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 2、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 3、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 4、该文档为VIP文档,如果想要下载,成为VIP会员后,下载免费。
- 5、成为VIP后,下载本文档将扣除1次下载权益。下载后,不支持退款、换文档。如有疑问请联系我们。
- 6、成为VIP后,您将拥有八大权益,权益包括:VIP文档下载权益、阅读免打扰、文档格式转换、高级专利检索、专属身份标志、高级客服、多端互通、版权登记。
- 7、VIP文档为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每下载1次, 网站将根据用户上传文档的质量评分、类型等,对文档贡献者给予高额补贴、流量扶持。如果你也想贡献VIP文档。上传文档
查看更多
从文学到人类学——关于民族志和写文化的答问.pdf
2009年第 1期 总第85期 北方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Journal ofBeifang Ethnic University No.1,2009 Gen.ⅣD.85
从 文学 到人类 学 关于民族志和写文化的答问①
徐 新 建 (四川大学 文学与人类学研究所,四川 成都 610064)
摘 要:人类学的学科特点可以简括为田野考察和民族志写作。长久以来对于前者关注较多,而对 后者讨论较少。本文聚焦于民族志的书写层面,结合文学与人类学的内在关联 ,通过问答的形式提出了 自己的看法,认为在对特定族群写“志”这一点上,人类学可被视为一种文学;反之,文学也是人类学。 关键词:民族志;写文化;文学人类学 中图分类号:c912.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o8—2883(2009)01—0094—08
一 、 问题的起点:关于民族志的反思
提问者的基本内容:1.文化如何被书写、被对象化研究?2.文化为何被这样书写和对象化?3.对民族志作者 的访谈和书写反思。 回答前的基本说明:关于“民族志与文化书写”这个话题,我们现在也在研究。你们设计的问题比较宽泛,今天 我只能粗略提及。其中一些我会按照顺序大致回答 ,有些可能打乱 ,因为这些问题涉及的相关性是可以重新整合 的。为什么这个话题我比较感兴趣呢?因为从“文化书写”这个背景来谈民族志,从这个语境进入,就取得了一个 特殊的角度。自从人类学诞生以来我们就在讲民族志,但今天要谈的是“文化书写”,或者可以叫“写文化”。Writ. ing Culture是上世纪60年代以来的经典著作?,以这本书为标志的一批反思性作品,对人类学的传统进行了整体 性质疑。在此以后 ,人类学写作发生了很大变化。所以“民族志与文化书写”是一个比较要害的问题。 (一)讨论民族志问题的两个角度 第一个是西方角度。西方的人类学可以不考虑也不照顾“非西方传统”,而有其自己的生长与社会环境和学术 史脉络,所以西方的问题在民族志反思中有一个西方的语境和西方的演变。另外是非西方角度。民族志被介绍到 非西方世界(印度和中国等等)后 ,发生了很大改变。 我们国内的人类学界在谈这个话题的时候 ,常常忽略这种西方和非西方的区分 ,习惯于把二者混淆在一个没 有边界的全球话语之中。我们常常模糊这种边界,比如在一篇文章里,既讨论费孝通、林耀华,又讨论马林诺夫斯 基、萨林斯,而且往往拿西方的理论来论证我们自己的观点,或者用我们的材料去质疑西方。这一点是需要注意 的。民族志的发展,西方有一个自身的转折过程,并且它有两个语境。对于中国学者和非西方学者而言,这两个语 境就是“本土”和“西方”。
收稿日期 :2008—07—30 作者简介:徐新建(1955一),男,贵州贵阳人,四川大学文化遗产与文化互动创新基地教授,文学与人类学研究 所所长,主要从事文学与人类学研究。 ① 本文是在有关民族志问答基础上的整理和改写。问题提出者是云南师范大学李立,访问者是《西藏研究》刘红娟,整理者 为四川大学文学人类学专业博士生王立杰、安琪。2008年4月问答。
(二)民族志需要重新界定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要澄清的另外一个问题是:民族志需要重新界定。“民族志”这个词在相关学科的写作 中,已经成为了一个流行语。对一定比例的学者来说,他们用的是“民族志”的形容词意义,是一种借用、挪用和引 申。“民族志”在西方是 ethnography,在西方语境里,其含义非常丰富。对中国人来说,如果参与“民族志”意义的讨 论 ,就必须进人西语的语境里去 ,必须用西语的文本和概念,甚至用这个词的母语来对话。反过来也一样,即西方 的汉学家讨论《庄子》和《诗经》,也会面临一样的困境:汉语经验与西文世界的问题是不对称的。对于这种隔膜, 我曾经有过体会。我在康奈尔大学参加过一个暑期的工作坊(workshop),讨论文化研究,发现很难理解他们讨论 的东西。因为我们通过翻译过来的“文化研究”思考时,已经树立了一种选择,于是就通过这种选择建构一个西方 的假象 ,认为他们就应该讨论某些(在我们选择范围之内的)问题。实际上不是。他们用的材料非常奇怪,跟我们 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后来我理解了,人家或许一开始就不会假设一个普世性的话语 ,也不会假设一定要让非西方 人也能参与到讨论中。因此,一个母语所指涉的文化语境,其从语词到事象之间的完整性是我们要面对的b (三)民族志与汉语世界 我们再回到民族志。我们现在不追踪这个词的汉语翻译史与选词的准确与否,而是假定它在汉语中已经成为
一 个有效的、被共同使用的,即以人类学为代表的诸学科都在使用的词语。“民族志”在汉语经验中是有效的,因为 它成为了当下文化生产的基本材料和元素。但即便我们不参与西语原创语境的讨论,而是在汉语世界中,把它作 为一个有效的、有
原创力文档


文档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