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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辞书编纂史.doc
新中国辞书编纂史
词典本身本无意识形态,但时代不由分说在每一个版本上都烙下了印记。
2012年7月,《现代汉语词典》(以下简称“现汉”)第6版出版,此次修订新增加单字600余个,增收新词3000多条,增补新义400多项。
媒体认为,这一版“现汉”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对民间语文的重视以及对社会生活的敏感,如收入“三陪”“北漂”“宅男宅女”等等新词汇。但一些词汇的落选也引起了热议,比如“神马”的落选,编纂方称是为了规范起见。
更大的争议聚焦于“剩男剩女”和“同志”这两个词条的出局上。在7月15日的词典出版座谈会上,中国辞书学会会长江蓝生对此作出解释,称之为出于价值观和社会效果的考虑。不收“剩男剩女”,是希望体现人文关怀,从尊重人角度出发;不收“同志”,则是因为“不想提倡这些东西”。
7月17日,《中国青年报》署名王学进文童指出,这样的编法大概是受多年来运动式思维所致,专家们低估了公众的智商和免疫力。大陆新闻网站网易则以一个名为“打码的字典装纯给谁看”的专题页面提出激烈批评,认为:“本只是记录的工具,却偏要打码装纯示人,试图通过美化社会来麻痹读者,”
香港科技大学教授丁学良在接受BBC中文网采访时指出,“同志”一词最早是在港台流,行,用以称呼同性恋的。这种代称多少是对中国政治用语的一种调侃。官方词典至今没有出现对同性肉体关系的界定,也是为了避免出现政治讽刺的意味。
他同时指出,修订词典,不仅仅是一个语言学的问题,而且是一个政治、社会和文化权利的问题。在传统的社会里,只有王朝或当权者才有权编纂词典,并通过编辑词典来规范它所统治的人民的用语甚至是思维,因此,编词典是当权者的特权,而不是人民的权利。
不管怎样,相比起过去,这次“现汉”受到的争议不算什么。社会越来越开放和多元化,政治不再压倒一切;现在媒体的批评主要集中于社会、文化等生活层面上,而在三四十年前,大量的争议都集中于政治类词语上。
已经去世的著名语言学家陈原,在1998年9月15日的《人民日报》曾撰文抒发《新华字典》五十年感言文中说道:“几十年来有一个迷人的怪影――政治,总是缠着它(新华字典)不放。”
词典本身本无意识形态,但时代不由分说在每一个版本上都烙下了印记。词典编纂者的个人回忆中,更掺杂了无数和意识形态密不可分的细节和段落,他们因此饱受曲折和磨难。新中国词典受到非议的历史,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一部“去意识形态”、逐渐走向平静的国民个人史。
时隔20年的非议 1987年2月9日,商务印书馆的老编辑们在争相传看新问世的辞典。
刘庆隆,生于1924年,解放后就参加了《新华字典》的编写修订工作,此后从“现汉”的试印本到2005年的第5版修订,一直参与其中。1981年,他在《辞书研究》上发表了一篇名为《lt;现代汉语词典gt;编写工作二十年》的文章。
那是一个承前启后的年份,《辞书研究》开展了词典有没有阶级性的讨论。两种意见截然相反,但双方仍存在共同点:认为有阶级性的,也不赞成“无产阶级专政”要落实到每个词条;认为没有的,也不认为词条的选取、注释、举例都没有倾向性。只是双方在掌握的分寸上有分歧。
刘庆隆在文中承认,“现汉”在这方面“交了学费”,但还是没有找到恰当的处理办法。对于“现汉”的批评也截然相反,一些人认为它“客观主义”,不突出政治,另一些人则觉得它“穿靴戴帽”,强加进去太多政治内容。
1981年刘庆隆认为,词典的注释、举例需要体现马克思主义的特点,体现共产党的方针政策,不能背道而驰。比如,不能把“我们要向钱看”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样的句子搬到词典的例句里。
但他作为一名辞书编纂者同时也强调,许多词汇不仅要照顾经典定义,也要顾全实际情况。如,“国”不仅有“国家”的意思,用作“岛国”这样的场合时也需注明是指“一个国家的整个区域”。“剥削”不仅用于“剥削剩余价值”,也用于“避免商人中间剥削”。
很多人觉得,在20世纪90年代以后,关于词典的意识形态争议比过去大大减少了。像1981年讨论词典有没有阶级性这样的活动,不太可能还出现在公开媒体上,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
2000年第1期《文艺理论与批评》,就有一篇署名师叔树的文章,《规范还是误导修订还是“修正”――(现代汉语词典gt;修订本问题展列与评说》。这篇文章的口吻和措辞,令读者仿佛倒退20年,又回到《辞书研究》那时浓厚的意识形态讨论氛围中去。
文章激烈地指责“现汉”:“在‘四项基本原则’一词出现以后,在邓小平同志做了那么多论述以后,《现汉》竟把这一显著成果抛弃了!”这句之后,作者连用四个大段,举证“现汉”将那些有关社会主义、无产阶级专政、共产党领导、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例句大量删节。
该文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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