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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为佳话的生肖
我判十二畜死刑那天,它们全跪了
当年玉帝选生肖,我因贪睡误了时辰。
一怒之下撕毁神榜,诅咒所有动物永世不得轮回不得轮回。
如今我每一世都投胎成兽医,
亲手为它们绝育手术十万次。
直到这一世,它们跪在我诊所门口:
“大人,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雨水敲打着“安心宠物诊所”的玻璃门,蜿蜒流下,把门外惨白的路灯灯光扭成一缕缕游动的鬼火。陈默抬起沉重的眼皮,扫了一眼挂钟,凌晨两点四十七分。又是一个值夜班的无眠之夜,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动物皮毛、粪便混合的独特气味,挥之不去,像是渗进了他的骨髓里。
他刚给一只难产的布偶猫做完剖腹产,指尖还残留着子宫温热滑腻的触感,以及一丝极淡的、属于生命的腥甜。疲惫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刷着他四十岁出头的躯体,却在触及灵魂某个更深邃的地方时,诡异地平息下去,留下一片空洞的回响。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骨骼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就在这时,窗外毫无征兆地征兆地亮了一下,不是闪电,那光更沉,更钝,带着一种古老的青铜色泽,瞬间将漫天雨丝映照得如同垂落的金线,随即熄灭。紧接着,一道惊雷炸响,声音却闷得奇怪,不像来自云端,倒像从地底深处艰难挤出,裹挟着泥土和岁月腐烂的气息。
陈默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尖锐的刺痛感掠过太阳穴,短暂而清晰。他皱了皱眉,把这归咎于睡眠不足和天气引发的偏头痛。重新坐回椅子里,他试图继续整理刚才的手术记录,指尖落在键盘上,却不由自主地调出了电脑里那个加密的、命名为“往生录”的文件夹。里面没有病人的浪漫情史,只有冷冰冰的Excel表格,密密麻麻记录着他从业二十年来经手的所有绝育手术编号、动物种类、日期。鼠标滚轮滑动,数字飞速跳跃,最终定格在一个猩红的、刺目的总和上:99,987。
还。
还差十三例。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带着一种宿命般的寒意。他总是下意识地去数,去计算去计算离那个冥冥中的整数还有多远。为什么是十万?他自己也说不清,仿佛这个数字从一开始就刻在了他的灵魂里,像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一个……刑期。
雨声似乎小了些,但另一种不安开始在寂静中发酵。他起身想去接杯热水,目光无意间瞥向窗外,动作瞬间凝固。
诊所门外,昏黄的路灯下,影影绰绰,不知何时,聚集了一片黑影。
不是行人,也不是流浪猫狗。那些影子沉默地矗立在淅沥的雨中,轮廓在光影扭曲中显得异常高大而……古怪。有的顶着嶙峋的角,有的拖着蓬松硕大的尾,有的身形矫健修长,有的则有的则圆滚笨拙。它们静静地站着,面朝诊所的方向,如同一片突然从异界降临的碑林。
陈默的后背窜起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他猛地按下门口的开关,诊所檐下的射灯骤然亮起,惨白的光白的光线如利剑般劈开雨幕,清晰地照亮了门外的景象。
那一刻,陈默感觉默感觉自己的血液冻结了。
不是幻觉。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头壮硕无比的青牛,皮毛湿漉,肌肉虬结,铜铃大的眼珠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它微微低着头,鼻息喷出的白出的白汽在冷空气中氤氲。旁边,一头猛虎匍匐在地,斑斓毛皮被雨水打透,紧贴着起伏的筋骨,那双原本应该睥睨山林睨山林的眼眸此刻竟低垂着,喉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缠绕在路灯杆上的巨蟒,鳞片反射片反射着冰冷的光,蛇信轻吐,竖瞳紧紧锁定着他。一只毛发火红的狐狸人立而起,前爪抱在一起,像是在作揖,尖脸上雨水纵横,分不清是雨是泪。肥胖的家猪哼唧着,前蹄不安地刨着地面;雄鸡引颈,却发不出司晨的啼鸣;瘦狗夹着尾巴,喉咙里滚动着哀鸣;山羊胡须颤抖,马首低垂,灵猴抓耳挠腮显得焦躁不安……
十二种生灵,或庞大,或敏捷,或威猛,或狡黠,此刻无一例外,全都聚集在他的诊所门前,用一种混合着极致恐惧、卑微乞求的眼神,齐刷刷地望着他。
雨水顺着它们的皮毛、鳞甲滑落,在地上汇成浑浊的水洼。天地间只剩下雨声,和这片死寂般跪伏的剪影。
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职业素养让他第一时间排除了集体生病的可能。这种阵仗,这种眼神……他扶着门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那头最为苍老、体型也最大的青牛,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曲下了粗壮的前腿。岩石般的膝盖重重砸在湿冷的水泥地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它抬起头,雨水冲涮着它布满褶皱的脸庞,那双充满灵性、甚至可以说是智慧的眼睛,直直地望向陈默,然后,口吐人言!
那声音沙哑、苍老,仿佛穿越了无数岁月的风沙,带着血泪磨损后的粗糙:
“判官…大人…”
三个字,像三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插进陈默脑海深处某把尘封千年的锁孔,粗暴地拧转!
!
“轰——!”
剧痛瞬间攫住了他的头颅,眼前的一切——诊所、雨夜、跪拜的兽群——如同被打碎的镜子般破裂、旋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奔涌而来的炽热流光,无数破碎的画面、声音、情感碎片,咆哮着冲垮了他今生的意识堤坝。
他看见……不,是他曾经身处一片无垠的云海之上,琉璃铺地,金霞漫天,巍峨宫殿连绵至视野尽头。仙乐缥缈,祥瑞纷呈。他身着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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