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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建筑工程测量实习心得体会范文(2篇)
(第一篇)
实习第一天到工地时,太阳正把地面烤得发白,空气里飘着水泥和尘土的味道。我盯着老师手里的全站仪,金属外壳被晒得发烫,镜头像只沉默的眼睛,机身上的按钮比课本插图里密得多,心里突然发紧——课本上背了无数遍的“对中整平”,此刻像团乱麻堵在喉咙里。老师把仪器架在三脚架上时,我注意到他手指没戴手套,直接碰着发烫的基座,动作却稳得很:“脚架先大致架平,踩实了,不然底下松了,后面白忙活。”我蹲下去看他调脚螺旋,气泡在圆水准器里晃,他拧螺旋的力道均匀,三圈下来气泡就居中了,再调管水准器,望远镜转一圈,气泡纹丝不动。轮到我上手时,手指刚碰到螺旋就抖,气泡像条泥鳅,刚把左边调平,右边又歪了,额头的汗滴在脚架腿上,洇出一小片深色。队友小林蹲在旁边笑:“你这手抖得跟打桩机似的,放松点,想象它是你手机镜头,慢慢调。”他递过来一瓶冰水,瓶身的水珠沾在我手背上,凉得我打了个激灵。
第一天下午测闭合导线,我们组负责三个测站。我扶棱镜时总忍不住看脚下的测钉,生怕棱镜杆歪了,结果忘了听仪器那边的指挥。“棱镜偏了!往左挪五公分!”队友小张在对讲机里喊,我慌里慌张地挪,脚踢到了旁边的碎石子,差点摔一跤。等测完第三个测站,天黑透了才回宿舍算数据,闭合差算出来32秒——规范要求12秒以内。组长老周把计算器拍在桌上:“肯定哪步错了,重查!”我们对着手簿一行行看,我突然发现自己记的第三个测站棱镜高是1.52米,可早上领的棱镜杆明明是1.50米——中午太阳太毒,我蹲下来读数时眯着眼,把刻度看错了。那一刻脸烧得厉害,好像比白天的太阳还烫。老周没骂我,只是把笔塞给我:“明天早点去,重测第三个测站,这次看清楚了再记。”
第二天我们五点半就到工地,露水打湿了裤脚。重测时我把棱镜杆紧紧贴在测钉上,左手扶着杆,右手举着卷尺从杆底量到中心,确认是1.50米才喊“好了”。仪器那边传来小张的声音:“读数1.50,收到。”测完三个测站,回到宿舍算闭合差,老周按计算器的手指顿了顿,抬头看我:“8秒。”我凑过去看屏幕,那个“8”像颗小太阳,暖得我鼻子发酸。后来才知道,老周昨晚在宿舍帮我们画了每个测站的草图,标了注意事项,纸角都被汗水浸卷了。
中旬转做水准测量时,遇上了梅雨季。那天早上刚架好水准仪,雨就淅淅沥沥下起来。我们撑着伞测高差,伞沿的水滴在水准尺上,刻度变得模糊。我举着尺站在泥地里,鞋底沾满了黄泥,每走一步都沉得像灌了铅。测到第三个测段时,手簿被雨打湿,铅笔字晕成了一团黑。小林从包里掏出塑料袋,把我的手簿裹起来:“你把手伸进去写,我帮你撑伞。”他举着伞的胳膊慢慢往下坠,我看见雨水顺着他的袖口流进衣服里,肩膀那块全湿了。后来测完一算,高差闭合差刚好在限差内,我们坐在工地上的水泥墩上啃面包,雨停了,远处的塔吊在云里若隐若现,小林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笑:“这下知道为啥说测量要‘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了吧?”
实习快结束时做碎部测量,要画整个工地的地形图。我负责记录数据,小张操作仪器,老周画草图。测到一个拐角时,我听见仪器那边喊“距离5.23米,角度35度12分”,低头记在本上,没注意旁边还有个突出的房檐。晚上画图时,老周盯着草图皱眉头:“这里怎么缺了一块?”我们翻手簿,才发现漏测了房檐。第二天早上又跑回去补测,太阳刚出来,照在房檐的瓦片上发亮,我举着棱镜站在墙根,蚊子在耳边嗡嗡叫。小张边调仪器边说:“以后记着,看现场要像扫雷似的,犄角旮旯都得扫到,漏一个点,图就不准,施工队照着错图干活,麻烦就大了。”我点头时,看见他眼镜片上沾着灰,大概是早上擦仪器时蹭的。
最后一天拆仪器时,我抱着全站仪往器材室走,金属外壳已经没了第一天的陌生感,边角被我们磨出了些细微的划痕。老周拍我肩膀:“你现在调平用几秒?”我想了想:“快的话半分钟吧。”他笑:“刚开始你调十分钟还歪着呢。”器材室的老师翻着我们的手簿,突然指着我最早的那页说:“这字跟鸡爪似的,后面倒工整了。”我凑过去看,确实,前几页的数字歪歪扭扭,还有好几处涂改,后来的页面一笔一画,连小数点都标得清清楚楚。走出工地时,夕阳把塔吊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突然想起老师第一节课说的“测量是工程的眼睛”——以前总觉得是句口号,现在才明白,我们扶过的棱镜、读过的数据、熬过的夜,都是在帮工程“看见”准确的方向,这双“眼睛”里,藏着比课本上更沉的责任。
(第二篇)
实习第三周接到基坑监测的任务时,我正蹲在地上啃包子,小林突然拍我后背:“下午跟王工去学RTK放样,基坑边的支护桩,放错一根就得返工。”我嘴里的包子还没咽下去,心里先咯噔一下——课本上RTK原理背得滚瓜烂熟,可真要对着基坑边那些密密麻麻的钢筋桩,手心里还是冒汗。到了工地,王工把RTK主机往肩上一扛,手簿往兜里一塞,步子迈得又快又稳:“看好了,基准站架在已知点上,电台频率调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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