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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走向强可持续的弹性战略 ——特大城市地区可持续发展的规划应对 于长明 吴唯佳 摘要：特大城市地区在全球发展中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与此相随，资源紧缺、环境污染、生态系统退化、 交通拥堵的问题也越来越严重。虽然人们在区域层次中采取一些措施加以弥补，如区域调水等，但难以从根本上 改变不可持续发展的状况。本文旨在针对特大城市地区快速发展的趋势，探讨可持续发展目标下的区域应对措施。 通过对国内外特大城市地区可持续发展战略的比较研究，本文认为特大城市地区的可持续发展，应重视采取强可 持续发展的规划措施和追求灵活应变的弹性战略。 关键词：特大城市地区 空间发展战略 可持续发展 1 引言 随着我国城市化的快速发展，北京、上海、广州+佛山等特大城市地区逐渐形成，与此同时区域 环境问题不断涌现。特别是 2007 年发生在长三角地区的“太湖水事件”说明特大城市地区的环境危 机日趋严重。针对特大城市地区的环境问题，包括水资源危机、土地资源匮乏、交通拥挤、生态系统 退化等，各级政府在规划、管理上采取了许多措施加以解决，但是相比之下，可持续发展的区域规划 措施比较缺乏，采取的技术措施，虽然能够解决眼前问题，但也难以从根本上扭转区域生态环境恶化 的趋势。造成这种现象有许多原因，对“什么样的方式是可持续发展的”缺乏清楚的认识是其中之一。 什么样的方式是可持续发展的？如何评价一类政策、一种发展模式、一个措施是不是可持续发展 的，一直是规划界关心的课题。目前广为传播的规划理念，比如生态足迹、绿色GDP 等，虽然在数量 上反映了一个城市可持续能力到达的水平，表达了对“不可持续发展”模式的判断，但对于正确判定 技术措施的可持续能力以及可持续程度的差别，作用并不明显。这方面可以从环境经济学有关“衡量 发展持续性”、“强、弱可持续发展”概念加以说明。 2 可持续发展的强与弱 [1] 关于可持续发展的强、弱问题源于早期生态学家与经济学家的学术争论 。在 20 世纪 90 年代， 一些生态学家认为应该将可持续发展与生态系统的保护联系起来；另一些经济学家认为可持续发展的 重点应侧重于维持和改善人们的生活水平。由此展开“如何评价发展的可持续性——发展的强可持续 性与弱可持续性”的讨论。环境经济学家们提出，判断可持续性的标准应是“维持和增加可供经济个 体享用的福利水平”，达到的福利水平取决于世界各国对财富的积累程度。但是，对于财富在代际之 间如何传递方式，有着以下强、弱可持续发展的两种分歧。 1 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表1：可持续发展的强与弱 可持续发展 弱可持续性 强可持续性 条 财富由三个部分组成：生产资本存 自然资本和其他资本之 其他资本是不可以替代自然资本 件 量、自然资本存量、人力资本存量 间是可以完全替代的 的 和社会资本存量 目标：满足当代人需要，又不损害后代人满足其需要的发展 原 一是认为人类发展需要代际公平； 后代资本总存量不少于 保持自然资源总存量的水平。 则 二是认为必须承认生态制约条件， 现有存量。 更关注转移给后代的资本结构。 经济活动必须在生态许可的范围 不关心转移给后代的资 必须对某些重要自然资源进行特 内进行；三点是所有的经济活动都 本总存量的具体形式。 别的维持，也就是对这些自然资源 必须有制约，以使环境的服务或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