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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东小美乐趣多的故事

禁止有趣

社区颁布“情绪管制条例”，要求居民保持严肃。

违反者将被送往“乐趣矫正中心”进行再教育。

大东悄悄在地下室建造了一个秘密的“乐趣堡垒”。

每晚，他和偷偷潜入的小美在里面尽情欢笑、跳舞和游戏。

直到某天，他们发现每个被送去“矫正”的人回来时，眼中的光芒都消失了。

墙是灰色的，一种吸光的、沉甸甸的灰，像是把阴霾天凝固成了混凝土。街道也是同样的色调，笔直，干净，缺乏任何意外的弧度。路边的树木被修剪成标准化的球体，沉默地立着，叶片绿得毫无层次。空气里漂浮着消毒水和某种电子器械运行的运行的微弱低鸣。这里是第七区，一个严格按照《情绪管制条例》运行的地方。

大东贴着墙根的阴影走，步伐频率控制得与手腕上个人终端推荐的“节能步速”一致”一致。他穿着统一的灰色连体制服，料子硬挺，摩擦皮肤时发出窸窣的响声。周围行人不多，每个人都像他一样，低着头，目光落在身前一小块地面上，表情是统一的平板。偶尔有穿着深灰色制服、臂章上印着“情绪监测局”（EMB）标志）标志的巡逻队走过，金属靴底敲击路面，发出，发出规律而冰冷的嗒嗒声。大东能感觉到自己终端内侧的传感器轻微地震动了一下，那是常规的生命体征扫描。他深吸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心跳保持在每分钟72次的“平静区间”。

不能笑，不能哭，不能有明显的喜怒。条例上是这么写的：“过度及无必要的情绪波动，将扰乱社会能量平衡，消耗公共资源，必须予以规范。”旁边宣传光屏上，滚动播放着警示语：“平和即力量，稳定促发展。”下面是一张张被送到“乐趣矫正中心”改造前后对比图，进去时有些人脸上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扭曲的表情，出来时，全都变成了光滑的、没有任何内容的空白。

回到家，厚重的复合金属门在身后无声合拢，落下三道锁舌。房间里的陈设简单到极致，桌椅床柜，都是统一的灰色模块化产品，没有任何装饰。只有空气中残留着一丝极淡的、不属于这里的甜香，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点。

他走到厨房区域，打开最低功率的合成食品加热器，发出的嗡嗡声恰好掩盖了另一了另一处微弱的机械运转声。他蹲下身，手指在看似无缝的流理台下方摸索了几下，按下一处几乎无法察觉的凹陷。

流理台侧面一块地板悄然滑开，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一段陡峭的金属梯向下延伸。一股混合着旧书页、油漆、油漆、电路板和一点点食物香料的复杂气味涌了上来。

地下室。

这里是他用三年时间，一点一滴偷运材料运材料，利用废弃零件和自己偷偷学习的知识构建出来的出来的——他的“诺亚方舟”，他私底下称之为“乐趣堡垒”。

面积不大，约莫二十个平方，平方，但每一寸空间都被填满了“违禁品”。墙壁不是灰色，而是被他涂成了暖洋洋的橘黄色，上面贴满了从旧时代数据垃圾中复原打印出来的画作——梵高的星月夜，蒙克的呐喊（虽然有点不合时宜，但他觉得那扭曲的脸庞也是一种真实的情感），还有几张色彩鲜艳、线条幼稚的儿童画。角落里堆着真正的纸质书籍，书脊磨损，散发出好闻的味道。另一边是几个老式的街机游戏框体，屏幕暗着，但指示灯还亮着。一张铺着碎花桌布的小桌上，散落着棋盘、扑克和一盒积木。最显眼的是中间一小块空地块空地，擦得锃亮，适合跳舞。头顶，几串小彩灯缠绕着管线，尚未点亮。

这里的空气是流动的，温暖的，带着人气儿。

终端传来预设的震动模式，两短一长。小美要来了。

他爬上楼梯，谨慎地复位机关，然后走到大门旁的安全的安全屏看了一眼。屏幕上，小美穿着一身过于宽大的灰色制服，头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正站在门外。她手里提着一个标准的营养补给箱，这是她作为区物资分配员身份最好的掩护。

开门，侧身让她进来，关门，落锁。动作流畅而迅速。

直到确认所有锁舌都到位，小美才猛地松了口气，肩膀垮下来。她抬手扯掉发绳，一头黑发披散开来，同时另一只手飞快地解开制服的领口扣子，露出里面一件鹅黄色的、带着可爱印花的内搭。她脸上那种刻意维持的呆滞瞬间融化，眼睛亮晶晶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

“憋死我了！”她压低声音，却掩不住雀跃，“今天路上碰到两个EMB的‘冰棍’，盯着我看了好久，吓得我差点不会走路了。”

大东也笑了，是真正放松的笑，眼角挤出细纹。“演技过关，没被发现。”他接过她手里的箱子，入手沉甸甸的。“今天带了什么好东西？”

“老规矩，底层是标准营养素，上面……”小美狡黠地眨眨眼，拍了拍箱子顶部夹层，“有我偷偷合成的‘违禁品’——模拟草莓味的凝胶布丁，还有两块据说是‘巧克力’口感的高能量块！”

他们把“补给”搬到楼下。当金属隔板再次合拢，彩灯啪一声点亮，洒下温暖斑斓的光点，音乐响起——不是外面循环播放的那些雄壮进行曲或空灵冥想乐，而是他从数据废墟里挖出来的，带着强烈节奏感和旋律性的旧时代流行乐。

小美欢呼一声，踢掉脚上笨重的统一配发的鞋子，赤脚踩在微凉但光滑的地面上，随着音乐开始旋转。她的身体柔软而富有表现力，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