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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珍珠的故事
剜珠赠泪
渔民阿海在风暴中救起一名昏迷的女子。她醒来后失忆,只喃喃道:“北海有珠,可忆前尘。”为帮她找回记忆,阿海冒险潜入凶险的北海礁丛。当他剖开巨蚌取得珍珠时,珍珠里却浮现出令他窒息的画面——女子与另一个“他”亲密相拥,而那个“他”,正穿着自己的旧衣裳。
刀子似的北风卷着咸腥气,刮过枯草低伏的海崖。阿海把粗粝的手掌搭在眉骨上,眯眼望着远处墨沉沉的海面。天压得极低,铅灰色的云团翻涌着,像兜满了祸事。经验告诉他,一场大风暴正在酝酿,用不了半个时辰就会扑上来撕咬这片贫瘠的海岸线。他啐了一口,裹紧补丁摞补丁的旧棉袄,转身想转身想回那间能遮风挡雨的破屋。
就在视线扫过下方那片狼牙交错的黑礁石滩时,他顿住了。
一团刺目的白,在那片沉郁的黑色里微弱地起伏了一下。不是浪沫,更像……一角衣衫。
心猛地一揪。这鬼天气,除了他这个无处可去的孤鳏夫,谁还会来这儿?莫不是……他不敢细想,手脚并用地从陡峭的崖壁上往下溜,碎石在他脚下哗啦啦地滚落。
冲到礁石间,海水已经漫了上来,冰冷刺骨。果然是一个人,一个女人,面朝下趴在两块湿滑的礁石中间,随着涌动的浪动的浪头无力地晃动。长发海藻般散开,一身月白色的衣裙被撕扯得破烂不堪,浸透了水,紧贴着单薄的身躯。阿海费力地将她翻转过来,一张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泛青,五官却精致得像画里的人,只是双眼紧闭,气息微弱得几乎探不到。
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嫌,阿海一把将她抱起,入手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女人的头软软地垂靠在他汗湿的颈窝,一丝极淡的、不同于海腥气的幽香钻进他的鼻孔。他咬咬牙,顶着,顶着愈刮愈烈的狂风,深一脚浅一脚地攀上崖壁,冲回了自己那间窗户漏风、家徒四壁的小屋。
把她放在自己那张铺着干草的木板床上,盖上半旧的薄被,阿海忙活开了。生火,烧水,用破碗舀了温水,笨拙地想撬开她的牙关喂下去几口。他的手因常年拉网、摆弄粗糙的缆绳而布满厚茧和裂口,此刻触到女子冰凉细腻的皮肤,竟有些微微发抖。他用家里仅存的一块还算干净的布巾,蘸了热水了热水,小心擦拭她脸上、手臂上的污泥和细微划伤。
外面的风声凄厉起来,如同鬼哭,豆大的雨点开始砸在屋顶的屋顶的茅草和木板上,噼啪作响。小屋在风雨中瑟瑟发抖。
后半夜,女子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眉头紧紧蹙着,嘴里断断续续吐出模糊的音节。阿海守在一旁,用冷水浸湿的布一遍遍敷在她额头上。她时而惊厥,时而蜷缩成一团,像是在抵御巨大的恐惧。有一次,她猛地抓住阿海递水过来的手腕,力气大得出奇,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眼睛却仍是紧闭着,呓语清晰了一些:“…珠子…怕…”
阿海任由她抓着,一动不动,直到她力竭松手,重新陷入昏睡。
天亮时分,风雨渐歇。女子的高热终于退去,呼吸也变得平稳悠长。阿海累极了,靠在床脚打了个盹。他是被一阵极其轻微的动作惊醒的。睁开眼,正对上那双刚刚睁开的眸子。
像是暴风雨过后洗过的晴空,是一种极为纯净清澈的蓝色,带着初醒的懵懂和深深的迷茫,映着从天窗缝隙漏下的一缕微光,美得让阿海瞬间忘了呼吸。
“……你……”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不确定,“是谁?这里是……”
阿海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局促地挪开目光,站起身,倒了碗温水递过去。“俺叫阿海,是个打渔的。你在海边昏过去了,俺把你捡…带回来的。”
女子挣扎着想坐起来,身体显然还很虚弱。她接过碗,小口喝着,眼神里的困惑丝毫未减。她环顾四周,泥土地面,斑驳的土墙,除了一床一桌一凳几乎再无他物,简陋得不能再简陋。
“我……”她放下碗,用力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眉心拧成一个好看的结,“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惶恐,“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失忆了。阿海心里咯噔一下。他看着女子徒劳地试图从空白的脑海里挖掘出任何一点痕迹,那双蓝眼睛里渐渐蓄满了无助的水光,像迷路的孩子。他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戳中了。
“别急,”他干巴巴地安慰,词汇匮乏,“先养好身子…再说。”
此后的日子,这个没有名字、没有过去的女子就在阿海的小屋里住了下来。阿海给她取了个临时称呼叫“阿茉”,因为他第一次见她时,觉得她像月光下悄然绽放的茉莉,虽然他自己从未见过真正的茉莉花,只是听路过的货郎提起过那种花的洁白与芬芳。
阿海把家里仅有的半袋糙米省着吃,偶尔打到些卖不上价的杂色小鱼,都仔细剔了刺,熬成奶白色的汤端给阿茉。他自己的那份,永远是清可见底的稀粥和硬邦邦的鱼干。他把唯一不漏风的里间让给阿茉住,自己在外间用稻草随便铺了个地铺。
阿茉的身体一天天好转,脸色不再苍白,添了些红润。她会帮着打扫一下屋子,虽然动作生疏;会坐在门口,借着天光看阿海修补渔网,那灵巧的手指在一格格网眼中穿梭。有时,她会轻声问起阿海的过去。阿海话不多,三言两语就讲完了——父母早亡,吃百家饭长大,守着这条船这片海,三十多年,一直一个人。
“你呢?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有一天傍晚,夕阳给海面镀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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