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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辱观的颠倒和错位
[摘要]丁玲在霞村的体验是自我感情的外化,她欲逃离一种文化牢囚,试图找到一种对话的意象,于是在霞村她把主观感情分裂化――“我”和贞贞――两个自我。她有一种不祥的预见并试图进行疗救,但她开的药剂是简单的和幼稚可笑的。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她试图再一次把自己分裂――“我”和晚香,从而造成荣辱观的错位。这种文化现象与文学现象对当代文化、现代文学的发展有着巨大的启示意义。
[关键词]逃离;预见;疗救;荣辱;错位;启示
这个世界简直是满地狼犬,遍地腥云,革命志士不时遭到屠戮。一个叫胡也频的作家在1931年2月7日喋血于上海的龙华警备司令部,这个消息对丁玲可以说是晴天霹雳,但她并没有沉沦,而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顽强地生活下去,并拼命地为党工作。但狼犬不会放过献身于革命的志士,事过不久,大约是1933年5月的某一天,丁玲“失踪”了。所谓“失踪”,不过是“被捕”与“被杀”的代名词,她失踪于上海,却被秘密地关押在南京,这一关便是三年。在这二三年里,用度日如年来形容并不过分,这位年轻的女作家受尽了人生的磨难。三年的牢狱生活,使她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历练,体验了在牢狱外的人们无法想象的磨难。一直到1936年9月,经过党组织的营救和丁玲本人的不屈斗争,她终于走出囹圄。在组织的安排下先到古城西安,再到陕北保安。当时的保安为她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会,她的工作受到红军统帅部的赞扬,红军的最高领袖毛泽东同志为她作了一首词:
壁上红旗飘落照,
西风漫卷孤城。
保安人物一时新。
洞中开宴会,
招待出牢人。
纤笔一支谁与似?
三千毛瑟精兵。
阵图开向陇山东。
昨日文小姐,
今日武将军。
这位女作家走出牢狱,牢衣未脱,征尘磨洗,来到革命圣地保安,后来又辗转到了延安。初到延安她有一股革命的激情和一种新鲜的感觉,但当热情消减之后,她便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压抑、一种朦胧的不适和一种隐约的不祥笼罩于身。这不是太清晰的感觉在内心逐渐淤积,以至于不吐不快,诉诸于文字,这便是1942年延安整风时期她受批判的几篇作品,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作品莫过于《我在霞村的时候》了。重提这个话题并不过时,因为它对中国现代文学的发展有着巨大的启示意义,也提供了深刻的经验教训。
一、“逃离”和“寻觅”
南京的三年牢狱之灾,可能是丁玲一生中的梦魇。在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她千方百计想逃出魔窟,经过艰苦的斗争和组织的营救,她终于“逃离”了。初到延安的一段日子,她是愉快的,也是兴奋的。南京与延安,对她来说,在前为阶下囚,在后为座上宾;前者为反动的营垒,后者为红色的城堡,二者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她过的是两种反差很大的生活。但在亢奋的情绪过去之后,这位女作家却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惆怅与压抑。这种惆怅与压抑不是政治上的,而是文化上的;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不是有形的,而是隐形的。于是,这位非常敏感天赋极高的女作家在讴歌红色堡垒的同时,也写出了与主流意识形态不相和谐的文字,这便是众所周知的《三八节有感》、《在医院中》、《我在霞村的时候》等作品。这时延安整风运动还没有进行,丁玲还没有受到肃整,她的亢奋感还没有完全消失,但是,这种莫名的惆怅感觉却置她于矛盾之中,她试图寻求一种精神家园与之对抗。她有时也检讨这种惆怅的性质:不健康的小资情调,没有改造好的知识分子立场,不适应与工农兵相居的生活方式……结论是不清晰的,似乎是,又似乎不是。这种矛盾的物质化便是如前所述的几篇文章,尤以《我在霞村的时候》为甚。《我在霞村的时候》情节的安排有点类似鲁迅的《故乡》和柔石的《二月》,开篇便有一种“逃离”的氛围:“因为政治部太嘈杂,莫俞同志决定要把我送邻村去暂住……同去的还有一位宣传科的女同志,她大约有些工作,但她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所以一路显得很寂寞。”“街上也是静悄悄的,有几家在关门,有几家门还开着,里边黑漆漆的,我们也没有找到人。”“政治部太嘈杂”,是人多的嘈杂,也是精神的嘈杂,“我”想“逃离”政治部,“我”的目的地是霞村。开篇布罩的这种孤寂、沉闷的气氛,使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不仅如此,作品还充满一种神秘的气氛:“他们殷勤的督促着我吃面,也摸我的两手、两臂。刘大妈和那媳妇也都坐上炕来了。她们露出一种神秘的神气,又接着谈讲着她们适才所谈到的一个问题。我先以为她们所诧异的是我,慢慢我觉得不是这样的,她们只热心于一点,那就是她们谈话的内容。我只无头无尾的听见几句,也弄不清,尤其是刘二妈说话之中,常常要把声音压低,像怕什么人听见似的那么耳语着。”这种寂寞、神秘,甚至有点鬼气的气氛与解放区主流文学乐观向上的氛围是不协调的。作品中的“我”要逃离原单位的嘈杂,到一个新的地方静养,但“我”的愿望要落空了,因为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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