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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质量新概念质疑集约型经济增长 赖应良 昆明理工大学建筑工程管理系，云南昆明 （650224 ） E-mail：Mr.lyl@ 摘 要：以质量的新概念为逻辑起点，通过分析质量在微观和宏观经济中的价值和意义，探 讨质量与经济过程的内在联系和影响机制等问题，解析集约型经济增长方式的“失灵” ，进而 明确提出质量型经济增长方式，分析我国提高经济增长质量、促进可持续发展的策略。 关键词：质量；集约型；质量型；经济增长 中图分类号： F061.2 1. 引言 “物美价廉”既是顾客购买的永恒原则，也是企业创造竞争优势的永恒原则。“美”不仅反 映企业的生产能力和质量，而且反映商品能否满足顾客的需求。技术进步和社会进步使需求 [1] 和供给两种力量之间不断地失衡，又不断地平衡 。 迄今为止的西方经济增长理论，可以说都是建立在“数量均衡” 的框架之上，几乎所有增 长模型的研究都以“不变质量”假定为前提，例如：（美）R·M·索罗的《经济增长理论》模型 假定之一就是所谓“一种质量相同的劳动力[2]” ；此外，还有（美）D·W·乔根森的“不变质量 劳动投入指数[3]”等。这当然首先是出于方便研究的需要，而暂时回避质量的“测度” 问题， 并且，模糊地用技术进步（其又用“要素生产率”来刻划）来替代说明投入质量的作用，肯定 为这种解释留下了不少的空间。笔者认为[4]，既然经济增长由数量型向质量型转变是一种必 然，那么是否可以想象经济增长的理论模型也应由“数量均衡” 向“质量均衡”发展？正如（美） 西奥多·W·舒尔茨所说：“实际上，质量的特性是可以明确和衡量的；这些特性的成本也可以 确定，均衡过程更可以描述[5] 。”这个命题首先是来自于人类可持续生产、生活的需要，而 质量概念及领域的扩展也为这种想象提供了可能的基础。 事实上，从古到今，人类社会的存亡在很大程度上就依赖于质量。在经济全球化的危机 和背景下，质量与经济的关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息息相关。消费者的安全、健康，甚至 日常的福利必须置于“质量大堤[6]”之后才能有保障。国民生产力依赖于产品及工程设计的质 量，国防依赖于尖端武器的质量，国民经济的增长亦取决于一个国家的能源、通讯、交通等 公共品的可靠性。从狭义的产品质量、工程质量、服务质量，到广义的工作质量、生活质量、 生态质量，乃至经济增长质量等，未来的经济、环境和社会的发展都更有赖于质量创新。我 们既有理由期待经济增长领域更大的突破，当然，我们也更有理由期待人类的幸福生活质量 将会有更大的提高。 2. 质量新概念的演进及其经济学意义 2.1 与时俱进的质量观念 ① 质量者，“质”之“量”也，这是一个极具辩证性的概念 ——质量包含数量方面的内涵而又 绝非是一个单纯的数量概念，数量与质量的区别，是“更多”与“更好” 的区别。从社会发展的 ① 辩证性概念在许多情况下可以说：B 同时是A 和非 A 。见尼古拉斯·杰奥尔杰斯库－勒根：《熵定律与 经济过程》. 剑桥：哈佛大学出版社，1971. （第2 和第 3 章） - 1 - 本质需要出发，质量概念有着更深层次的含义和特征。因为，衡量经济产出的真正尺度很明 显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产出数量：向消费者提供的最终服务的质量和价值才是最重要的产出 [7] 。因此可以说，数量是一个单向度的概念，而质量却是一个综合性的范畴。质量概念在历 史发展中产生，也要在历史发展中进步和完善。随着历史的进程，对质量概念不断地进行补 充和完善、丰富和发展成为一种必然趋势。 （1）20 世纪初，早期的质量概念非常简单，只要符合一定的规格和标准，“不出错”就 是质量好。这种“符合性”质量观只是从生产者的立场出发，静态地反映产品的质量水平，而 忽视了矛盾统一体的另一方面——用户的需求。 （2 ）20 世纪中叶，大工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