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燉煌的词源再探讨
内容摘要:有关燉(焞、敦)煌的词源问题,是伴随着敦煌学产生而一直吸引众多中外学者关注研究的跨世纪难题,迄今已经成为聚讼不决的百年历史悬案。有关燉煌等地名的族源及意义成为难以理解的历史问题,乃因时过境迁,使得原来完整的汉朝历史档案资料在两千多年来不断递减的过程中变成碎片流传于今世,而导致当代片面的历史研究者的困惑不断增加。特别是由于有关问题实际是由原来对中国历史文化及《史记》、《汉书》缺乏全面深入研究理解的现代欧洲汉学家提出的伪问题,然后由他们及同样一知半解的日本汉学家对伪问题作出的种种错答案,形成了先入为主的一些误论的影响,而导致了所谓燉煌为胡语的音译词之说在中国普遍流行,弄清这个百年悬案,必须源流都要厘清,既要把百多年来的有关问题的研究史基本研究清楚,同时还要把《史记》、《汉书》的有关记载的源流弄清楚。本文通过对有关传世文献源流的分析研究,再一次强调“燉煌”为汉语非胡语音译。
关键词:月氏;匈奴语;土著居民;名从主人
中图分类号:K928.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4106(2014)01-0121-10
有关燉(焞、敦)煌的词源问题,是伴随着敦煌学产生而一直吸引众多中外学者关注研究的跨世纪难题,迄今已经成为聚讼不决的百年历史悬案。在此再作一些新探讨,就教于方家。拙文所论难免涉及一些前辈及时贤乃至新晋博士之论,均力求作出客观的评论,唯愿能获得同仁理解,以促进对有关问题的研讨深入展开,尽快了结这个悬案。
一 以往的研究略述
笔者在二十年前发表的《燉(焞、敦)煌考释 》一文①,首先在其中的《燉煌、焞煌与敦煌的正俗源流质疑》至《“燉煌”与“敦煌”之正俗辨》等四节文章中,针对以往流行以敦为正字,燉为俗字之说,较为全面系统地收集了历代各种文献数据的有关记载和解释,从字的形音义的综合研究分析来证明燉(焞、敦)煌的各种写法中,应以“燉”为正体字,“焞”为其异体字,“敦” 为其俗体字②。其次,在第五节《燉煌之本义及族源》中,对前辈学者德国的李希吐芬与日本的白鸟库吉、藤田丰八、法国的伯希和以及中国的岑仲勉、冯承钧等人之说,还有当时所见时贤齐陈骏、刘光华、王宗维、施萍亭等人的各种说法提出商榷、着重否定了所谓燉煌为胡语音译之各说,力证被上述大多数中外学者所否定的东汉应劭“燉,大也;煌,盛也”的解释,其实是现存汉朝人最早也是唯一的“燉煌”正确释义,以后历代之史地及文字书籍多沿用此说。及至近现代学者,因不明“燉”与“敦”的正俗关系,又以应劭的解释不合燉煌当年实际既不大又不盛的规模,而又无法找到燉煌有其他含义,遂纷纷提出燉煌为胡语音译说。至于是何种胡语,则众说纷纭。其义是什么,就更无人能道。由此进一步证明“燉煌”完全是按照其汉文的两个字的本义组合而成的专有名词,绝非胡语音译。
如上所述,拙文发表于1993年的《文史》,而且后来又被收入了陈国灿、陆庆夫主编《中国敦煌学百年文库》历史卷(2),其应为有关研究者看到是理所当然的。加上在本世纪初,笔者在接受上海李伟国先生组织的“名家与名编”的对话中又进一步指出:
……“燉(敦)煌”在汉武帝元狩三年(公元前120年)已经是中国的一个军事屯田地区名……可见其出处年代早于前述任何一个胡语词,故充其量只能说那些胡语是燉煌的译音,而不能反过来说燉煌是它们的译音。伯希和修正胡语译音说而提出的土名说,也是主观的臆测。
应劭的解释既合乎中国乃至国际通行的传统命名原则,又合情理和实际。理由如下:
1. 因为孔子提倡“名从主人,物从中国”(见《春秋谷梁传》桓二年)。尊孔崇儒的汉武帝是不会违背这个原则的……更不可能采用在匈奴之前的族属和意义皆不知的“一种土名”的译音作为一个新开疆而设立的重要的军事行政地区的名称……
2. 虽然汉朝人在新开的政区地名上普遍实行了名从主人的原则,但是个别的小地名或山水等自然地理名称也有沿用异族旧名的译音……相反,汉代的文献从来没有说燉煌是来自胡语,已经可以反证其为纯粹的汉语地名。
3. ……燉煌之取义大盛,并非实指其时郡治之城市规模的大盛,而是用以象征汉朝的文明道德犹如日月之光辉一样大盛。故其首字应以从火的燉或焞为正,无火字旁的敦为俗写假借……故刘光华等对燉煌的大盛之质疑,也是不能成立的误解。[1]
可见拙见具有不容忽视的一定影响。但是,迄今不少有关论著在研究史的论述或介绍似乎都无视其存在,只是重复笔者提出过商榷的一些陈言旧论。例如,从1997年李正宇的《敦煌历史地理导论》[2],到2002年刘进宝的《敦煌学通论》都是如此[3]。影响所及,迄今仍然有同类问题存在。2010年郝春文的《敦煌学概论》虽然已经有比前两本书较为进步之点,但同时又有守旧之处[4]。这反映了当代燉煌学的某些专题研究中,一直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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