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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诚信的古代故事
画皮鉴骨
祖父临终前给我一枚古镜,嘱咐只在生死关头使用。
饥荒那年我当掉它换粮,当晚便梦见镜中浮出八字:
「借假修真,唯诚可渡。」
醒来发现当铺失火,镜子竟悬在窗前滴着水珠。
而掌柜攥着碎银的焦尸旁,多了一行泥泞的脚印——
正朝着我家的方向。
祖父咽气前,枯瘦如柴的手死死攥着我的腕子,力气大力气大得不像个弥留的老人。他那双浑浊了近月的眼睛,眼睛,此刻却亮得骇人,直勾勾钉在我脸上,仿佛要把最后一点精气神儿都灌注进来。“阿延……”……”他喉咙里扯着风箱,每一个字都带着锈迹斑斑的重量,“这面‘溯影’……你收好……非到万不得已,刀架颈上,饿殍在即,也、也绝不可用!切记!切记!”
他将那物事硬塞进我手里。入手冰凉沉实,是一面巴掌大的古拙铜镜。镜身似青铜,却黑黢黢的毫无光泽,边缘缠绕着云雷夔纹,磨损得厉害,中心嵌着的镜面更是昏更是昏蒙一片,照人影都模糊。我只觉一股寒气顺着掌心直往骨头缝里钻,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还想再问,祖父眼里的光已彻底散了,手也颓然滑落。
此后三年,我与这“溯影”镜相伴。它其貌不扬,被我拿块旧布裹了,塞在墙角的瓦罐底下。有时夜深人静,我会将它取出摩挲,除了那挥之不去的阴冷和沉重,实在瞧不出有何神异。乡野鄙陋,日子清苦,但我谨遵祖父遗训,从未,从未想过动用它。直到那年,老天爷翻了脸。
开春后就没下一滴雨,田里的土龟裂成小孩嘴般的口子,禾苗一把火就能烧着。等到秋等到秋收,颗粒无归。起初还能挖些野菜,野菜,剥点树皮,后来,野菜掘尽了,树皮剥光了,连观音土都成了抢手货。村子里开始死人,先是孤寡老人寡老人,接着是羸弱的孩童。寂静的夜里,总能听见断续的、有气无力的哀哭,像是地底渗出的寒出的寒泉,浸泡着整个村庄。
我家米缸早已见底多日,腹中火烧火燎的绞痛成了常态,喝再多凉水也压不下去。看着角落里那只瓦罐,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荒草遇了春风,再也掐不灭。“灭。“生死关头……饿殍在即……”祖父的话在耳边嗡嗡作响。眼下这般光景,算不算万不算万不得已?
心一横,我扒开出瓦罐,将那布包揣进怀里,脚步虚浮地往镇上去。一路上,饿殍倒毙于道旁的惨状触目惊心,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尘土与腐败混合的混合的绝望气味。往日还算热闹的长街,如今死寂一片,店铺十室九关,只有王掌柜的那家当铺,还勉强开着半扇门。
王掌柜矮胖,面团团的脸如今也瘦削了下去,一双小眼睛里精光更盛。他拈起那面古镜,翻来覆去地看,指甲在镜缘的纹路上刮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破铜烂铁一块,”他撇撇嘴,随手将镜子丢在柜台上柜台上,发出沉闷的一响,“晦气得很。也就看在你是我老主顾的份上,三斗糙米,不能再多了。”
三斗米!若在丰年,这价钱简直是侮辱。可现在是灾年,米粒比金珠还贵。我喉头滚动,想争辩,想说这是祖传之物,必有不凡,可看着他那双洞悉一切又无比冷漠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最终,我点了点头,干裂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挤出一个微不可闻的“好”字。
接过那袋轻飘飘却又重逾千钧的糙米,还有几块作为找零的散碎银子时,我感觉怀里的那片空旷,比饥饿更加难忍。我不敢回头看那面被弃于柜台的古镜,几乎是逃离了当铺。
铺。
有了这几斗米,掺着野菜熬稀粥,总算能让一家人吊住性命。然而就在当天夜里,我陷入了诡异的梦境。
没有光,没有声,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混沌虚无。我悬浮其中,不知身在何方。忽然,前方幽幽亮起一团朦胧的清辉,正是,正是那面“溯影”镜!它静静悬浮,镜面不再是昏蒙,而是如同深潭,内中有无数细碎的流光旋转。紧接着,八个古朴苍劲的大字,由虚化实,一字一顿地从镜心浮现,烙印在我的意识深处:
「借假修真,唯诚可渡。」
字迹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意与威严,震得我神魂俱颤。
下一刻,我便惊醒过来。窗外天色微熹,竟是拂晓。冷汗浸湿了单衣,那八个字仍在脑中盘旋不去。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和邻居惶急的叫喊穿透了薄薄的窗纸:“阿延!不好了!镇上王记当铺走水了!烧了一夜,全没了!”
我心头猛地一沉,连鞋都顾不上穿好,跌跌撞撞冲出门去。
镇口方向,昔日王记当铺所在之处,只剩下一片冒着青烟的断壁残垣。焦黑的梁木耷拉着,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官府的差役和零星的百姓围在那里,低声议论着。
“……惨呐,王掌柜没跑出来,烧得就剩个囫囵形状了……”
“听说发现他时,手里还死死攥着个小布袋,掰都掰不开,里面是几块碎银子,都烧变形了……”
“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我手脚冰凉,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废墟间逡巡。突然,我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我家那扇朝东的、糊着桑皮纸的简陋木窗户外沿上,赫然悬着那面“溯影”镜!
它就那么静静地挂在那里,仿佛从未被送出去过。初升的阳光照在乌黑的镜身上,反射不出丝毫光亮,唯有镜面边缘,一滴晶莹的水珠,正缓缓凝聚,欲坠未坠。昨夜,并未下雨。
我颤抖着手,推开窗,取下铜镜。入手依旧是那股熟悉的、沁入骨髓的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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