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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道德选择和道德成本 　　【摘要】 道德行为是否有成本问题?道德主体在履行道德义务的行为过程中是否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作为一个良序社会是否应该对那些为公众利益、为他人幸福牺牲自我利益的道德行为予以有价(物质)或无价(精神)的补偿?对这些问题的思考,将我们的视野引入对道德行为成本问题的理论审视。本文通过对道德选择与道德成本收益的分析,强调道德选择中进行道德成本收益分析的重要性,倡导建立严格的他律性道德环境,以推进全社会的道德建设。 　　【关键词】 道德选择 道德成本 道德建设 　　 　　一、问题的提出 　　 　　千年礼仪之邦的文明古国初踏现代化征程,却面临腐败、堕落、欺诈、拜金主义等问题的严峻考验。人们不禁要问,难道科技的发展和时代的进步必然要以道德沦丧、人的本质异化为代价吗?如若这样,发展经济的人文意义何在?如若否定,又怎样解释我国目前出现的经济发展、道德倒退的逆向效应呢?我国自古是一个非常重视道德教育及道德作用的国家,一直非常强调人的德性修养和道德的自律性,道德在稳定社会秩序、净化社会空气、促进人的品德修养等方面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新中国成立以来,我们也一直强调德育在学校教育中的首要地位,近年来还提出了“以德治国”的治国方略。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却是社会道德的滑坡与失范。许多劝人向善的道德告诫和基本准则,如“见义勇为”、“见贤思齐”、“为人民服务”等在生活中正沦为苍白的不被履行的“空话”和“大话”。 　　 　　二、道德选择与道德成本收益分析 　　 　　一个人在进行道德选择时,会出现两种情况:一是其个人利益与他人的、社会的利益一致,这种选择并不困难;另一个是其个人利益与他人的、社会的利益发生矛盾甚至冲突,这时的选择是困难的。如果一个人损害他人私利或损害社会公利而去维护、追求其个人私利,它显然是一种无德行为,必然会破坏正常的社会秩序,损害人作为一种类的整体利益,从长远看必将最终损害每一个人,包括其自身的利益。如果在这种矛盾选择中,把他人和社会利益放在首位,放弃甚至牺牲个人利益,这种行为选择对社会来说就是得利。 而如果这种道德成本过高,就可能使道德行为人望而却步。例如见义勇为者因其行为而伤残、丧失劳动能力、生活难以自理,却得不到社会救助而艰难度日,那么就会因为该道德行为成本太高而少有人为之。而如果不道德的行为所付出的道德成本过低甚至“盈利”,就会引导、驱使人们去干无德之事,这时的道德就无法自律了。例如溜须拍马、权钱交易不但得不到公众的否定、社会的惩罚,反而给自己带来升官发财的机会,这等于鼓励更多的人去效仿。 　　“人们奋斗所争取的一切,都与他们的利益有关”[1]。利益植根于人们的需要,道德正是在人们需要的满足(即利益实现) 过程中产生的。“人们为了创造历史,必须能够生活。但是为了生活,首先就需要衣、食、住以及其他东西。因此,第一个历史活动就是生产满足这些需要的资料,即生产物质生活本身。”[ 2 ] 因此,追求功利是人类的基本欲望之一,功利本身并没有天然的“善”或“恶”的属性,它可以导引人们从善,也可以导引人们从恶。一个商人出于赚钱的目的而一贯童叟无欺、讲究诚信,其行为就是善的,其诚信就是自律。“私”是生物自我保护的一种本能,在“物竞天择”的自然竞争中,如果不会自我保护,必然面临被淘汰的结局。“私”本身也同样没有天然的“善”或“恶”的属性,以不损害他人为前提的为“私”行为同样也具有善的属性。因此,道德很难超越功利,自律也绝非人的纯粹理性的结果。“人性的一条普遍规律是,凡人断为有利的,他必不会等闲视之,除非是希望获得更大的好处,或是出于害怕更大的祸患;人也不会忍受祸患,除非是为了避免更大的祸患,或获得更大的好处。也就是说,人会两利相权取其大,两害相权取其轻。”[ 3 ] 个人道德自律素质的养成及德行的出现并不全部是个人理性的简单追求,其背后总有利益在召唤。正是利益的需要,才形成道德的需要和动机 ,从而催生出自律素质与德行。在功利和私心面前,理性的选择是承认他们实然性的前提下,导引人们为了功利而自律,为了功利而从善。功利是多种多样的,但都可以归结为个人利益和社会利益。与社会利益相冲突的个人利益显然是不足取的,以此为动力而形成的观念、行为肯定是不道德的或者是缺德的。但与社会利益不相冲突的合理的个人利益我们应该支持,由此催生的思想观念、行为应该是道德的 ,以此为起点生成的自律素质应该值得我们倡导。 　　 　　三、道德成本与道德环境建设 　　 　　从道德行为的发生机制可以看出,公民遵守道德或违反道德都是为了谋取更多的利益。从道德的成本收益分析中可以看出,国家或社会可以改变道德成本收益的对比关系。进行公民道德建设就应首先确立社会所需要的道德准则,然后对具体的守德行为和败德行为进行成本收益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