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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伍后工作的故事
以我残火,为你掌灯
新兵训练第一天,班长让我们轮流说出参军理由。
轮到角落那个清秀的士兵时,他小声说:
“父亲是烈士,我想走他走过的路走过的路。”
全班哄笑,觉得这不过是又个军二代来混资历。
三个月后,边境突发山洪。
那个被嘲笑的“军二代”独自冲进洪流七次,救出所有被困村民。
在他冰冷的遗体被发现时,怀里还紧紧还紧紧搂着个小女孩。
拆开他浸透的遗书,上面只有一行字:
“爸,我终于成了你。”
起风了。
营区操场边上那几排白杨树,叶子还没掉光,让深秋的风一刮,就剩下光秃秃的枝桠指着灰蒙蒙的天,发出呜呜的响声,像是给这离别的日子配乐。陈默背着叠得棱角分明的行军背包,最后一个蹬上了解放牌卡车的挡泥板。车厢里已经坐了不少同年兵,大多沉默着,眼神里有对新环境的茫然,也有一丝终于下连队的解脱。
车轮碾过营区主干道,卷起一阵尘土。他透过车厢后方晃动的篷布缝隙,看着新兵连那栋三层红砖楼、还有他们踢正步踢到地皮都快薅秃了的训练场,一点点变小,最后消失在视野尽头。
没什么可留恋的。对他而言,去哪里都一样。
三个多月前,也是这么一辆卡车,把他和一群半大小子从人武部拉进了这个位于山沟里的新兵连带。那时空气燥热,蝉鸣聒噪,车厢里弥漫着汗味和抑制不住的兴奋低语。陈默缩在最靠里的角落,帽檐压得很低得很低,几乎遮住眼睛,只留下一个线条干净、却过分却过分紧绷的下颌。他不说话,也不看旁人,像一块被投掷到沸水里的冰。
当晚,班务会。灯泡瓦数不高,把九张年轻又年轻又忐忑的脸照得明暗不定。班长赵大勇,黑壮得像座铁塔,往屋子中间的小马扎上一坐,目光扫过来都带着股带着股操练出来的硬茬味儿。
“都说说吧,为啥来当兵?”兵?”他声音粗粝,“从左往右,一个个来!”
“想锻炼锻炼!”“俺爹说当兵回来好找工作!”“考不上大学,出来见见世面!”理由五花八门,带着各自的生活印记,引来阵阵善意的哄意的哄笑和插科打诨。气氛渐渐活络。
轮到陈默。他是最后一个,坐在灯光最难以触及的阴影的阴影里。
所有的视线汇聚过去。他依旧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捻着粗糙的绿军装裤缝,半晌,才用一种近乎气声的音量,吐出几个字:
“我爸…是烈士。我想…走他走过的路。”
话音落下,屋子里出现了几秒钟诡异的寂静。随即,“噗嗤”一声,不知是谁先没忍住笑了出来,紧接着,压抑不住的低笑声此起彼伏,汇成一股小小的声浪。有人撇撇嘴,眼神里满是“果然如此”的了然和不屑。还有人互相交换着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色——又一个来镀金、混资历的“军二代”,指望着老爹的余荫在这荫在这队伍里舒舒服服往上爬呢。毕竟,真正的功臣之后,谁会把这名头挂在嘴上,在新兵第一晚就这么直白地说白地说出来?矫情,而且假。
赵大勇眉头拧了一下,敲敲床沿:“安静!有什么好笑的?!”笑声戛然而止,但那些但那些钉在陈默身上的目光,里面的怀疑和轻慢,并没有散去。
陈默的头垂得更低了,脖颈却僵硬地挺着,再没有抬起来。
从那天起,他就成了三班一个特殊的存在。训练场上,他拼了命似的。五公里越野,别人跑得吐舌头,他嘴唇咬得发白也要往前冲;四百米障碍,矮墙铁丝网蹭得胳膊上全是血痕,他吭都不吭一声;据枪练习,在地上一趴就是半天,起来时半边身子都是麻的。他不合群,休息时总是一个人远远坐着,望着远处层叠的山峦发呆。有人试着跟他搭话,他也只是简短应答,从不主动开口。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儿,配上他那句“走父亲的路”,在旁人看来,更像是一种刻意的表演,一种急于证明什么的浮躁。
“装什么啊…”同班的刘小胖,人活泼嘴也碎,私下里没少嘀咕,“搞得那么悲壮,给谁看呢?真那么有种,别拖咱们班内务的后腿啊。”陈默的内务确实不算最好,被子总叠不出完美的豆腐块,偶尔还会因为床单有褶皱被点名。
赵大勇把这些看在眼里,却没多说什么。他只是在不合格时厉声训斥,在陈默成绩突出时淡淡点头,目光深处,偶尔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这小子,身上有股劲儿,一股被什么东西死死压在心底、快要绷断了的劲儿。
日子在汗水和泥土中翻滚而过,新兵连即将结束。就在分配前夜,气象预报中的暴雨如期而至,而且是数十年不遇的特大暴雨。凌晨,紧急集合的哨音凄厉地划破雨幕,全连荷枪实弹,登车奔赴几十公里外的边境河谷地区——特大山洪裹挟着泥石流爆发了,数个村庄瞬间成为孤岛。
到达现场时,天已微亮,眼前的景象让这些刚穿上军装不久的年轻人心底发寒。浑浊的洪水像一头脱缰的巨兽,嘶吼着漫过河岸,冲垮房屋,折断树木。水面上漂浮着家具、牲畜的尸体,求救声、哭喊声在风雨中断断续续。
没有任何犹豫,部队立刻投入救援。人手严重不足,情况万分危急。
陈默所在的班被派往地势最低洼、灾情最严重的河口村。那里水流最为湍急,水位还在疯狂上涨,原有的道路早已不见踪影,只能依靠绳索和冲锋舟强行突入。
混乱中,有村民指着河道中央一片尚未完全淹没的高地哭喊:“那边!那边老杨家房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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