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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黄陈交好与黄陈交恶
关于黄陈交好与黄陈交恶
“黄陈交好”
黄陈当年同得梁鼎芬延誉,而两人间又同是惺惺相惜,在蒹葭楼诗集中怀及陈洵者便有:
“中秋夜集小画舫与述叔谈诗”
“报陈七”
“七夕寄海绡”
“中秋与述叔诗并寄树人日本”
“雪朝寄述叔”
“中秋夜无月,卧病城南郡斋忆与陈述叔昔年黄园之游”
“雨中感怀”
“生朝过陈述叔同登茶楼作”
陈洵怀念黄节的词有:
“九月廿四得晦书,怅然赋答”(新雁过妆楼)
“晦闻南归过访,七年矣,漂摇倦侣,感念近远,聊述此解”(霜叶飞)
“山园对菊怀黄晦闻”(霜花腴)
“三月三日黄园小集话旧,晦闻不终会先归”(隔浦莲近拍)
“晦闻南归匆匆数面,言仍当北去,及芍药期,为词促之”(渡江云)
“越翌日得晦闻书,知即开船倚歌以送”(荔枝香)
附说:两人屡屡言及“黄园”,是指台山人黄诏平(景棠)在广州荔枝湾的小画舫斋别业,黄诏平是早期时粤商自治会代表人物,主办《七十二行商报》,馆设广州太平门外第七甫(今光复中路)。著有《倚剑楼诗草》五卷。民国初年广州文人都在黄园作文酒之会,黄节、陈洵、马武仲、汪精卫、黎季裴、许颂澄、陈树人、谭少沅诸人皆是常客。其地水木明瑟,纤尘不到。及黄诏平死,黄节有“挽黄诏平”诗:“为寄海绡凭写诔,更挥残泪上江亭”。
此外,关于黄陈之间的交谊,尚有一则可说的事:
在广州有一位年青的文献鉴藏家梁礼堂(梁基永),据他的忆述,数年前他曾寓目黄节为陈述叔所书斋额“海绡”,字作隶书如掌大。额侧小字礼堂尚幸能记忆,为:“述叔伤心人也其词伤心词也”。本来礼堂且曾在藏者的家中有拍照,但日后照片却为友人持去,迄未归还。想不到藏舟于壑,也非为固也,这倒不如存于脑海心问。而这匾上的区区跋语,正就说出黄节与述叔这一辈人的心境。
当年,黄节的恩师梁鼎芬说过:“勿留一字在世上,我心凄凉,文字不能传世也”。所以黄节挽梁鼎芬的诗有:“尔来得句犹终?s,垂死伤心且未穷。”
日后,似乎梁鼎芬的“伤心”对黄节也成了一种感染,用他黄节自己的诗句是:“察物惟伤心”(见蒹葭楼杂诗(壬戌))。黄节不仅自己对世事是付诸伤心,而且对所往来朋辈也引为伤心的同调,在他的集中如:
光阴宿草伤心过,编校残笺故友知。[题俞伯扬诗集(甲戊)]
买山吾已输君早,何独伤心柳十围。[甲寅二月南归过邓尔雅为题水周堂图(甲寅)]
鸣条已为秋风感,缄尽伤心寄尺书。[近状书寄广州何君选张筱文(丁未)]
心随江水东南去,诗有春城草木伤。[再题周印昆老屋花木图(丁卯)]
还有酒边题句在,广陵从事更伤心。[答瘿公书意(壬戌)]
惟有伤心无与诉,未寒良夜一蝉清。[杂诗(辛未)]
诗名被冢伤心见,世业成丘达者悲。[四月二十五日西山会葬瘿公(乙丑)]
至于“伤心群贼言经国,孰谓诗能见我悲”。[我诗(壬申)]那更是直指伤心的根源之处了。
再说回来,当年梁鼎芬临终的伤心语,到今日黄节为陈述叔所题的伤心匾,其内心之伤感自可想见。至于给人家的匾额上大不讳地写上“伤心”字眼,非至好至亲则断不敢有此做法,因为大家都知道要“语贵吉祥”。过去,福建的郭柏荫自号“古伤心人”,湖南的崔?┳院拧疤煜碌谝簧诵娜恕保?广东的潘达微自称“伤心人冷残”,这都是被目视为“狂”“怪”“出位”的一路,但上述诸人都是自称的,而陈述叔的“伤心”匾额却是由好友赠予的。这特出的地方,亦正可以见述叔与黄节之间的心灵无间。述叔得此匾,当不用再叹息:“伤心到、无人为省,荒村年岁。”(见《海绡词?瑞龙吟》)
“黄陈交恶”
“黄陈交恶”,前辈屡有言及,但文字无征。略为确凿的是一九三三年,黄晦闻逝于北京,陈洵曾有联挽之:
“草堂自有传人何必永嘉重功利
名山岂无著述休将薄宦说平生”。
由于“其辞若有憾焉”,治丧者也不敢挂出来。社会因之对黄、陈的关系又多所传言,四十余年后陈荆鸿在香港报章上首提及此事时犹评说:
“晦闻一行作吏,尝为教育厅长期年也。文字招尤,自古如是,而于故知犹不能相谅,益使人不胜感喟。语云:人死则怨已终,何必斤斤于是哉……”
看来连广州老报人如陈荆鸿氏亦对“黄陈交恶”的事因也是不甚了了,后来论者,自然更多是吠声吠影之谈。再加上黄节数年前在粤时和传媒的关系本来就不佳,于是广州人将“黄陈交恶”一事便和当年“记者龙井被扣案”“南武与民教馆之海幢争产案”、“取缔私塾绝简竹居后人生计”、“男女分校”等事件洋洋沸沸,一时又成了攻击的口实。
关于记者“龙井”被扣之事,陈荆鸿先生是当时与事人,他在1972年第一楼的披荆雅集曾谈该事,虽隔四十年,但见余愤犹在。笔者叨陪末席,由荆鸿先生口中知:“龙井”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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