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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击现实,直指人性.doc
直击现实,直指人性
2015年《民族文学》的主要内容,可以概括为五大类:少数民族的民生、生态、民风、文化;少数民族的爱和女性;感伤乡村;城乡之间;人性与现实。
一 少数民族的民生、生态、民风、文化
存文学(哈尼族)的《独龙江的麦子》是一篇反映独龙族自然环境与民风、生存的佳作。
如果不是存文学跋山涉水深入独龙族生存的腹地进行田野调查,我们根本无从了解在目力之外的偏远山区,少数民族兄弟还存在这般原始的苦况。当阿布秀母女把被盖拿出来给客人用之后,她们自己就没的用了。寨子里除了开小卖铺的白建珍,其他人都是在前几年办身份证时照过相之后就再也没有照过了。没有电,看不了电视,也没有通讯机站,通不了电话,他们和外面的世界是隔绝的,现代文明的阳光尚未照临这里。这几乎是一个不生文字的地方,小卖铺里酒瓶的标签都是倒贴的,酒瓶之间却塞了些破旧的《怒江报》和《云南日报》。在一个连文字都稀奇的地方,报纸的出现显得何等陌异!独龙江人奢望着麦子却实际连大米都吃不上的苦况,令人震撼和心痛!这心痛从屈原的“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到杜甫的“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从未停息过,这是作家的良心。这苦况,还让我们对自己所拥有的不再感觉那么理所当然,令我们内心产生托尔斯泰式的不安。
虽然苦,他们都是重情重义之人,阿布秀的舅舅因为没能对她的弟弟施救,觉得对不起阿布秀一家,就用艾蒿秆戳瞎了自己的一只眼睛。然而,良好的民风并不必然与富足的生活相匹配。作家和我们一样,想到的都是:如何着手改善?所以,就有了外来的白族老师李苍山。他学会了独龙语,用双语教学生,从一年级教起,使他们能够用流利的汉语对话,这是通往外面世界的桥梁。教育在《独龙江的麦子》中是作为改变落后状况的灵丹妙药出现的,觉乃?云才让(藏族)的《披着袈裟的牛角》却相反:二哥到附近的乡中心小学去上学了,用阿妈的话说,二哥去上学就是为了免遭乡政府的罚款,等风头过了要回家讨媳妇。“我”是家里唯一的出家候选人,但二哥因为有了意中人不能遂愿而选择了出家,不愿去读书的“我”只能去读书了。阿爸说,“若没有人去读书,肯定要罚款,现在你只好代替二哥上学了!”教育在《披着袈裟的牛角》中是以这样的面目出现的――“我”因为必须去读书而忧伤。作者用含蓄隐忍的看似默许实则启蒙的态度,令我们为这种“忧伤”而难过。
在寂寞得发慌的独龙江,李苍山凭着责任感和信念坚守下来,与山野精灵阿布秀相爱。在他们结婚前,李苍山写信告诉两位作家:寨子里已经通了电,独龙江上架了一道水泥桥,公路从乡政府一直可以到寨子。
《独龙江的麦子》也许多少有点变形、夸张,然而仍不失为边远少数民族生存的一个缩影。小说虽反映“民生多艰”,却也不失美好和希望。独龙族人是那么令人心酸地欢迎着资本入侵。可是,资本一入侵,家园也许就不复从前了。
程向军(鄂伦春族)的《墩王》就写到工队在森林里肆意采伐,老墩王建议改变一下生产方式,一半时间采伐一半时间种木耳,队长坚决不同意。他说,大兴安岭的木材是采不完的,不采伐去种木耳,天大的笑话。因为伐木比种木耳来钱快。这样杀鸡取卵式的攫取,必将招致大自然的报复,即便暂时有了钱改善生活,也无异于饮鸩止渴。但是,一切贪婪都是短视的,生态问题如果不能带来现报,即遭无视。
阿布都热合曼?艾则孜(柯尔克孜族)的《胡杨老人》写耕地向胡杨林推进,胡杨林日渐萎缩,胡杨老人无偿巡查,就像爱惜女儿、妻子的头发一样爱惜这片胡杨林,可是,胡杨树枝条在枯萎,而他自己年迈体衰,力不从心,没有人接续他管护、关心胡杨林,他因此心情沉重。最后,胡杨老人也被偷入胡杨林倒垃圾的拖拉机碾死了。谁来关心胡杨林呢?
无论西南、东北还是西北,少数民族作家都在关注和焦虑着本民族本地域的生态问题。其实,这也不是哪个民族的问题,而是整个中华民族的问题,各民族作家都在自觉分忧,体现出以天下为己任的担当精神。
如果资本入侵,独龙江人本分古朴的民风还能保持吗?光盘(瑶族)的《跳盘王》面对的就是这个问题。沱巴瑶族乡乡长邓正卫想用盘王节来招商引资,把跳盘王作为一个旅游表演项目来吸引外地游客,可是,按照瑶族的文化传统,跳盘王是严肃的宗族活动,不是用来表演的,所以,总师公坚决拒绝在盘王节上表演跳盘王。邓正卫最终请来一些县文工团的演员装扮“师公”,虽然这是对瑶族跳盘王庄重仪式的歪曲,但盘王节到底表演了跳盘王。
《跳盘王》所描绘的正是民族文化旅游中比比皆是的现象。文化保护和经济发展之间的协调,也是当下少数民族面临的一个问题。在全球化的背景下,西方文化横扫中国,中国少数民族的文化生命力更有坚守的价值和必要性。
市场观念的入侵对于民风的破坏,嘎玛丹增(藏族)的散文《加达村:最后的从前》中有直白的表达:几年前,我去过念青唐古拉山下的纳木措,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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