的研究主要着眼于其道德教育内容方面，而对其理论渊源、理论基础、哲学基础和研究方法等方面的研究还比较薄弱。因此，对柯尔伯格道德发展理论进行重新审视是非常必要的。 　　 　　一、柯氏道德发展哲学理论的实证主义内核剖析 　　 　　柯尔伯格的道德发展理论主要包括道德发展观、道德教育观、道德教育主体观、德育方法论和德育中介论等内容，其理论的终极目标在于揭示道德发展的规律，以此实现个体的道德发展。柯尔伯格的道德认知理论有三大理论基础，即心理学的认知学派，道德哲学上的义务论，教育学的进步主义。学者从柯尔伯格的理论创新和理论继承性赞誉柯氏理论为“浑然一体”[2]。柯尔伯格的方法与其知识结构紧密相关，这对柯尔伯格研究道德认知发展具有重要的影响，这种影响主要表现在柯尔伯格理论的概念建构、阶段模式研究和研究方法等三个方面。 　　（一）概念建构 　　道德认知是对价值准则及其执行意义的认识，并集中表现在道德判断方面。道德判断则是根据道德原则对善恶进行的判断，而且这种判断应是“应然”的判断，对人的判断和约定性的判断。道德认知是以道德原则分析为前提，因此道德判断是在道德认知之后形成与发展的。道德认知作为可验证的客体，具有心理学的实证依据和可控性验证基础。同时，在关于道德结构与道德内容的关系认识上，柯尔伯格认为道德结构与内容是道德判断的两个方面，两者间相辅相成，相互制约，即道德结构规定道德内容，道德内容体现道德结构。柯尔伯格对结构的着意与其对道德内容的关注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他为了避免道德教育研究中的“情绪主义”，从根本上否认了情感对道德的作用。因此，柯尔伯格的道德教育科学化的理论意图可见一斑。 　　（二）阶段模式研究 　　阶段取决于道德判断结构的变化发展过程，道德结构是道德推理的规则、方式、过程。关于道德认知发展和道德发展阶段论，柯尔伯格是在皮亚杰研究的基础上加以继承和发展的。柯尔伯格运用道德两难法经过长期、广泛、深入的实证研究，将个体的道德发展划分为前习俗水平、习俗水平、后习俗水平和服从与惩罚的道德定向阶段、相对的功利主义的道德定向阶段、人际和谐或好孩子的道德定向阶段、维护权威或秩序的道德定向阶段、社会契约的道德定向阶段、普遍原则的道德定向阶段等“三水平六阶段”。按照柯尔伯格的观点，道德推理作为一种推理形式，其基础在于儿童认知时期的逻辑发展，因而道德推理的基础是逻辑推理。同时，柯尔伯格认为，高层次的逻辑推理为高层次的道德推理提供了必要的条件。道德发展阶段仅仅是道德与时间因素结合之后具有质的变化的道德推理结构，因此，柯尔伯格“三水平六阶段”的阶段模型。具有差异性、不变的顺序性、整体性和整合性四大特征[3]。柯尔伯格认为：模型的前五个阶段都是在实证经验基础上进行的总结，而第六个阶段则属康德式的普遍主义伦理阶段，只可从伦理学和哲学上通过反思才能得到。如同柯尔伯格自己所说的，“我和罗尔斯的理论来自相同的根源，即康德道德哲学上的形式理论和皮亚杰心理学上的形式理论”[4]。而第六阶段并不是如柯尔伯格自己所宣称的那样道德教育具有科学性，而实际上是先验存在的。 　　（三）研究方法 　　柯尔伯格的道德教育研究方法和其道德教育方法既有区别也有联系，其联系之处表现在道德研究方法是道德教育方法的基础和实践的指导。通过对柯尔伯格近30年的跨国研究进行分析，可以发现柯尔伯格采用的道德教育研究方法是典型的实证研究法，而德育方法则是道德讨论法与公正团体法的“混合体”。 　　在柯尔伯格的德育方法上，其道德讨论法是通过课堂营造伦理困境，使学生产生认知失衡并进行道德推理，进而结合学生的道德发展阶段，推动个体的道德发展。 　　通过实践，柯氏总结了道德讨论法的三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