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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构式的认知分析 1. 时teche 时间间隔研究一直是语言学术界讨论的热点问题。一般传统语法认为, “体” (aspect) 包含于“时” (tense) 之中。Quirk等对“时”和“体”下的定义为:“时”是展示动作和状态发生在什么时间的语法形式, 而“体”是表示动作方式的语法形式或过程在某一时间里进行情况的动词形式, 它表示一个动作是正在进行还是业已完成。 2. 现代汉语的语法范畴 要研究“了”构式, 首先要从“了”的分类开始。一般认为, “了”分为词尾“了”和句尾“了”, 完成体助词“了”由表“终了”、“完毕”的完成动词“了” (li?o) 虚化而来, 现代汉语的“动+了+宾”格式的来源与古代汉语中的“动 (宾) +了 (li?o) (毕、竟、己、讫) ”格式, 也即“动 (宾) +完成动词”格式密切相关。我们在此把“了”构式的三种情况 (“动+了+宾”、“动+宾十了”、“动+了+宾+了”) , 即词尾“了”构式、句尾“了”构式和双“了”构式均作为现代汉语的完成构式, 讨论“了”的语法范畴。语法范畴亦是一种原型范畴, 但典型的语法范畴具有使用的强制性、标记的粘着性和语法的规定性等三个特点, “了”构式因为受语用、语义等因素的影响, 是一种非强制性的语法范畴 (即语法化程度较低的语法范畴) 。若从类型学的角度而言, 汉语的体处于语法化的过程中, “了”的出现和使用是受诸多因素干扰的。 因此, 若要对汉语“了”完成构式做系统的理论分析, 还必须介入其他语言学领域的探讨。这些理论在“了”构式中的体现是交汇出现的。 3. “和”的结构分析 如下对“了”构式做较为详细的认知分析。 3.1 虚词“为客”时的描述 目前的语法化研究, 尤其是汉语的语法化研究更偏重于语法范畴和语法成分的产生与形成, 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实词虚化, 将其与隐喻、象似性 (iconicity) 、主观化 (subjectification) 结合起来, 偏重于从认知规律探索语法化成因;二是词汇化, 即短语或句法结构逐渐固化而形成单词的过程。 针对“了”的语法化过程, Shi 若用一公式来概括, 应为:实义动词“了” (li?o) ——动词补语“了” (li?o) (已、毕、竟、讫) ——动词补语“了” (le) ——动词+了 (le) +补语+了 (le) 。以例如下: (1) 更深共语笑, 为客何时了。 (李壁《真州元夕和韵二首》) (2) 年年为客, 何时了乎! (陈洵《海绡说词》) 如下两例见Wang (3) 军官食了, 便即渡江。 (4) 子胥解梦了, 见吴王瞋之, 遂从殿上褰衣而下。 上述的“了” (li?o) 对应于现代汉语的“了” (le) , 出现在动词之后和动词补语之前。因此, 上述 (4) 在现代汉语中对应为: (5) 子胥解了梦…… 然而, 关于这种描述仍存在两问题。一是若此说法为真, 在10世纪到12世纪之间“了” (li?o) 的用法逐渐弱化意味着“了” (le) 用法的加强。二是在10世纪没有以“了” (li?o) 作为动词补语之说, 但是到12世纪“了”却出现在补语之后。针对该疑问, Shi表明在公元10世纪, 有两种类型的结果补语不断出现:“动词+得+补语”和“动词+却+补语”, 究竟使用哪种补语结构, 依据的是补语结构中实义动词的语义, 如果实义动词含有“获取”的意义, 就用“得”;若传达的是失去的意义, 则用“却”。 (6) a子胥捉得魏陵…… b其渔人乃去得美酒一盏。 (7) a损却五十余人。 b烧却前头草。 根据Shi研究, 到12世纪, “得”的用法增加, 而“却”的这种用法却已消失。 如上两种说法从一定程度上综述了现代汉语虚词“了”的渊源和“了”的语法化过程。其实之所以有语法化的发生, 最主要的动力就是隐喻模式。在隐喻映射中一般是从具体概念投射到抽象概念, 语法化过程中的语义变化, 包括语义的延伸、扩展或者缩小。具体到“了”的演变上, 不仅表现在“了”的意义逐渐弱化, 从最初的实义动词到意义的半虚化到完全转为动词、成为体标记这个过程;而且在读音上也发生了变化, 由li?o到le, 变为轻声。因此可以概括说, 如上对完成构式中“了”的语法化及其隐喻方面的认知分析, 便于我们对“了”构式做下一步的探讨。 3.2 句尾“了”构式的行为 要了解“了”构式的主观性, 首先我们必须清楚何为主观性、主观化, 以及与“了”完成构式有关的重要概念“现时关联”。 主观性就其定义而言, 指的是在会话过程中说话者的观点。 通常说来, 词尾“了”被认为是完整体标记, 具体说来, 句尾“了”内含着主观意义, 而词尾“了”并非如此。据LiThompson, 句尾“了”用来表示一种状态的改变, 纠正错误的假设, 汇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