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的资本价值和资本的道德价值.pdfVIP

第远期 市场化下的价值难题 员缘 学家们的一种共识。如果观察一下现在的市场和社会，就不难发现有五花八门的消费， 某些产品的包装花费胜过了产品 本身。不可再生资源的保存让位于经济数字的增长，节俭的道德观念让位于奢华的享受。在社会的个体生活层面，求名 求利几乎成了某些人的全部追求。有的官员为了成名而大搞面子工程，有的学者为了成名而不惜抄袭。有的没有实才 的人为了一夜成名，常常口出“雷人”之语。“芙蓉姐姐”、“凤姐”之流的言语、行为总能让所有的人目瞪口呆。所作所为 只是为了成名，而一成名就有钱了。很多人为了成名，为了利益，传统上被看重的“谦虚”“羞耻”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当 名利成为人们的全部追求的时候，人们的心理就会畸形、变态。“养身”的名利追求成为人生的主宰，“养心”的美德被抛 弃了，人们必定不会有幸福感。 “市场化”并非没有优 ，这里只不过对之没有予以讨论。伦理学以求善为自己的根本使命，对人际关系及人自身的 “不足”进行批判性思考，探究人际关系及人自身的“应该”，追求人际关系及人自身的完善和超越。“市场化”理想性的应 该与现实的不足的比照，凸现出伦理学的批判性特质。反思“市场化”带来的伦理道德问题，有助于加强伦理学的现实关切 感，有助于推进伦理学的革新。伦理学者在批判现实的同时，更应该着力研究如何增进伦理学解决现实问题的能力。 道德的资本价值和资本的道德价值 王小锡 （南京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前不久，我与德国的经济伦理学家科斯洛夫斯基有过一次对话。在谈及道德的资本价值和资本的道德价值时，他饶 有兴趣地和我交流了“道德资本”概念，并向我表示很认同我的提法。这也符合科斯洛夫斯基早在他的著作《伦理经济 学原理》中所说到的基本理念，他曾说，“经济不仅仅有经济规则来控制的，而是由人来决定的，在人们的意愿和选择中， 经济上的期望、社会规范、文化的调节和道德上的善良表象的总和一直在起作用。因此，这种总和在经济行为和经济理 论中，也必须得到考虑并反映到经济行为的道德特性上来”。对话中他说“关于道德资本的观点，据我所知，就是中国王 小锡您的观点”。他还告诉我：“在理解道德在经济领域中起什么作用的问题上，我们的观点是一致的。” 对话和交流使我深受启发，也促使我去进一步地思考问题。我认为，为了弄清楚道德的资本价值和资本的道德价 值，我们有必要进一步地研究什么是伦理道德存在的理由？伦理道德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在我看来，这是理解道德的资 本价值和资本的道德价值的基本问题。首先，在精神层面，伦理道德是人和社会生存与发展的精神支柱和价值导向，是 行为的高尚境界和精神动力。其次，道德必须要产生经济社会效应。如果不能带来精神的和物质的效应或效益，伦理道 德将会失去其存在的理由。古今中外，有许多道德学家，他们大都认为伦理道德就应该是“为道德而道德”，就只是提高 人的精神境界，而把伦理道德理解成“利益工具”就是亵渎了道德。但有一个十分简单的逻辑问题是，用什么样的客观 尺度才能标示精神境界的高低甚或完美？总不能靠人的自说自话吧，最终是不是还得依托并落实到经济社会的发展上 呢？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要是对这些基本问题不作出现实的回答，伦理学家就会没有饭吃。为什么呢？答案很简单，不 关注现实问题，不讲求道德的经济社会效应，伦理学就失却了存在的理由，伦理学家也就没有必要去做研究了。 首先是道德的资本价值问题，也就是道德有没有资本价值？我从两个角度来谈：一是道德也是一种生产力；一是道 德也是一种资本。就道德生产力而言，问题是，在经济运行过程中，道德能不能发挥特殊的作用力？当前，在这个问题 上，有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有人写文章说，道德生产力观点是对马克思生产力理论的继承和发展；还有种观点认为，道 德生产力是无中生有，是伪命题。针对后一种观点，我的态度依然是：生产力的发展中一定内涵着道德因素，道德必定是 一种特殊的精神生产力。马克思曾经说过，“生产力当然始终是有用的具体的劳动的生产力”，它由“物质生产力和精神 生产力”构成。在《员愿缘苑原员愿缘愿年经济学手稿》中谈及货币问题时，他又说：“货币的简单规定本身表明，货币作为发达的 生产要素，只能存在于雇佣劳动存在的地方；因此，只能存在于这样的地方，在那里，货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