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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钱锺书:“我几乎成了写信的动物”
自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钱锺书走出国门访问意大利、美国、日本以及出版《管锥编》后,学术界对他的兴趣与日俱浓。1980年小说《围城》的再版畅销与1990年电视剧的热播,使“钱学”从“荒江野老屋中二三素心人商量培养”之学渐渐转向“显学”,有不断被神化、庸俗化、浅显化的趋势。钱锺书的读者也渐渐从少数象牙塔中人增至普罗大众,大量粉丝的各类来函从四面八方雪片般飞进钱府。
1982年钱锺书当上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后,不相识的人来函求推荐、作序、题词等也多了起来。读信、复信遂成了晚年钱锺书一项重要工作,连他自己都感叹“几乎成了写信的动物”。杨绛先生说:“他每天收到许多不相识者的信。”“每天第一事是写信,他称‘还债’。他下笔快,一会儿就把‘债’还‘清’。这是他对来信者一个礼貌性的答谢。但是债总还不清;今天还了,明天又欠”。(杨绛《我们仨》,三联书店2003年版)“锺书每天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到案头写信。”“他每天少则写一两封,多则三五封,平均要写三封。别人写信或寄书来,他总要给人家个回应。他回信是出于礼貌,并不仅仅为了应酬。好在他出手很快.呼啦呼啦几下子就是一封”。(《中华读书报》2001年1月23日)
一生与信的渊源
钱锺书的一生与书信有着剪不断的渊源。上中学以后,他就常为父亲钱基博代笔写信,由口授而代写,由代写信而代作文章。“我常见锺书写客套信从不起草,提笔就写,八行笺上,几次抬头,写来恰好八行,一行不多,一行不少。锺书说,那都是他父亲训练出来的,他额角上挨了不少‘爆栗子呢”。(杨绛《记钱锺书与〈围城〉》,湖南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从为父代笔写信开始,走出家门后,他在人生的各个阶段都热衷于写信。考上清华后,钱锺书每次写给父亲的信都被老夫子贴在本子上珍藏,整理为“先儿家书”。“信写的非常有趣,对老师、同学都有生动的描写”,钱基博高兴起来还把自己教训儿子的家信拿出来发表,也把儿子的来信拿出来“显摆”。
在钱锺书留学海外,回国后辗转昆明、蓝田、上海等地工作时,书信都是他与外界保持联系、表达情感的重要媒介。特别是他与杨绛分开之时。钱锺书杨绛夫妇伉俪情深,早已是现代文化圈中的佳话:“锺书和我不在一处生活的时候,给我写信很勤。”(《我们仨》)解放后依旧如此。杨绛随一伙老知识分子下乡锻炼,钱锺书便每日一信,字小行密,“情意绵绵又生动有趣”。即使在“文革”下放干校期间,他一有空就写家信,“三言两语,断断续续,白天黑夜都写。这些信如果保留下来,如今重读该多么有趣!”(杨绛《干校六记》,中国青年出版社2000年版)可惜的是,这批“情意绵绵”的家信,大多已被杨绛先生烧毁。
其实在电话并非寻常人家可用的时代,书信往来一直是人际交往的必然选择,老派文人更是寄托于此。在信息化的今天,八行书笺,毛笔行书,早已是遗风雅韵的奢侈品了。只是让人意外的是,在钱氏最后二十年中,即使在电话、交通等都极为便利之时,他仍然每天认真地写着信。
晚年信札的数量及特点
在近现代学人中,钱锺书应是复信最勤、最多的,他流布海内外的书信数量可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按杨绛先生的说法计算,后二十年一天平均写信三封,流散于外的信札就有两万封之巨(这还不包括1978年前的)。近些年来,钱锺书的信札早已违背其当初意愿,被别人各怀目的地拍卖和发表。2013年,香港书商李国强欲拍卖钱氏手札一事被炒得沸沸扬扬,甚至惊动了百岁老人杨绛。据报道,此次准备拍卖的钱氏手札有66封之多,另有其妻女书信及手稿等。有媒体吹嘘跟风道:“66封钱锺书与友人往来的书信手稿首次曝光,是钱锺书研究近几十年来的重大发现。”其实自言大量拥有钱氏手札者大有人在。香港的宋淇先生与晚年钱锺书书信来往密切,去世后留下一大批钱氏手札。其子宋以朗透露,宋淇与钱氏夫妇的通信,由1979年开始一直写到1989年,10年间共有138封。(《东方早报》2011年10月9日)台湾学者汪荣祖先生说他保存着75封信,曾征求过杨先生的意见,表示不会发表。许渊冲在一篇《忆钱锺书》的长文中,就收录了近20篇钱先生的来信。已出版的有关钱氏的研究著作中也收录了一定数量的钱札。陆文虎曾收集、整理和编选过一册《钱锺书书信集》,大约征集了各类书信300多封,本拟收于三联版的《钱锺书集》中,但因杨先生反对,这册书信集最终没有出版。
杨绛先生曾说,放弃汇集书信的设想,实际上是出于对读者负责的态度。钱锺书先生散落世间的书信数量巨大,现在全部收齐办不到。至于只挑小部分出版,选择标准也不易制定。况且,他的信多为回复来函的普通书简,没有特别的价值和意义。即使个别书信涉及学术问题,内中观点也已在他的著述中详细阐明,不必再收入文集。可以期待的是,《钱锺书书信集》必是钱锺书身后又一部值得玩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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