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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忧伤,有一些浪漫.doc
有一些忧伤,有一些浪漫
从沙漠开始的道路
“如果我们每天都在做同样的一个梦,那会跟每天看到的物体同样影响到我们。”(帕斯卡尔《思想录》)这么多年来,我就这么走着,一个人,或者两个人,三个人,沿着那些可以走的道路,缓慢或者急速地走。四周都是风景,都是人,我看到的,没有看到的,看到我的,没有看到我的,那些路,路上的事物久长或者短暂,我相信它们并不取决于路过的某个人。某一天,我突然感到沮丧:这么多年,走了那么多的路,但与一直生活在乡村的母亲相比,我走的这些路仍旧是短暂的。
由此,我可以说:母亲,我们走路的孕育者和启发者。据我所知:母亲走过的大致有这么一些:去过三次一百多公里外的邢台市和沙河市,还有山西左权的拐儿镇;再就是来过两次西北(也就是我现在所在的巴丹吉林沙漠西部边缘),剩下的,她的路限定在村庄向北三十公里的路罗镇、向东的乡政府所在地和派出所大院,向南是二十公里的南山,向西到武安的阳鄄乡。范围再小:最远就是五里外的石盆村、三里外的自留地和后山的果树下了。
母亲就这样反复走着,脚下的路短暂而又漫长。她走的时候:身上还扛着或提着锄头、镰刀、粮食、清水等等一类的东西。记得她来我这里时,第一次带了一千元钱、十斤小米、一双自己做的布鞋;第二次是冬天:带了小米二十斤、柿饼十斤、还有给她孙子做的两双布鞋和一身衣服。
我也一直走着,跟在她身后;她走过的那些,在我长大成人或者还在襁褓中,也断断续续地走过了。到西北,在巴丹吉林沙漠,我的最初是安静的,最远就是往返老家。后来,去更多的远处,携带皮箱、礼品、眼镜、书籍、手表和手机,还有各式各样的心情。还有一个区别是:母亲走远路带的钱总是不超过一千元,我呢,每次,至少也要多她两倍以上。母亲只有一次一个人走远路(含返回),我至少二十余次(并不包括以后)。
我所在的巴丹吉林沙漠西部边缘,到处都是戈壁,附近的村庄始终在炊烟、绿树、枯树和土尘之中。我时常站在营门前(偶尔坐在班车上),看见异地的村庄。它们的隐藏和浮现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心理的效应。唯一记得的有三件事情。一是在单位的菜市场,夏日正午,几个人蹲在流水的渠边吃西瓜,一边吃一边扔皮。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穿着一身油垢的衣服,拣拾我们丢弃的西瓜皮,放在一边的芨芨草编织的篮子里。二是在集市上,看见一个疯了的男人,夏天穿着一件露着棉絮的军大衣,不停呵呵笑着,在人群中走来走去,一直穿梭到集市散尽,也没有看到他有一丝不快乐。三是一起来的张小生在三十里外的鼎新镇找了对象,有次要我陪着他去。在一家理发店理发,第一次近距离地感觉到异性的身体,以及她身上的气味。
1994年5月4日,跟随单位的人,骑自行车,出营门,看到弱水河,沙漠的河流,清澈的水,冰冷刺骨。背一位女同事过河(她在我背上的感觉至今没有消散)。看见秦朝大将蒙恬建立的烽火台,五里一座,矗在黑色戈壁隆起的山包上。在天仓村后,进入彭祖居住过的窑洞,面对被村民用铁锨铲坏的壁画(彭祖和女孩子云雨交欢的画面),痛惜出声。沿路的坚硬山包中部,还有不少窑洞,据说是“备战备荒为人民”年代的遗物。那里还有一座形状像卧牛的山,浑身褐红,头角峥嵘。在一座铁矿选厂的一边,发现一座古代的城池,虽然已成废墟,但城墙和城中建筑的轮廓还在,遍生的茅草当中,我只认得芨芨草、骆驼刺、红柳和蓬棵。
再远处是清水(应是西北最大的兵站),有一年去了三次,一次回家;一次去接头儿的两个亲戚;还有一次是独自去玩,在一座铁桥下面,看到秋天的芦苇和水中游弋的野鸭。之后的酒泉和嘉峪关似乎是四年后才去的,偏僻的边地城市,丝绸之路上的现代城池,伊初的陌生让我感觉到一个客居者与它的格格不入。武威和兰州,那些年我去了好几次,一个人,或者几个人。有一次,在回程车上竟然遇到一个同事,惊喜之余,在餐车喝酒,喝得晕了,一直睡到玉门镇才醒来,只好再返身回到酒泉。
1999年以前,回老家喜欢走陇海线,河西走廊之后,兰州、陇西、定西、天水、秦岭、宝鸡、西安、三门峡、洛阳、郑州、新乡、安阳,这些城市在窗外,钢铁的奔走让我真实地触摸到了时光的迅疾感。路上的风景是雷同的,绿色的植被、咆哮的河流和巍峨的高山,黄土高原在黑夜或者白昼不断起伏和消失。邯郸下一站,我下车,再换乘汽车,往太行山里走。2000年以后,我习惯走包兰线和京张线,路过青海(那时候喜欢写诗,自然想起诗人昌耀)、宁夏(想起红艳艳的枸杞子)、内蒙(想起歌曲《蓝蓝的天上白云飘》、《草原之夜》)、山西大同(想知道五台山的具体方位,还想起小时候听村里雇请的山西放羊人唱得有点黄的民歌《七十二开花》)、张家口(想起它流转的皮货),到北京西山,燕山深处,草木茂盛,巍峨但有残缺的长城高高在上。北京――更多是茫然,还有到达的轻松和忙乱。
再后来(这话像是讲故事):我很少乘坐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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