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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由主义与自由平等主义自由至上主义与自由平等主义之比较 民族主义是西方政治哲学家的一个历史悠久的主题。这不仅是理论，也是运动和意识形态的一个话题。自由主义发展过程中有两种倾向———自由至上主义与自由平等主义, 哈耶克和罗尔斯则被认为是这两种不同倾向的各自的代表人物。自由至上主义和自由平等主义虽均属于自由主义范畴, 但两者至少在自由观、正义观、国家观等几个方面有着很大的不同。 一、 斯的自由原则 毋庸置疑, 不管是以哈耶克为代表的自由至上主义, 还是以罗尔斯为代表的自由平等主义, 他们都是坚持自由主义的。换言之, 自由主义的核心价值和理念是他们共同的基础和前提, 但在对自由的理解上却有很大的不同, 即一个是自由至上的, 一个是基于平等的。 (一) 自由至上的提出背景是针对知识产权制度 自由至上主义, 当然就是坚持自由至上, 坚决维护个人自由。自由至上主义在自由问题上是以“绝对个人主义”为思想基础的, 即“在限定的范围内应当让个人遵循他们自己的 (而不是别人的) 价值和偏好;并在这个领域内, 个人的目标体系高于一切, 而不受他人任何命令的约束”由此可见, 自由至上主义是以维护个人自由为核心的, 个人自由是他们的基本的和首要价值。 为了保证个人自由, 自由至上主义提出的首要的条件就是绝对的财产私有制度。哈耶克认为:“私有制是自由的最重要的保障, 这不单是对有产者, 而且对无产者也是一样。只是由于生产资料掌握在许多独立行动的个人手里, 从没有人控制我们的全权, 我们才能够以个人的身份来决定我们要做的事情。如果所有的生产资料都落到一个人手里, 不管它在名义上是属于整个‘社会’的, 还是属于独裁者的, 谁行使这个管理权, 谁就有全权控制我们”。因此, 自由至上主义者极力主张财产私有化。他们的逻辑就是, 只有使财产权处于一种分散状态, 才能使权力处于一种分散状态, 而分权 (即不是极权) 正是自由和民主的基础。 另外, 自由至上主义提出的另一个保证自由的条件就是实行经济自由。哈耶克认为, 如果“没有这种经济自由, 就不会有以往时期的个人自由和政治自由”。可见, 自由至上主义是把经济自由, 或者说把不受任何干预的市场经济的自由运行看作是个人自由的基础和前提, 在社会经济的运行上坚决反对国家对经济的计划、调整与控制, 即反对国家干预主义。 自由至上主义的价值就在于它对自由的突出和强调, 其目的也在于坚持放任自由的市场经济运行模式, 从而在政治上保障个人的自由和权利, 防止国家行为对个人自由、生命和财产的侵犯, 并在政治发展方向上防止国家出现极权和专制。然而, 自由至上主义的错误也就在于过分地强调个人自由的条件, 而走向极端。由此而产生的后果就是社会发展的两极分化、社会的不平等以及可能导致的经济危机和社会动荡。 (二) 自由平等主义的突出立场 相对于自由至上主义, 自由平等主义的自由观则显得比较温和, 不是那么极端。以罗尔斯和德沃金为代表的自由平等主义与自由至上主义的主要区别就在于:前者在对传统自由主义的价值与核心理念进行恢复和强调的同时, 融入了平等主义和社会正义的因素, 而后者却在强调自由的时候走向了极端。换言之, 前者主张的是一种极端自由, 而后者主张的是一种平等的自由。 自由平等主义并非是在强调平等因素的时候就忘了对自由的强调, 恰恰相反, 自由平等主义却是把对自由的强调置于突出地位的。例如, 罗尔斯在他的全部理论中都强调要维护自由, 并提出了“自由优先”的原则。他认为, 个人的基本自由是实行宪政的基础, “缺少基本自由, 就会产生不正义的结果。因此, 必须申明公民的各种自由, 并加以保护”。这就是说, 自由平等主义仍然坚持了自由主义的基本原则, 只是在保证这些前提的基础上, 再强调一种公平的分配, 并且“不允许人们因为非选择的境况就遭受不公平的对待”。 正是由于自由平等主义在自由基础上强调了平等和社会正义的价值, 所以自由平等主义在20世纪70、80年代产生了强烈的社会反响。但由于资本主义发展的“滞胀”现象使福利国家政策破产, 自由平等主义的自由观也遭遇冷落, 而自由至上主义则得到迅猛发展。 二、 关于两种正义观 自由至上主义与自由平等主义在对待正义的理解上也存在很大的差别, 因而形成两种不同的正义观。前者要么是把自由市场经济运行的结果就看作是正义的, 要么就根本否定平等和正义;而后者则强调一种“作为公平的正义”。 (一) 平等至上的社会正义 自由至上主义的正义观, 是与他们对待市场的规定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自由至上主义的另一个重要代表人物诺齐克认为, “正义的分配就只是那些源于人们自由交换的分配。在正义状况下凭着自由转移而产生的任何分配都是正义的”。显然, 在诺齐克看来, 所谓正义就是, 在自由竞争的社会条件下, 人们通过正当的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