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我是这样逃离南京的.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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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我是这样逃离南京的   淮海战役结束后,解放军直逼长江对岸的浦口,南京城里风声鹤唳,人心惶惶,纷纷准备逃离。怕的是国共双方军队在城里激战,殃及无辜;又怕解放军夺取南京后,美蒋飞机来报复,狂轰滥炸,葬身火海。   1949年元月,国民党政府在南京的各机关开始疏散,迁往广州。红纸廊的国立政治大学何去何从?师生中逐渐形成“走”“留”两大派,相互攻讦,莫衷一是。   “走”派的主体是教职工和三、四年级学生,有1000多人。他们深知政大的前身是隶属于国民党中执会的中央政校,与二陈的CC派有很深的情结,是共产党的眼中钉、肉中刺。与其“留”在南京被宰割,不如远走他乡,到台湾或西南大后方去活命。   “留”派主要是部分一、二年级的学生,人数有200多人。他们自认为是国家教育部的“国立政治大学”招收的学生,与国民党“风马牛不相及”,和南京的其他大学等同,没有“走”的必要。何况学校一“走”,南京的人心更加恐慌,李宗仁政府未必能够容忍!他们主张“留”在南京原校址照常上课,享受共产党的“三生(先生、学生、医生)有幸”。   以校长顾毓?为首的学校当局,采取折中办法:愿留的留,愿走的走。“走”的部分当然是政大的主体。顾毓?去了美国。为了掩人耳目,由训导长杨希震代理校长,打着“政大学生杭州旅行团”的旗号,先赴杭州,观望“和谈”的结果如何,再决定行止。   我当时已读完四上,只差半年毕业。贴毕业证书的“学士”照片都交了。心想:南京万一不守,国民党政府还有比八年抗战时期大得多的西南大后方。国共北平谈判,“划江而治”也有可能。随大流“混”上几个月,拿到毕业证书就OK了。   1949年农历正月初二清晨,近千人的“政大杭州旅行团”,带着行李,上了南京开往杭州的火车。因是正月初二,出行人较少,车厢里并不拥挤。在上海站停了半个多小时,却挤上来不少提箱、背包的形形色色的军民,有的口中还在不停地骂:“要票没有!要命老子有一条!”   列车一出站,进入郊区,就看到铁路两旁有数不清的地堡工事,充满了火药味。铁丝网外边的大片荒地上,新坟垒垒,其间还有几具弃婴尸体,不时飘来一股令人作呕的尸臭。   过嘉兴后,进入江南水乡。离铁路不远的一条小河边上,有十几个国民党军队的士兵正在那里丢手榴弹炸鱼。河水里不断响起沉闷的响声,但水面上飘浮的死鱼很少。   第二天清晨,列车到达杭州火车站。我们在站台上排好队,由(军官)大队长、中队长领着,驻进市内一间放了寒假的中学校内,把教室里的课桌拼起来,铺上各自的行李就成了集体大宿舍。旅行伙食团贴出通知:每天上午开饭时间为10:00―10:30;下午为5:00―5:30。过时不候,吃不上饭,责任自负。   开饭时,我们自带碗筷,排队领取饭菜后,找个地方坐着或蹲着就餐,跟收容所里的东北流亡学生相似。回想在南京红纸廊时,八人一桌,四菜一汤,抚今追昔,不胜伤感!   政大迁杭州是临时落脚,一切都松散无序,师生员工都希望去台湾。当传闻国民党政府无此意图时,大家思想上很忧虑,精神上更萎靡,多数人睡足吃饱之后,就三五成群地去西湖边上溜达,混天消日。   我去浙江大学物理系找到了我读浙大附中时的挚友徐国和。1947年寒假他回安徽老家路过南京时,曾到政大来找过我,劝我设法转学到浙大或其他大学,甩掉头上那顶小CC帽子,我当时不以为然。现在得认真对待他的建议了。他告诉我说:“晚了,大学四年级不收转学生。”他邀我去参加浙大学生自治会主办的学术座谈会。我记得题目好像是《论学而优则仕》。我心烦意乱,对他们提出的那些观点、说法都不感兴趣。第二次徐国和来约,我就婉拒了。   不久,学校贴出通知:要求能回家的学生尽量回家,等候学校通知,再到指定地点报到。   贺捷,贵州松桃人,我们同系同班,关系一向很好,他来对我说:“国治,我们回贵州吧!台湾去不了,流亡不是滋味,哪怕回家去吃包谷饭,心里也踏实些……”   “回贵州我们没有路费呀!”我说。   “我领有点遣散费,路上吃饭没问题,一路爬火车就可以回贵州!”   我回头一看是李茂森在说话。我在重庆南温泉读大二时,曾在他家给他爱人和他姑母李承宣补习过英语。后来他参加了青年军,部队在安徽被打散,跑到南京来投靠他父亲的一个在政大伙食房工作的朋友,安排他也在伙食房工作。政大逃迁前他被遣散,他领得遣散费后仍混在“旅行团”里来到杭州。得知他父亲李仁安在贵州正安县城内安了家,他还有两套士兵服,特来约我一起回正安。   “我们三个人,一路有伴了。”贺捷说,“为了爬车顺利,我再去弄套国民党部队的军官服来穿上,谁敢难为我们?”   贺捷从他在国民党部队当官的亲戚那里弄来一套军官服,腰、斜皮带和一副挂在胸前的望远镜。我个子高,化装成军官,他俩个儿矮,装扮成我的勤务兵。贺捷背背包,李茂森提皮箱(箱内是我们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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